“老仙法驾中原,什么少林泰山北斗,全都不及老仙一击!”

玄难身边的玄痛一瞧丁春秋动手,一摆手中戒刀大声喝道:“你们这些邪魔歪道,老和尚今日大开杀戒了。”他是个急性子,玄难还未来得及阻止他,他已迎了上去,顿时和丁春秋战在一处。

虚竹快步走出亭去,庄帝亦是赶忙跟上。行到近前,两人分别先向两个老僧行礼,接着禀告了邓百川一行的来历。

庄帝心中暗道:“原来这那黑衣汉子是风波恶。”

那黄衣人摇头晃脑地插口道:“非也,非也!小虫还是要死的,只不过小师父念咒之后,八万四千条小虫通统往生西天极乐世界,小师父喝一碗水,度了八万四千条名众生。功德无量,功德无量!”

一间客房内,杨千雪杨千寻姊妹相对而坐。

朱丹臣回道:“聪辩先生,就是聋哑先生。”

“不敢,属下誓死效忠庄主、效忠聚贤庄,还请庄主放心!”六人见庄帝并不是真的要杀他们,松了口气,齐声宣誓道。

阿紫一听他的话,心中不由一暖:他还是关心我的!一时间,她只觉得这几个月,自己所受的苦,与这短短的一句话相比,全都微不足道了。她俏脸微红,喜滋滋地嗔道:“你就会胡说,我哪有瘦了。”

“嗯咳”,庄帝干咳一声,说道:“那个那个千寻啊,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他顿了一下,见杨千寻还想说话,一伸手,止住对方,接着道:“这门功法是需要我下咒的,我还不能保证被下咒之人是否会有其他后患,等到我试验过后,若没有问题的话,一定会传给你们。好了,夜深了,大家都忙了一晚,早点休息。”说完他便如脚底抹油了一般,吱溜一下蹿进了自己的帐篷。两姊妹对视一眼,亦是走进各自的帐篷。

两女听到与这门功法无缘,不由大失所望,看着庄帝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幽怨。可是当她们听到还有希望习得此功时,双眼的幽怨一瞬间便消失得杳无踪迹,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让庄帝不由感叹“美女果然都是善变的”!

两姊妹面上不禁一急,刚想劝他放弃,却见他伸手示意两人不用多说。杨千雪无奈地与妹妹对视一眼,接着两人望向庄帝齐声道:“小心!”庄帝点头,然后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两姊妹看庄帝开始尝试,便在庄帝两侧,一左一右小心地查探着周围的动静。

“庄公子,你怎么了?”,这时庄帝的耳边响起了杨千雪声音,那声音中饱含了紧张与关心!

庄帝看她哭得愈来愈厉害,心中一急,抓着她的手急声说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你打我好了!”

“嗯,怎么回事?”,庄帝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她没有骗我?”这次庄帝可真是猜错了,杨千雪和妹妹杨千寻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东海邪圣岛,鲜有来中原的机会,这些民间故事以前她却是未曾看过。这次妹妹一人偷偷溜了出来,她与师兄师弟们分头出来寻找,一路上渐渐入魔般迷上了这种小说,是以才有上述情形。

庄帝一瞧两人的样子,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赶忙补救道:“千寻姑娘千万别误会,在下方才并无它意,只是在下一直想有个妹妹,见千寻姑娘如此天真烂漫,不禁口快而已,失礼之处还望不要见怪。”

“姊姊,你真的喜欢上那个庄帝了吗?”杨千寻转头望着身边一同长大的亲人,好奇地问道。杨千雪没有回答,只是目光迷离地怔怔地望着屋顶。许久当杨千寻以为姊姊不会再回答时,耳边却传来了姊姊的声音。

许久,杨千雪方才止住羞赧。她抬起头,向庄帝问道:“不知刚才庄公子想要说什么?”

她话音刚落,杨千雪的脸庞霎时变得更加通红,仿佛快要滴出血来,她横了妹妹一眼,嗔道:“吃你的饭吧,话怎么如此之多!”往日的余威挥了作用,杨千寻不敢多言,吐了下香舌,斯文的吃了起来。杨千雪目光一转,望着庄帝说道:“庄公子,请过来一叙好吗?”她话音刚落,楼上众人的眼睛仿佛聚光灯一般,瞬间的全部汇聚在了庄帝身上,那目光中饱含了深深的妒忌与羡慕。可是方才见识过庄帝的武功,楼上众人虽不乏江湖豪客,却无人敢上前生事,只是一个个等待着庄帝如何行动

“快闪开!快闪开啊!”正在楼上食客,各忙各事,或聊天、或痛饮之时,楼下大街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大喊。众人停下手中之事,尽皆好奇的聚到窗前,把庄帝围在了人群内圈,众人打眼向下瞧去。只见一匹火红的骏马正从不远处飞的奔驰而来,街上顿时一片混乱。行人纷纷躲避,各种小摊亦是不乏被撞得散落一地,真个是“鸭梨与鸡蛋齐飞,苹果并桔子共舞”的场面。马上是一个身穿火红衣衫的绝色女子,此刻女子脸上一片慌乱,她虽是使劲的拉扯缰绳,却是仍不能将狂的骏马制服。庄帝观此女亦是身怀武艺,大约初入二流的样子。这样的武艺足以闯荡江湖了,奈何她胯下乃是一匹上好的宝马良驹,蛮力惊人,虽被其拉扯缰绳勒的难受,却反而激起了它的野性,不停地奔驰跳跃,想要将女子甩下马去。

他喝了二十余碗,付了酒资,扬长出门,心想:“段正淳不知如何了?迈开大步,返回马家。回去时未曾施展全力,脚程便慢得多了,回到马家,时已过午。远远地瞧见屋外立着一位俏生生的少女,正是阿朱

阿紫看着妈妈,嬉笑着问道:“那妈妈你后不后悔认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