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择木而憩,离开又有何不可?”赫尔辛基一口喝掉碗中的酒,道,“实不相瞒,我有一个大计划,若非现在困于此地,恐怕早就实现了。”

“或者是手握重兵,称霸一方,或者是空架子一个。”萧明淡淡道,“这茶叶不错吧,我亲手种的。沏茶的水是每天清晨竹叶上采集的露水。”

理阳城被联军攻破后,大肆烧杀抢掠,导致现在的理阳城完全是座空城,而可吃的可用的都被阿木洱军队一把火烧了,甚至不顾北齐军劝阻,在水源里下了剧毒,没想到这一害,害了自己。现在寒冬腊月的,理阳城缺吃少住,二十多万阿木洱部队全靠着以前积余的一点粮草过活,至于水,则在城里打了数十口几十米深的井,靠着每天那一点点地下水过活。

在经过一个小丘陵时,碰到一队阿木洱骑兵。阿木洱人非常记恨,他们在侵唐战争中已经牺牲数万士兵,对中唐人恨之入骨,理阳城投降的中唐败兵大部分都是他们杀的,幸好北齐主将把一批俘虏押送回齐,才避免全部屠杀的命运。

“公子为我们老百姓,连命都不要,小女子做的只是份内事。”秦大夫盯着张彬那张恬淡而成熟的脸,“公子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黑衣军战士以一当十,在联军中冲杀纵横,势不可挡。毕竟是经过特种训练的士兵,骑在马上的黑衣军士兵们则像收割机一样收割着联军士兵的脑袋,黑衣军步兵们也不敢落后。悍不畏死的军队在战场上才是最可怕的。

于是被追杀百里。教官将他踩在脚下,“让你污蔑我的偶像。”

北齐吃了火烧连营的大亏,每个军营间隔比较远。四更时分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刻,张彬大喊:“杀!”

张彬正和卫东山商量军事,突有士兵来报:阿木洱骑兵强渡奉远大桥,现在我军伤亡惨重。

“彬儿,你现在当兵,怎么回来了?”

热血***的士兵问张彬。

“罪臣张彬、萧明、刘熊、木江维、赵子龙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哼,小子,没权没势就不要得罪你家哥哥。”一个纨绔子弟恶狠狠的道:“得罪他就是得罪了我!”

“外公,怎么以前我从来没听母亲提起过您?”张彬亲热地挽着卫东山的手。

“他们还等?”赵子龙难得开窍:“之前是等宋国和阿木洱,难道北齐还有强援。”

大约十二点,张彬和萧明等才在狂欢中抽出身来,吩咐道:“好了,叫儿郎们准备吧!责任分区划分好了吧?各自去各自的责任区!”摸摸后脑勺,阴笑道:“今晚的西北风好大啊!阿嚏,我都感冒了!”

张彬每一次敬酒都只泯小小一口,然后大口吃肉,其他四个除了萧明有点风度外,皆埋头苦干,额头上都沾着油。

“哼哼,中唐国马上要引狼入室!”

“特别有种的士兵组成的部队称为特种部队。”

由于公主的入住,侍卫们不敢再跟得这么紧,而静宁则经常找张彬,逼他帮自己种花,以补偿被侍卫压死的花花草草——都算在张彬头上了。

“狗是天生会游泳的,但如果有人痛打的话,怕是……”

“嗯!”张彬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服,呷了一口茶,细细品味着。

“大当家,寨里的粮食不足了。”临时会议室里,赵子龙忧心忡忡的说:“我们的粮食是在附近军需基地里劫来的,现在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而今山上又多了许多新兄弟,如果没有粮食,只怕人心不稳啊!”

“大哥啊,我们都是当兵的,哪有什么钱,看在大家同事一场,你就行个方便……”半个月的相处,其他人知道张彬的性子,也不干预他说话,微笑看着,没把这些兵匪放心上。

他叫刘熊,第一团的,据说能赤手搏杀虎豹,而且比试场上表现不俗,一些选手直接被他一脚踢下台子,其中包括收买自己的那个“老大”,可见他也不懂“规矩”,没买人家的帐。

“我也想当……可是火头兵比骑兵还难进。”

平时张夫人什么都宠着他,不知道为何这事就是不松口。离四月十三没几天了,可老婆长啥模样都不清楚,唉,我张彬一世英明啊……

白非事事和赫尔辛基对着干,“那是你们阿木洱人无能,在我军眼里,昆仑山只不过是一个稍高的土堆而已。”

赫尔辛基等人直接忽略他的话,继续讨论。白非碰了一鼻子灰,愤愤离开。

片刻后,有探子报,左路军拔营独自往梓潼关去了。

张彬大惊,骑马追上去,道,“白将军,王奉远足智多谋,万万不可强攻,将军且退回去,再从长计议。”

白非冷冷看他一眼,道,“你等贪生怕死也就罢了,我白非可不怕。”再不理张彬,驱马前去。

随后,张彬命先锋部队跟上左路军。但第二天传来消息,白非在距梓潼关十余里处的一个小山边扎营,三更时被东王军偷袭,伤亡惨重,在逃回中唐途中,又被埋伏已久的北齐军队伏击,十万左路军,伤亡过半,现在往昆仑山脉行去。

得知消息的张彬大怒,这白非为争一口气,竟然拿十万将士的生命当儿戏,当即派黑衣军由刘熊带领,将白非擒回问罪。

谁知去了半天的黑衣军回来报告,白非奋起反抗,还打伤执法将士。

张彬摸着后脑勺,笑容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