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一个白苍苍的老汉,满脸皱纹,一股乡下人淳朴味道。

萧明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将军可知我们前方的秦国部队将领是谁?”

大秦的铁骑名不虚传,士兵连战马全身上下身披坚甲,手提二米长大刀,虽然只有区区数千,但其行军时出的铁片撞击声远远能听到。

十一月十七号,昌峪要塞预备部队突然接到监国手令,赶往京师。

萧明这一次装神弄鬼,轻松的为张彬找来一个大帮手。

第二天,白子罄将闻讯而来的四万镇东王军以大队为单位,地毯式搜索江远城到中都这一地段,他断定张彬就是潜伏在这些丘陵地区,等待黑衣军大部队援救。将镇北王的军队布置在江远城一带严阵以待来援的黑衣军。

突然,锣鼓喧天,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屋檐上的黑衣军士兵洒下玫瑰花瓣,两个可爱的小女孩拿着花篮,撒了一路玫瑰花瓣,这时,从府外进来一个年轻人,身穿代表成熟的黑衣,一件黑色披风拖在地上,面带微笑,视满屋子达官显贵如无物,笑吟吟的走到静宁面前,像变戏法似的,手往背后一晃,一束艳丽的玫瑰花出现在他手上,只见他单膝跪地,高举玫瑰花,抬头望着静宁,道,“静宁,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吗?”

“坐过来点,人家想仔细看看你。”

张彬莫不经心的问,“什么事?”他拿着一颗棋子,正冥思苦想往哪里下,迟疑不决。

布努部在先前战争中消耗了许多实力,现在面对卷土重来的柴郓等部已有困难,更别说开战以来一直养精蓄锐的赫尔部。即使全盛时期,若与赫尔部决战,胜算恐怕只占六成,现在就更不必说了。

一路上赫尔辛基早将阿木洱各部落的大体情况告知萧明,萧明笑道,“大哥何必担心,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刘渊回过头,笑道,“你是说我吗?张副都尉。”

知识造就人才,人才促使展这句话一点都没错。起义军从开始遇到正规军就抱头鼠窜,只敢偷袭到敢与平叛军正面对峙,甚至能获得胜利,进步不是一点半点。

“强攻!现在!”

“军师快快请讲。”

张彬冷冷道,“罪将白非,打伤执法将士,罪加一等,凌迟处死!”

“将军怎么还不过河?”赫尔讽刺道,“莫非将军怕了对面的东王军?”

“来,干!”

“皇上的意思?皇上的意思就是没意思。”萧明笑道,“当了几十年皇帝,他已经是老狐狸了。”

“皇上,臣妾求您了,臣妾只有奉瑜这一个儿子了。”皇后共育有两子,大皇子王世崇与四皇子王奉瑜,大皇子已死在奉远河。

“普通人民?”阿木洱骑兵队长嗤之以鼻,“你保证他们不恨我们,不时刻想杀我们吗?”

百姓们面面相觑,看样子是没有了。

五丈原上,黑衣军以五百伤亡的代价,使北齐联军抛尸三万余。

在安江城被困第四十八天,张彬像疯了一般背兵书,黑衣军将领们大为忧愁,眼看北伐军和北齐联军打得如火如荼,自己却在这里喝茶听曲,心里憋得难受啊,于是纷纷找到军师,求他出面劝张彬出兵,可一走到军师门前,又听到一阵朗朗读书声——孙子曰……

不过话虽这么说,做起来就不简单了。

安江城是直通中都的门户,只要安江城失守,中唐的政治权利中心则完全暴露于敌人虎视之下。

巡抚早在审案之前查过张五福档案,张五福,穷秀才出身毫无背景,张五福妻子卫懿香,档案不祥,但估计也没有什么背景,否则下狱这么久,也不见有人来救,至于他们的儿子,在参军初就被流放,据说在途中被土匪杀了,尽管现在还活着,但可以想象不是土匪就是平民。虽然和那张彬同名同姓,但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他堂堂一省巡抚,岂会害怕他信口雌黄?

“笨,你不知道买反季东西要便宜啊……”

“……黑衣军目无王法,依仗军功,欺辱其他部队长官……张彬等将领御下无方,导致军心动摇……”

“怎么样?小子,快点磕头吧!”

“该死的,没义气!”

随着他的站起,屁股下坐着的春宫图掉在地下,将领们眼尖,纷纷扑上去,扭作一团。

举国欢欣。两个年轻的名字传遍整个西川大6——张彬和他的黑衣军。

众人仰头望天,乌云密布,阴沉沉的,不约而同地对张彬伸出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