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从你那闪烁不定的眼神之中,我完全可以看出,你对我们一定还有所隐瞒。那是不对的,一旦查出来真相,你也会有窝藏凶手之嫌,难逃法律的制裁。-====-”那女警察咄咄逼问道。

“你……你……你想干什么……”段立山面临着杀弟凶手的逼近,顿时种种害怕涌上心头,谁人不畏死,在这生死关头,除了求生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重要的。

“他们的事情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姐,是不是刚才在路上段立峰又缠住你了?”

“你刚下课还没吃饭吧?我正好也没。~~~~走,一起去吃个。”段洁静笑呵呵朝对面的一家餐厅指了指,主动邀请任逸道。

任逸不免大吃一惊,忙伸手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李靖丹。

“声音太小了!是个男子汉的,就大声吼出来!任逸同学,既来之则安之,你既然选择了国术当中的‘阴功’一项,那就得端正学习态度,学有所成!你想改变吗!你想成为别人眼中的铮铮铁汉吗!”高山先生说着向前踏上几步,注视着任逸的眼神变得越严厉了。

任逸当即转过头去张望,灼急的视线落在了李靖丹旁边的一个年轻男子身上,那一刹那,他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中射出一股仇恨的光芒,左手的拳头不由得握住了,渐渐地捏紧。

“你这人从来都这么谦虚。我们暗中都把你看成公主,那种柔弱中又带点锐气的公主。当时还有不少男生暗暗地喜欢你呢。呵,一晃眼就过去那么多年了,今天我没想能在这大街上碰见你,一看到你就让我想起以前的很多事,特有感觉,特温馨。”郭远航视线忽然在李靖丹身旁的任逸脸上扫过,不由得问了一句:“你弟弟应该也上大学了吧?”

“还真别叫我达了……”

李靖丹碰了个冷钉子,便不好再问什么了,慢慢地回过头来,表情有些无奈地凝视着任逸。

任逸很有礼貌地朝麦田颔,打了声招呼。

三人徜徉着回到家里,李庆国见到远出归来的女儿自是异常高兴,激动地招呼着老婆出去买点好菜,今天一家子好好聚一聚。

段洁静也相信他能行的,因为这时她看着他的眼睛里绽放出来了欣慰的笑容。~~~~

任逸也知道对方是出于一片好心,段洁静在他的眼里是那种特别细心善良的女孩子,两个人做了几年的同桌,感情自然而然地培养出了一点。

或许在她心目当中,任逸单是惰性不改了点,当然还有他走神之后说不定就会扔掉身上任何一个东西的“不良癖性”,这也曾经使她伤过脑筋。

任逸在家人的眼中,学习没有一丝热情,你赶鸭子上架地催着他看书他只会坐着飞机在世界各处名胜古迹游啊游,那样也学不出任何的效果,因而家里人也不怎么强迫他为难他,任其自然展,反正看那各科大红灯笼高高挂的考试成绩也考不上一个好大学。

一失神,他左手上的饭碗丢到了流水的脚边。

“出去以后,我要好好地表现表现一下,我神是老走光,但努力了,坚持了,也能成为一块学习的好料子!”

何止是只怕记不住,根本不可能记得,任逸暗暗纳闷,这美女老师也太严格一点了吧,要我死记硬背这些“之乎者也”的孔老二语录,简直比登天难不了多少!

任逸越听那女子说下去,心里就越地安定了下来,他肯定了,自己已经进入一个“轮回空间”,足以改变自己提高自己的神奇地方!

“玩游戏呢?走路也玩啊?看你走起路来还老是晃神,小心马路上的车子哦。”作为以身作则有义务帮助同学的一班之长,段洁静对这个“丢东西大王”的照顾颇为到位的,每次在路上碰见,尤其当任逸正梦游般在大街上横走直往的时候,她总会不忘走过来热情地提醒任逸几句,生怕他真出了什么意外。

任逸摇头叹气,他下意识地掉头瞅了一眼“妙笔生花”的段洁静,心里面顿时就像被一盆冷水泼痿了,拔凉拔凉的:“想和她上同一个大学,进同一个系,还做同桌,下辈子吧!”

“田老师不但善解人意,还这么手巧勤快,现在的女孩子能做到她这样,真是很不容易!”任逸不由得在心里如是感叹。

“任逸同学,随便坐。喝杯水,天气热,口容易渴。平时多喝点白开水,对身体有好处。”田文静端来一杯清澈的凉开水,笑吟吟地递到任逸手上。

“谢谢。”任逸很礼貌地伸出双手,欠身接过,他面带恬淡的笑容,那动作神态温雅得体,很有君子风度。

喝完水后,任逸从书包里取出英语卷子,田文静收拾几下,然后坐到他正对面的木椅子上,两人开始研究起题目。

“呃……”

田文静正在热情耐心地讲解着与疑难题目相对的原型知识,忽然,她眉头深皱了一下,左手便按住了左腹。

“田老师,你肚子痛吗?没事吧?”任逸不由担心地问道。

田文静摇摇头,只说没事,我去下洗手间就来。

任逸起身目送她。

过了好一会儿,任逸突然听到了田文静的喊叫声。

她在洗手间里出事了,任逸第一念头让他吓得够呛,于是连忙跑出去察看情况,所幸的是事情似乎没他想的那样严重。

“任逸同学,听到我说话了吗……”田文静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痛哼声。

“我在,听到了。田老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任逸这话一说出口便觉不妥当,老师在厕所里方便,而且是个异性,自己一个大男孩的能帮上什么忙。

却听田文静“唔”的闷哼一声道:“我来例假了。帮我从我床头柜子右边的那个抽屉里拿张……卫生巾纸来。我刚忘记备好了。”

“哦。好……”任逸小小地汗颜了一把,不过给女孩子拿这东西也不是第一回了,家里的那个“组装姐姐”这事十二三岁便来了,想起那时候自己常常帮着她往门缝里塞进去。

任逸很快找到了卫生巾,而当他去送时,洗手间里却没了田文静的声音。

“田老师,我带来了。”他直喊了两遍,却不听回答声,心中便着急了,抡起拳头咚咚咚地敲起了门来。

“砰!”

任逸怕田文静真在里面出了不好的事情,便等不及了,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去。

奇怪的是田文静坐在马桶上,双手扶着墙壁,眼睛却还好生生地睁着,桶边流有鲜血。

“田文静,你怎么啦?”任逸走上去弯下腰搀扶住田文静。

“我……我晕血……”

田文静头压在了任逸的肩膀上,嘴上嗫嗫嚅嚅地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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