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告诉你,老子早就想这样干了!”流氓猥琐地去摸陈珊的脸蛋。

她经常会笑吟吟地谈起我和她见面的那一刻,这时正是我刚入学第一天的晚上。

我坐在床上,呵呵笑着:“艺术家,咱是不打不相识嘛,以后就是朋友了,别装的那么痛苦,咱俩一起可以打遍清华无敌手了。”

人们开始在草坡下围观,人慢慢的越聚越多。

那几个人还真的视死如归了,瞪着牛眼,岿然不动,似乎他们站在这林荫道下就成了一道风景。

我叫李不悔,名字是后来自己取的。没有人敢轻视这个名字,正如我一岁的时候,一个算命的老瞎子所说:“此子骨骼精奇,眼透神光,是天庭武将文曲星下界。嗯……他的名字必将响遍四海,这个,凡轻视者必饮血……”

陈珊慢慢调整好心态,露出了明媚的笑容:“那好吧,有你这样厉害的弟弟,姐姐心里也很高兴呢!”

我这个乐呀,姐弟就是走向更深关系的第一步,我趁机提出道:“遇到珊姐小弟高兴,一起去吃晚饭吧,我请客。”

陈珊对人尤其是对男人从来都是很强势的,但是却不忍拒绝我的要求。她低头想了下,说:“其实我刚吃过了,进去陪弟弟坐一下吧。”

我心中高呼一声万岁,牵起她的白嫩小手。珊姐手被牵住,稍微一愣,随即笑着和我一起并肩往里走去。

没人鸟的方东华惊愕地呆立当场,悲痛地骂道:“我这么帅气拉风的大艺术家,竟然也有被人无视的时候。真他妈世风日下啊!”

一会后。我愤怒地指着桌子上的东西:“方东华,你小子欠揍是不是?你他妈请客就是请我来吃砂锅呀!”

“没办法,现在流行吃这个。”方东华吊儿郎当地吃的津津有味。

我怒:“流行个屁!我不指望道光廿五,你好歹给我弄点酒才像请客的样子嘛!啤酒也行!”

珊姐看我怒,咯咯笑道:“酒不喝也可以嘛,我不喜欢喝酒的男人哦。”

呃,既然美女姐姐说话了,我暂且放小方一马,看他吃的那么香,我也夹起一口放到嘴里。

这是什么味道啊,又夹一口,美女面前,我忍住吐,慢慢吞了下去,第三口我实在不想夹了,好奇地盯着方东华,问:“真难吃,你怎么吃得下?”

“你娇生惯养,当然吃不下我们平头老百姓的东西了。”方东华挖苦说。

我忍不住骂他:“草,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爷爷当过参谋长,你老爸现在是军政副主任,你他妈还是平头老百姓?你说话的时候没心虚过吗?”

方东华嬉皮笑脸地说:“看着我长大的?我十岁以后就已经去美国了,你在中南海见过我的面吗?”

“你还敢反驳,小时候成天拿把小铲子玩的是哪个混蛋呀?得,明天我不去帮你了。”我威胁说。

方东华受到威胁,面色一紧,正经起来:“对,天依大哥当然是看着我长大的,谁敢说不是我和他单挑!”

说着他突然嘿嘿笑道:“天依啊,大哥啊,你明天一定要去呀,不然小弟就死定了。我这样帅气拉风的男人阵亡了就是社会的损失啊,改天我请你去北京最大的酒店另搓一顿好不?”

我嘀咕:“你阵亡了就当挂掉一只社会公敌,人民鞭炮欢庆。”

珊姐也笑着劝我:“食堂的东西就这样,可能是你口味不同吧。不过这里的菜每天都会给你惊喜呢,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这是什么意思?惊喜,还心理准备?这惊喜是好还是坏啊?

凑合着又吃了一点,我就不顾方东华反对把他打走了,带着珊姐在校园轻轻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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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道孤苦的身影在灯火阑珊处愈见落寞:“居然还得走着回去,看来我那辆绝种的‘白金人’自行车要提前出库了……不就是嫌我灯泡吗?老子也去找个这么御的mm。呜呜,我这么帅气拉风的一代美男洪七,就在今天再次被师姐无情地忽视了……”

路人甲:“这不是一天成名的方东华吗?怎么现在成洪七了?”

路人乙:“谁知道,这家伙说好听点是行为艺术,不好听点就是有病。咱快走,小心别让他现,否则可能会被制成人体模特,放到近春园给人参观。”

旁边树下,丙对丁语重心长地说:“小丁啊,你还想出国吗?看看方东华出国1o年成什么样子了。”

路人丁哭着跑开,洒下一路痛悔的泪水:“我错了,我不该崇洋媚外。打死我也不出了,传言弄人呀,555……月亮原来还是中国的圆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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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了车,珊姐就一直皱着眉头,我问她:“珊姐怎么了,难受吗?”

“不是,我是在担心余明肯定要报复你。”珊姐有些忧郁地说。

我笑:“担心什么,见他一次打一次。我刚不是说过吗,方东华他老爸是军政要员,国务委员一样要忌惮他的。好了别担心了,有事我就叫小方扛,没事的,乖。”我没告诉她其实我老爸也在中央工作,还和方东华他爸是邻居。

珊姐被我劝着,明显放松不少,开始笑了起来:“小方的来头也不小呀。对啦,你叫谁乖?姐姐应该叫弟弟乖的,来乖一个。”

哇,珊姐竟然捏我的脸,一阵处女幽香从她手上钻到我的鼻子里,我顿时陶醉了。

“呀,小心!”珊姐突然尖叫。

气囊瞬间弹出,把我们安全的保护了起来。车子在我因激动而颤抖的双手驾御下,光荣地撞在墙上,把墙撞了个大洞。

透过没有挤进墙洞的车窗,在墙缝里我看到了车头陷进去的凹坑。

“幸亏开的不很快,珊姐咱得赶紧跑。”我加大马力向后退了出来,在路上以2oo迈的度狂奔起来。

“不许跑!去登记一下!”珊姐叫道。

我嘿嘿一笑,不听珊姐的。晚上人少,我放心的再加油门,度又升。

一辆前身布满伤痕的跑车在某人神奇的车技下,嗖地冲出了亚洲走向了世界,国人开始欢呼;不对,是冲出了亚马逊走向了密林谷,猎人学校里响起了胜利的炮声;又不对,是冲出了水木清华走向了繁华无比的北京大街,路人望着不尽长空开始思索,宇宙时代到来了吗,怎么好象有飞碟过去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