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天听的入迷,见师傅停下来了,就问道:“师傅,你快说呀,最后怎么样了?”

呼吸要求由缓慢细柔逐渐达到深长,若有若无,一似龟息。呼气时,意识随气息经胸胃直达小腹,心窝略内陷(即心窝下降法)。有气息下沉的感觉,即气贯丹田。意识若不随之而下,即无此感觉,也即有了杂念。

张文天走到莹儿身边,用手碰了一下莹儿的胳膊问道:“莹儿生什么事情了,你让小玉找我过来说有要事相商。不知所谓何事。”

谷勇笑着说:“我们两个下午没有事情,就出来逛逛街。买点东西,来拜访一下张兄弟。对了,张兄弟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出来啊?”

和尚说道:“大哥,不用怕,这次我们就当给张公子买礼物了。去他家,咱们不能什么都不买吧。”

张文天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我就叫你兰儿了,对了兰儿。你对酒楼的展有何想法。说出来让我给你参考一下。看看办法是否可行。”

他们重新入座后,张文天问和尚和谷勇的功夫怎么这么好。谷勇道:“说起来,让大家笑话了。我和和尚是江苏人士,既是表兄弟,也是师兄弟。从小就在一起练功夫,练了十多年了。平常也都是我欺负他,呵呵。今年是宣宗继位后的第一次会试。家父让我两人一起上京考试,博取功名。但是我们两个嫌家里太无聊,就提前出来游历了。可走到济南府,银子已经快花光了。听说参加诗会获得第一名,可获得纹银一千两。于是就用剩下的钱,从别人那里买了一个请柬。没有想到,我们两个自以为才学然。可输给三位了,但是我们心服口服,真是人外有人啊!”

张文天心道:我第一次怎么也得留给莹儿,哪能便宜你们这些公交车。

“少爷,小人就是让他以春天为题写的诗。可是不认识字,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他是以夏天的荷花为题写的。”那个下人为了不挨打,只能往别人身上泼脏水了。

他第一幅下联写的是:灯笼笼灯,纸壳原来只防风。第二幅写的是:枚香烧煤,煤爆枚香双眉煤。第三幅写的是:游西山拿衣衫衣衫落西山惜善衣衫。

张文天说道:“在下是张文天,我只是想问问大家,如果有人在这三项的比赛中都获得第二,那么我感觉他比获得单项第一的要强。因为他在每个方面都很强,虽然不是佼佼者,但是他非常优秀。咱们这次选的是全长,而不是有获得单项第一的偏才。大家说对不对?”

于是一大早张文天和夏元吉起来,就向大明湖赶去。后面跟班小三子提着食盒和笔墨。虽然请柬上写着时间为中午,但是早去为好。去晚的话,也许真的进不去,真的望洋兴叹了。每次来这里凑热闹的人很多,有慕名而来的,还有专为女儿选金龟婿的。反正什么人都有,更有离奇的事情。

知府大人还以为这是在他家呢,自己做主让我坐下。老爷子不话,我哪敢坐。张文天想着,眼光想张父飘去。张父看他看自己,忙说:“既然知府刘大人吩咐了,那你赶快坐下吧。”

“老板,来一碗豆腐脑,四个烧饼。”张文天坐下就给老板说。

“而今,奸臣当道。朱高煦开始对一些忠臣良将下手了。当年,我就是被他陷害,才锒锒入狱。此人一直有反心,所以很多重臣良将都被其陷害。皇上不忍萧墙内部操戈,怕落下一个骂名。顶多对其申斥一番,谁知其屡教不改。继续谗害忠良啊。”

莹儿脸红的说:“不要这么客气,如果天哥想喝的话,我以后经常给你做。天哥,你以后要注意身体啊,应该经常锻炼。不要整天在书房里读书,你从小就不爱运动,体弱多病。过几天等身体好点以后,应该去找个师傅学学武艺。这样既可以强身健体,又可以增加记忆力。”

打定主意后,张文天说:“莹儿,你来了,路上应该非常累,还没有歇息吧?”

看到少妇穿着只有在电影中才有的明朝衣服,坐在自己床前说话。就算自己溺水被急救送到医院也不可能有穿着明朝衣服的人啊。是不是在拍电影啊!

“你是谁?你个大流氓怎么跑到我家院子里面来了。”一个丫鬟回到看到张文天站在面前,吓了一跳,厉声喝道。

张文天说道:“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小姐请问你知道李学政在那里吗?”

那位漂亮的小姐还没有说话,丫鬟继续说道:“你个大流氓,偷听我们谈话。我们禀报老爷,让他把你送官府去。”

张文天只能继续说道:“其实我不是流氓,只是走错地方而已,还请各位务必相信在下。你们看有哪位流氓长的像我这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你还自夸起来了,就算你长的帅怎么样。现在的流氓不是都升级换形象了吗?从以前那些龌龊的样子了变成你这样的了。”伶牙俐齿的丫鬟继续说道。

张文天感觉很搞笑,于是起了逗乐的心理。

“那姑娘是不是经常见流氓啊,不然对流氓怎么了解这么清楚。”张文天故意问那个丫鬟。

“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是本姑娘的事情,不劳你操心。我今天就遇到你这个大流氓。”丫鬟回他道,可小姐就是不说话。

张文天继续说道:“这是确实不劳**心,我只是想去跟他们学习一下。看看怎么才能变为流氓,姑娘可否为在下介绍一下。在下必定重谢姑娘。

“我就告诉你,在我们隔壁……”丫鬟意识到什么,就赶快用手把嘴捂住了。

张文天继续狂追道:“呵呵,在你们隔壁,我说你怎么这么清楚流氓了。原来比邻而居,经常交流啊。”

丫鬟怒道:“你……大流氓。”

张文天说道:“我就是流氓,怎么地。”

“你……你……”丫鬟气的说话结结巴巴的。

小姐看丫鬟被张文天欺负说不出话,就说道:“不知公子来我家花园,所谓何事。偷听别人谈话,好像不是君子所谓吧。”

靠,这位小姐说话也挺刻薄的,是为丫鬟出头吧。小的败了,大的终于出来了。

张文天说道:“在下,只是迷路而已,不知小姐在此谈闺房密话。小子不该听这么多隐私。适才多有得罪,在这里向小姐道歉。”说完,拱手弯身一下。

那位小姐气的指着他说:“你是大流氓,你还说。”

女人的事情有时候越谈越多,还是赶快离开这里为好。于是就说:“在下还有事情先行告辞,还请两位见谅。”说完就往花园门口走去。

丫鬟们比他动作还快,手牵着手堵到门口。不让他出去,张文天气得想使出安禄山之爪。可是又怕自己会背一个更大的罪名,调戏妇女。

于是说道:“还请两位让开,在下有急事。”打定主意不给她们说自己就是李学政邀请的张文天。不然以后见面尴尬就大了。

“你个大流氓休想的离开这里。得罪了我们小姐,就以为没有事情了,想拍屁股走人。哼”丫鬟指着他说道。

“那你们想怎么办,到底说出来,我好有心理准备。不然的话,我的心理压力挺大的。”张文天说到。

“我还没有想好,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你,现在你去帮着浇花。记住不能毁坏这里的任何一株花。”说完就让丫鬟拿来水壶给张文天。

张文天一听乐了,说道:“你们这是体罚,还有你们这些人脾气都这么差。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小姐气的:“大流氓,这是本小姐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还是想想这么多花,怎么浇吧,干完后还有节目等你呢。”

张文天说道:“我就是流氓,怎么地。你没有听过流氓不干活,干活不流氓吗?连这个都不懂,我还以为你们和流氓多熟悉呢。我看你们以后还是多去隔壁走动一下啊。”说完,用藐视的目光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