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天豪刚回长安城,不知生了什么事,听袁先生说,梵音寺下了一阵血雨,便问道:“袁先生,梵音寺下了血雨是怎么一回事?”

李凌看着青衣男子,感到他好像有些不同寻常,便问简天豪:“天豪,这位怎么称呼?”

“感到奇怪吧?”李凌笑着问。

星心呵呵一笑,手中晃着一个小瓷瓶,说道:“偷东西当然要先踩盘子,我跟踪他们几十里,在偷珠子之前,还顺手拿了他一点小小的毒药,当然这解药也不能落下。

星心听他这话,用手肘戳了他一下,说道:“这次你再不说出真实身份,我可真得要生气了。驭魂镜反射月光,能直接伤及魂魄或元神,法力高的修行者也不敢小视,你还能这么轻松。根本就是一直在骗我,大骗子!”

“还骗人。”星心瞪着李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星心……”少女没有防备,名字脱口而出,但她赶紧停下,又轻轻打了一下李凌,嗔怒道:“你不要转移话题啦!”

盲道士急于夺回夜光珠,向狐妖少女动攻击,他取出道符夹在指间,念道:“五雷猛将,听我号令,降妖除魔,急急如律令!”随后将道符猛地握在手心,再突然张开,并向少女挥去,刹那间,一道犀利的雷光从他掌心暴射而出。

义庄内,少年一声惊慌的叫喊传进李凌耳中,紧跟着道童的师父高声吼道:“何方妖魔,给我滚出来!”

李凌双手一摊,学着道童的话,逗弄道:“咱俩正好相反,我一着急,就忍不住要尿尿。”

三人进到铁猎户房中,屋内没人,看来铁猎户是个光棍儿,屋内挂着很多动物的毛皮,木板床上还铺着一张老虎皮,墙边放着狩猎用的钢叉和弓箭,还有一架做工精良的铁弩挂在墙上。

野猪的筋骨如钢似铁,李全一刀砍上它的猪脑袋,对它竟如同瘙痒一般。李全大惊,急忙闪身躲避锋芒,可是稍微慢了一些,大腿被野猪擦着,被硬生生抛出一丈多,手中钢刀也崩飞出去,直震得他双手虎口燥热十指麻。

这一日,两人路过一片山林,眼见日头偏向,但仍然看不见有城镇的影子,看来他们又是走错了方向,糊里糊涂奔到山里来了。

当世人间妖魔横生,究其原因,却要从八百多年前的一场改变天地人三界格局的一场神魔之战说起。

这么一来,两人之间的主动权落入到楚飞烟手中,李凌憋得满脸通红,拼命忍耐着楚飞烟惩罚,想要对她笑笑,求她放过自己,但是一张口,脸上便全是痛苦的表情。

“龙鳞?为什么会在这里?”李凌问道。

恶鬼阴森怪笑,他早已看出李凌是三人中最弱的,而且几乎就是个凡人,于是一边靠近一边恐吓道:“你小子这是来送死,既然你想先死,那我就成全你!”

“醉生梦死……”雷公鸟双翼剧烈扇动,将手中的锤头和锥子撞击在一起,顿时雷光爆烈而生,空中出现数条电光,急旋转化成一片光影,如同闪电风暴一般与烈火轰击在一起。

简天豪还没回答,醉刀客就抢着说:“可以,可以。你要加入,我帮你推荐,到时候记得让我喝个痛快就行。”

并没有过多长时间,李凌听到醉刀客提醒他可以呼吸了,他便先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景色应该是在水中,但是周围却没有水的阻挡,四周十分明快,抬头看时,只见海面就在不远的头顶,仍可以看见刚刚升起的一轮旭日。

简天豪回答说:“醉刀客是我九师兄的绰号,密令里让我听从他的调遣,这说明九师兄已经到了泉州城。”

小女孩好像很害怕她姐姐,听到这话,立刻求情:“凌哥哥千万别告诉姐姐,她会先打我,然后自己偷偷的哭。”

两人出了李府向东走,路过一家茶楼,听到里面传出一片叫好之声,似乎十分热闹。

“没什么大碍,就是还有些头疼。”佳贤揉着太阳穴,认真梳理着脑中新增添的记忆,他平静下来,那些记忆也渐渐清晰。

佳贤被巨大的声响惊得心头一颤,不自主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他揉着心口,暗自说道:“今天怎么心口有些痛?该不会……”佳贤摇头笑了笑,又暗暗骂自己:“白痴,瞎担心什么!”

李凌问袁守城:“袁先生精于卦术,能否算出是何种灾祸,我们也好早做安排。”

袁守城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已算过,可是无法准确算出是何灾祸,从卦象上看,是大凶之象,但是凶中有吉,令人难以捉摸。”

简天豪点点头,说道:“多谢袁先生提点,我们告辞了。”随后二人走出袁守城的卦铺,穿过长安城中最繁华的街道,路过皇宫正门,直向凌烟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