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拍脑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跑进自己房间拿出钱包笑着递给辛晴。

“好啦好啦,你先吃饭。下午还要去医院看奶奶呢。一会儿化学书给我,晚上我帮你补补。”

一股暖流涌进心底,这是他放在浴室的吧。

“他比你有钱。”

辛晴咬住嘴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男的。”

祁也下车,拉开车门让辛晴坐在副驾驶座上,“去你家说吧。”

第二天,辛晴起来后,身旁的人已经出去了。

“嗯?”

辛晴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匆忙低下头来。虽然这几天他俩肌肤相亲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还是红了脸颊,不知是害羞还是窘迫。

可就在走出家门后不久,她就在过马路时被一辆货车撞出十几米,当场死亡。

一天三千块钱的住院费、治疗费、医药费,就算她再努力工作,再问朋友借也付不起。

林上钦一手钳制住她苍白的小脸,一手往下伸向花径,抽送几下,将手指上的汁液尽数抹在她粉嫩的唇上。

“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叽。”林上钦沉声说。

眼前的人儿安静的站着,没有了前几次见面时的张牙舞爪,像一个抽掉了灵魂的木偶,让他莫名的火大。

辛晴没有说话,乖巧的打开后车门。

呵呵,多划算的事情啊。

“人再不在情谊还在,再说了辛晴一个小姑娘担负那么多,我这个做叔叔的怎么能不帮?”祁文华把头扭到一旁,他已经身心疲惫,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

除了手术那次,奶奶的医药费一直是祁也哥在缴,因为费用巨大,她现在也付不起,只能一笔一笔的记下,等着以后慢慢还。

辛晴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双眼盯着地面。两只手交叉握在身前,不停抠动的手指毫不掩饰的泄露出她的紧张。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钱对她这么重要过。

“没什么,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回去看看。不好意思晴晴,今天没办法陪你了。”

“呵。”真是巧啊,一个星期前的事情历历在目,所有的女人都是拼了命的脱、光往他身上扑,只有她一个人敢忤逆。

“怎么,对我也不信任?”辛晴的心理她可以理解,在这里工作的人都是披着一层保护膜,信任一词用在她们的身上实在是奢侈。

聂冰岚是她的同班同学和室友。她对她了解不多,只知道冰岚家庭很富裕,父亲是一家私人企业的老板,母亲在市政府工作,她又是家中的独女,生活一直都很幸福。在辛晴眼里,她是个很害羞的女孩,温柔可人,不爱说话。

“嗯,可以继续复健治疗。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奶奶这儿我守着。”

辛晴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脑子里一片昏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已经不会再掉眼泪了。可是真当面临生离死别时,她还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还不是因为你害得我找了一整天?怎么,好不容易找到了又要赶我走?”

儿子正在做活,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晕厥,跑回家后痛苦失声。子欲养而亲不待,自责是自己种树才害死了母亲。

万肃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他的力度很大,辛晴怎么都挣脱不了,肩膀反而被箍的生疼。又掰不开他的手,无奈,只能朝他手背上又抓又挠,几道红痕立马显现出来。

“姐,奶奶今天好像有点不舒服。”

“找你们老板,柏良。”

既然她在这里工作,那么依旧昨晚的那个时间点来总能碰到吧。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林上钦把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软软的,真舒服。

“一百万,我买你一夜!”

林上钦瞅了眼门外,果然站了两个任褚的保镖。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等自己药效作时抓住自己和他手下女人有染的证据,今后都拿着做底牌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