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早就憋得慌的滕青鸾欢快地响应,拖起滕青桓“噔噔噔”跑到除了滕君墨外最喜欢的堂哥身边,“骕哥,快走快走,我都快无聊死了。”

四大分家中,展最好的当属三房,已成h市豪富。但若要论灵力方面的优劣,那么毫无疑问,二房才是真正的人才辈出,每到家主更新换代时,长房最大的对手几乎次次出自二房。不过到了滕君墨这一代,四房异军突起出了匹黑马,便是滕青鸾之前提到过的滕青珩。

“她喜欢我我就必须对她好?哪有这种道理。”滕Boss冷哼,“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用不着你操心,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容檀识趣地点头。

“你怎么来了?”经过上次的事,容檀对这人的态度缓和了许多,虽然喜欢在言语上占点小便宜,但谢辰的本质应该还不算坏。

容檀拿它没辙,用空闲的右手翻字典,目光从一排排字上掠过,看了半天都没挑到满意的,最后挫败地将字典阖上。算了,实在想不出来,就暂且缓缓吧。

很快的,他再度旋身,顺着笔直钢管滑下,双腿呈“一”字坐向地面,接着腰、臀、腿同时用力,又一次柔顺地缠上了身后的钢管。

呀,好浪漫o(&&1t;)o!

怎么了?见状,容檀心生疑惑,接着很快反应过来,能让寄生在人体中的邪魔下意识感到不安的,除了滕君墨几人再无其他,看来表哥他们已到了附近。那么,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考虑如何逃脱,而是防止林佩跑掉,要不然他还得继续扮诱饵,谁知道上过一次当的邪魔还会不会继续上钩?

“嗯。”程泊舟抬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容檀:“之前来过几次。”

“清醒点,困了去床上睡。”

“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滕君墨冷眼瞥他,拉了容檀转身就走,程泊舟不放弃地在后面喊道:“老大!多耽误一天那些学生们就多一点危险!”男人不为所动,只有离他最近的容檀听到了那声唇边低语:“他们死活干我何事?”

“那好吧,就如小少爷所愿。”腊梅话音落下,忽然平地刮起刺骨阴风,那风寒得邪门,容檀身子一抖,退回至月洞门,被滕君墨一把抓到了身后挡着。

“怎么会夸张?”封黎很苦恼地皱紧眉,“对于一个有女朋友的直男来说,有什么比可能会爱上男人更可怕?断子绝孙绝对是比死还严厉的惩罚好吗?婳婳,快来拯救我~~(┬_┬)~~!”呼唤着远方女友的名字,封黎表现出的烦恼并非全然作伪。

其二:犯案得有个动机。不管是情杀仇杀误杀还是报复社会,总归是个理由。小姑娘死的那么惨,要么就是二者间有深仇大恨,要么就是凶手是个神经病。前者显然不成立,小情侣就算闹个矛盾,也成不了隔夜仇。至于后者,调查显示嫌疑人家族中没有精神病史,而他本人也一直都十分正常;

“你若是一辈子不碰上这种事,那还好。可当你因身体里滕家的血而得到了灵物的承认,那你与滕家就产生了因果,除非玉佩毁去,否则这份因果会一直存在,再怎么不愿都没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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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恰恰相反,应该说是很好看。”诚实的孩子从不吝于赞赏,滕君墨看他一眼,“谢谢,宝蓝也很衬你。”

“自家孩子,难道还要论功行赏?小檀,你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

“我不认为一片冷面包就能作为早餐。”堵回青年即将脱口而出的拒绝,滕君墨用银质小匙轻搅咖啡:“空腹上飞机不是个很好的选择,相信我,吃点暖和的东西对你有好处。”

然后然后,娃们,重头戏来了!你们知道帝王攻做了神马吗?!hiahiahia你们一定猜不到,他上前吻了美人受的额头,揽住了美人受的肩膀!接着宣布所有权了有木有!LZ当时激动的就差没站起来高呼一声“**大神万岁**大神威武”了~!在帝王攻席卷全场的气场下,眼镜攻他不敌败退了……虽然LZ也很萌伪·鬼畜,虽然西装男的颜也不错,可是……看着如此般配的美人受和帝王攻,LZ已经被彻底征服了o&&1t;o

“昨晚收到你的短信,觉得有点不放心,就来看看。结果——”英俊的男人一摊手:“居然碰上这么一出戏。”

什么乱七八糟的==。将绢花放在门边的鞋柜上,容檀拿了钥匙出门,决定去楼下保安室询问看看方才是否有陌生人出入楼道。

滕君墨听得很认真,“那男人长什么样?描述下。”

稻草曾经就读的大学在s市颇有名气,被不少莘莘学子所向往。学校靠近城郊,面积很大,绿化做得相当不错,环境堪称优美。容檀将摩托停在了大门口的停车场,照停车场旁地图的指示走向教学楼。一路上,有不少女学生对他行注目礼,一旦对上他的目光又会脸红的移开视线,时不时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以容檀目前的耳力听清她们的悄悄话并非难事,不过对于谈话中诸如“美人受”、“极品受”、“这么有气质的小受就该配给帝王攻”之类的内容,他表示理解不能。

生活在小打小闹中按部就班的继续,恬淡温馨。容檀遵照滕君墨的嘱咐,对那晚的事守口如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他心中虽有诸多疑问盘亘,但却能很好的控制住好奇心,严守界限不越雷池半步。让青年颇感欣慰的是每周一次的匿名花束终于销声匿迹,也不知是不是当日kTV里偶遇的那个陌生男人当真帮忙带了话。总之,能够不用每隔七天就听一遍各色花朵们的纠结心情,这实在值得庆祝。

这是什么状况?没意识到自己被小小调戏了的容檀木着脸说了句“打扰了”就欲离开,转过身却听见那人用颇玩味的语气问道:“容檀?”

揉搓了半天额头,直到把那片皮肤折腾得红烫,现图案半点没褪色,容檀郁闷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瞪着镜中的自己回想几个小时前生的种种,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老天,这世界可真够玄幻的。”

因着性格原因,两人几日相处都是客气疏远,滕君墨这一下搞得容檀有些受宠若惊,他含笑应了,目送表哥进入安检,转身回家。

又过了几年,两人年纪渐大,守着空空的大房子心中难过。妻子想自己的孩子养不活,去领养一个总成吧,她将这个想法和丈夫说了,丈夫觉得可行,两人便到福利院去收养了个一岁大的小男孩,取名叶平安,不求他日后有多大作为,只希望他一辈子都能平平安安的。

平安是个很活泼很乖巧的小孩,聪明伶俐,长得也白嫩可爱。自从他入住叶家,为夫妻俩带来不少欢声笑语,叶先生和叶夫人待他如珠似宝,真真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疼到了心坎里。一晃五年时光飞逝,平安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叶先生早就联系好了一所学费高昂的私立小学,虽然离家有点远,但教育水准在h市屈一指,平安天资极好,叶氏夫妇舍不得委屈宝贝儿子分毫,只想给他最好的一切。

然而谁都没想到,就在开学的前一天,平安在睡梦中静静地离开了人世。

和以前那三个早夭的婴儿一样,小男孩的死因经过一系列检查,再度被贴上猝死的标签。这两个字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第四次经历丧子之痛的叶氏夫妇在崩溃之余,彻底绝望了。

不仅如此,平安的死还让叶氏夫妇陷入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

如果说以前邻居们还对那两口子抱有同情的话,那么现在大多是觉得邪门。医生本是个救死扶伤的职业,佛家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么看当医生都该是积德的,可这叶家夫妻却养一个孩子死一个,莫不是背地里干了什么亏心事?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着肚皮,是黑是白还真不好说。

有了这层顾虑,前去私人诊所求诊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好在他二人存有不少积蓄,不至于因此去喝西北风。

邻居的回避叶先生和叶夫人看在眼里,渐渐变得不爱出门,除了必要的生活物资采购,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中。不知从哪天起,住在叶氏夫妇楼下的住户总会在晚上听到怪异的响动。7788xiaoshuo

譬如啪嗒啪嗒的跑步声、譬如“啪啪啪”的拍球声,有时是连续而短促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跳绳。连续吵了那么几天楼下那家人终于忍无可忍,上楼去敲门告状,结果叶夫人在听完对方的抱怨后一脸茫然,说自己和丈夫很早就歇下了,根本不可能制造出那种噪音。

告状的人闻言恶寒,联想到有关叶家的种种传闻,心头一阵毛,灰溜溜地躲回了家,心想大不了以后戴耳罩睡觉。

不料那个晚上竟是出乎意料的安静。

过了几天叶氏夫妇有事出远门,他们离开的头天,楼下那家的大人也因在外做客而一宿未归,于是留守在家的倒霉孩子度过了打有记忆以来最恐怖的一个夜晚。

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幼童稚嫩清脆的欢笑,此起彼伏地穿透那层薄薄的天花板,连绵不绝的回荡在空气里。才上高中的少年吓得胆都快破了,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真主阿拉上帝耶稣,东西方凡是知道的神都默念了个遍,好不容易撑到天亮,屁滚尿流地跑到小六家求治愈。

前头忘了说,饱受惊吓的小杯具和小六是青梅竹马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