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寻一口气也不吭,只是静静地站着,可是两人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坚持与决然。杨千雪更是大为火光,庄帝却觉得场面很是尴尬。

庄帝轻吐了口浊气,睁开眼来,刚好对上杨千雪姊妹关心的眼神。此时他的双眼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像方才那般诡异。他冲着两女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无事。

杨千雪,眨巴着杏核大眼瞧着庄帝,娇声言道:“有危险吗?若是有危险就别尝试了!”杨千寻也点了点头,显然姊姊所言正是她想说的。

而破解生死符,则唯有逍遥派的天山六阳掌,同时还要配合灵鹫宫的医典,以便掌握每一粒生死符的阴、阳,虚、实方可救治。天山童姥凭借着生死符,对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任意驱驰,作威作福,把他们当做牛马一般对待!

杨千雪的脸色比较苍白,刚刚她对庄帝的媚术攻击,绝无相害之意,只是为了教训一下他。不想庄帝的实力,远远出了她的预料,媚术招到了反噬,使她受了一丝内伤。她望着庄帝一时只觉得无比的委屈,看到他警惕的看着自己,不知怎的心中更是一酸,大大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

“当然是来勾引你的!”杨千雪心中想着这句妹妹的原话,面上微红,嘴里却是嗔道:“怎么,没事我便不能来找你了吗?”那微嗔薄怒的秀美样子,只瞧得久未“吃腥”的庄帝一片心头荡漾。

庄帝淡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千寻姑娘如此率真可爱,庄某亦是很喜欢,怎会笑话。”他话音方落,顿时场面古怪了起来。杨千寻一听他的话先是双颊绯红,接着一阵猛咳,却是被糕点噎住了。庄帝赶紧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杨千寻一把接过,大口大口地喝着,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劲来。她抬起头,却见姊姊的目光在其与庄帝之间不断地逡巡着,一脸的古怪表情。

“噗嗤,咯咯咯咯”,这时姊姊杨千雪却突兀的笑了起来。渐渐地,笑声愈演愈烈,她一手指着妹妹,上下抖着;一手轻轻地揉着笑得有些疼的小腹。

杨千雪到底是个少女,没过多久便败下阵来。只见她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脚尖,双手无意识的把玩着自己的火红腰带,两抹酡红自其双颊泛起,一直蔓延到雪白的天鹅玉颈。

邻桌那名一身男装的美少女,俏眼圆睁,使劲的瞪着庄帝瞧着,心道:这家伙好厉害啊!“啊!”,接着她猛然出一阵呼声,仿佛想起什么似的,蹿了起来,迈开柳步,向楼梯口跑去,引得楼上众人一片目光。她吐了下细嫩的香舌,只当没觉众人的目光,那娇俏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还未等到她跑到楼梯口,一阵噔噔噔的上楼声音,在众人耳畔传来。接着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处,正是方才惊马的红衣女子。“姊姊!”那一身白色男装的少女,顿时欢叫一声,一把向杨千雪扑去。楼上众人顿时声音一静,个个将眼眶瞪得贼大,死死地盯着相拥在一起的绝色姐妹花,恨不得将眼珠瞪出去,直似一只只情的蛤蟆一般。

“是啊,是啊!这厮真是心狠手辣啊!万事通,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事情的具体经过。”边上一人说出了众人早想说出的话。那万事通顿时开始唾沫横飞,说得仿佛当时他就在身边一般。

接下来的情景,和原著一般无二。段正淳和康敏打情骂俏,秦红棉、阮星竹打翻醋坛,欲闯将进去,却被乔峰一一点了四女穴道。然后便是康敏这d妇伙同现任情夫白世镜,欲杀任情夫段正淳的戏码。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名神秘黑衣人,假扮马大元横加阻挠,令乔峰明了了马大元之死的前因后果。再接着黑衣人用“锁喉擒拿手”杀死了白世镜,然后扬长而去。乔峰解开众女穴道后,力相追。两人一前一后的向东北疾驰,乔峰始终无法追上,那人却也无法抛得开他。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两人已奔出一百余里,仍是这般的不即不离。

“妈妈,爹爹那么花心,你不恨他吗?”阿紫托着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山腰上,有一座颇为壮丽的大殿,这座大殿便是星宿派的门户所在。光亮的大殿中,一个鹤童颜,风度翩翩的老者端坐在那把巨大舒适的交椅上。老者虽一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样子,眼中却满是阴毒。顺着老者身前不远处的高高阶梯往下瞧去,只见下面跪着一群衣着五花八门的门人。他们中有老有少、有俊有丑,有的胖似冬瓜,有的瘦若麻杆。虽然他们形貌各异,此刻却皆是噤若寒蝉。这老者正是逍遥派叛徒、星宿派的始祖,号称星宿老仙的丁春秋!而下边众人则是他这些年所收的弟子。

乔峰望着庄帝说道:“庄兄,乔某有一事不明,还望庄兄赐教?”

秦红棉一听阮星竹称赞自己年轻貌美,心中的怒气已自消了三成,待听她说段正淳每天思念自己,怒气又消了三成,说道“谁像你这么甜嘴蜜舌的,惯会讨人欢喜。”

那年纪较大的女子道:“别说话了,一上去便下杀手,不用迟疑。”

乔峰自在信阳听马夫人说出段正淳的名字后,日夕所思,便在找到他后凌迟处死,决意教他吃足零碎苦头之后,才取他性命。但怎料造化弄人,他是阿朱的亲生爹爹,兼之适才见他待友仁义,对敌豪迈,不像是个专做坏事的卑鄙奸徒,不由得心下起疑,寻思:“他在雁门关外杀我父母,乃是出于误会,这等错误人人能犯。但他杀我义父义母乔三槐夫妇,害我恩师玄苦师父,那便是绝对不可饶恕的恶行,难道这中间另有隐情吗?”他行事绝不莽撞,当下正面相询,要他亲口答复,再定了断。待见段正淳脸上深带愧色,既说铸成大错,一生耿耿不安,又说今日重得见到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至于杀乔三槐夫妇、杀玄苦大师等事,他自承是‘行止不端,德行有亏’,这才知千真成确,脸上登如罩了一层严霜,鼻中哼了一声。

“嗯”,庄帝从那种无可名状的状态里退了出来,他先是一阵茫然,接着便是被人打断的无限愤怒。他仿佛感觉到刚才的状态,只要在持续一会儿,他绝对可以再进一步步入宗师之境!可是如今,虽之差一丝,可想要再有方才的机会却是千难万难啦!他停手向后退出,抬眼观瞧。只见叶二娘一边一手轻掐着怀里婴儿的脖子,一边与云中鹤退到段延庆身边。

阿紫眼见心上人大出风头,心里仿佛吃了蜜般,只听她咯咯笑道:“你们瞧,这人在水中钻上钻下,不是像只大乌龟么?”刚好南海鳄神在这时跃出水面,听到了她说话,骂道:“你才是一只小乌……”阿紫手一扬,嗤的一声响,射了他一枚飞锥。飞锥到时,南海鳄神又已沉入了湖底。

“轰!”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只见白光一下子被金光撞破,撞击产生的耀眼光芒直刺众人双眼,除了庄帝、乔峰与段延庆外,众人皆是不由得紧闭双目。乔峰凝神观瞧,只见金光微微一顿,只是颜色稍淡,却仍余势不减地向着段延庆激射过去!不由心下骇然!

段正淳凑上前来,慈爱地望着两个少女,说道:“阿朱,阿紫,这是你们的妈妈,名叫阮星竹。”

她的话虽混乱,庄帝却是明白她的意思。他望着阿朱言道:“阿朱姑娘,阿紫正是你的同胞妹妹。”

少女一双大眼乌溜溜地,粉鼻樱口,满脸的古怪精灵、调皮捣蛋之气。她不理一边的褚姓大汉,抬眼环顾四周,当望见阿朱之时,不由的双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