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警察的人手实在太少,而每天发生的案件是那么多,他们不管怎么去忙,都会忙不过来的。

“你给我打!你给我打!”陆天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手机,递向他,“快打,跟他们别说是我给人欺侮,就说是一个你没见过的女孩子给人欺侮。”

当手术完全做完以后,陆天香让李青晶解下了她身上的医用服装和手套等以后,走到一旁给大家休息的长椅上一坐了下去,长吁了一口气儿,然后放松了一会儿自己的双腿和双手,对大家说:“好,今天中午我们组的几个人一起去饭店聚餐一次,开支的钱由我向财务去报销。”

当她的病号服给钟云萍扯到一边去以后,李卓文看见,她人虽然长得挺漂亮,但她的房却长得实在很不正常,倒不是大小和高度不正常,而是排列很不正常:左边的一个过高,右边的一个过低,一上一下,成斜坡似的,不但不给人美感,反还叫人觉得挺有点儿丑陋的样儿。

因为对那些相貌长得丑的女人来说,既然她们长的模样都很不好看,吸引不到更多的男人对她们多注意,她们何必再花一笔“冤枉钱”去给那男人又不可能轻易看得到的做手术,白挨一下刀子呢?

班前会十分钟左右就结束了,李卓文看着陆天香出去,她宣布散会后向外走,他也跟着向外走。

在医院,凡是医生护士,假如不能在候诊室里看到他们的相片,最起码能在科室外边某处墙上看见他们的“玉照”。

可她竟然不说这样的话儿,只说:“完了就算了。”

袁子浩做了陆天香的丈夫那么多年,虽然自己不是一个做医生的人,更不是一个做心理医生的人,他也知道女人在一个月时间里的情绪变化是比男人更大,更明显的。

是啊,袁子浩说得对啊,既然钱焕光那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都可以摸捏她,玩弄她,怎么袁子浩这样一个她的丈夫摸她,她倒要说他坏呢?他可不坏,坏的是她,他不过是在她面前做一些受法律保护的事情而已,合理合法,谁也不能指责他,痛骂他。

一见表姐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陈伦英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表姐,你现在洗完了澡,那我就去洗衣服了。”

“是,接受。”

她的行李包带来陆天香家之后,就放在客厅的一角,衣服都还装在里边,她走到它的跟前就将它提到了沙发前坐下来,拉开拉链,将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挑选。

做好了饭菜就吃饭。

“表姐,没关系,在我在外边找到工作之前,我可以给你们家做做保姆。”陈伦英自己开口道。

陆天香长得美丽出众,陈伦英自然也不会太差,也算得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子了,只不过比陆天香略逊色一些而已。

陆天香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一旦闻到异味,她就很容易受不了,会恶心、欲吐。

钱焕光这个时候转过身来,并没有马上再让陆天香给他继续按摩,而是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向她伸出双臂道:“来吧,我亲爱的小陆,我的美人儿,我的小宝贝,现在你先别给我按摩了,让我好好抱你一下再说吧。”

这时钱焕光俯卧在床上,身上所以衣服裤子都脱光脱净了。

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其他地方带了一托盘手术用的器具走来,看了他一眼。

这时陆天香略朝她那边歪了一下头去,撩了撩头发,跟上了他。

“对,对,陆院长说得对,陆院长说得对,就是这样。”李卓文一脸恭维地又说。

“我不知道啊,那门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它就自己开了。”袁子浩赶忙分辨,因为看见妻子很生气,他马上由不得心虚起来。

陆天香不是一个笨人,从这件事情上,她自然能够知道,本院的那些正副院长及院长助理对她是很不服气的,他们个个都是至少在四十岁出头以后才升上的副院长和院长,她却在三十岁出头就升上了副院长,他们很不舒服,因而就趁这次机会狠狠地“修理”了她一下,让她知道,她现在虽然当上了副院长,但在他们眼中是算不得什么的,他们给她面子也行,不给她面子也行,她奈何不了他们!

“可真幸运啊!两个人一起来应聘,两个人都应聘上,如果给前边来应聘的那些人看见、听见,一定会羡慕死了!”

不过尽管如此,李卓文一进佳康女子医院的院门,就见苏清琴和钟进端两个人已经站在了门诊楼前,向站在导诊台后边的导诊小姐问话儿,无疑在问招聘办公室是在哪儿。

这钟道兴今年五十四岁,岁数不算太老,但他早就没做领导干部了,自从两年前从佳康女子医院调进市卫生局之后,名义上虽然是升了,由原来的正处级干部,升了个副厅级干部,但却并不是当副局长,而是当上了副巡视员。

陆天香现在为什么要来找他呢?

他会给她带来什么帮助呢?

事情是这样的,陆天香以前由一个普通的医师升上科室副主任、主任,都是由钟道兴一手提拔的,他们之间有着一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

今天中午,陆天香在河边的聚财楼饭店准备跟同一个手术小组聚餐的时候,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叫她中午就到他家来,她听到他这电话当然知道他叫她去是什么意思,但当时她感觉自己很疲乏,肚子又饿了,就明白告诉了他实情,于是他们约定,她下午下了班以后到他这儿来,现在她就依约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