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狮子头的部队战斗力不强,也不是说狮子头本事不济,主要是没做好这种防备。上头交待的政策也是说围住就行,土匪们要出来也必定是一大群人,哨子响梆子敲,熙熙攘攘的,没想到小太监单人独马,一人冲下山来,伤了十几个弟兄,还几乎没有结果了他们的副总指挥。

“你想你的乌儿苏丹了吧?不,我不,就不让你走!”曹花枝依在潘又安的怀里撒娇说。

清晨醒来,小太监负罪陪情,惭愧道:“潘某让娘子受苦了,下次一定改!”

“既是如此就和哥哥同宿了吧,只是有一点,哥哥不可胡动八动,我是一个人睡惯了的,怕痒痒。”

两人激战正酣,姑娘使四两拨千斤的巧劲轻轻挡开小太监的枪头,娇声道:

先先皇爷是个爱才惜才的君主,见他书法文章俱佳,模样人品又好,有心着意培养,先后让他担任过十八个县的县令,五省的巡抚。王书贵所到之任所,处处留意民情,查勘地理,疏通水道,垦荒植地,除霸安民,惩强助弱,访贫问苦,甚得人心,因而政绩卓著,官声大震。先先皇爷大喜,二十四岁时就封他为翰林院大学士,身兼吏、礼两部尚书。

此时小潘方知传说不是虚谬,他不敢怠慢,急催胯下宝马良驹,欲要急速通过此山。正行之间,忽然“呛啷啷”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冲下一路人马。为首两人,一个骑一匹漆黑骡子,一个骑一头瓦灰叫驴。骑骡子的是个黑大个,身高两米有二现在尺寸黑头黑脸,络腮胡几乎遮住全脸,眼似铜铃,面如恶鬼。穿一身黑色盔甲,身披黑色战袍,手执两柄黑铁锤,观模样分量,粗略估计,锤重至少也在三百斤上说话。另一位骑瓦灰叫驴的,脸黄肌瘦,灰头土脸,面颊上少许几根黄胡须,似有似无,眼大无神,呲牙咧嘴,凶神恶煞一般。手里提一根打狗棍儿,别看人小无力,倒是长得挺精神,紧身衣靠,打扮甚是利落。见潘又安挺马昂首,形似目中无人一般,顿时大努,亮开宏钟般的尖嗓门,厉声叫道:

“各位大哥,前面路好走吗?”

“怕你路上不安全。”

他老王已经不找事了,怎么还敢有人找事?说什么“太后不出,死不瞑目”?太后不像她的傻儿子,是个人精。她一旦临朝称制,岂还有他王世贵说话的地方?如果再查出五年前那事,那还了得?

佟碧玉叹口气说:“王世贵包藏祸心,娘久有耳闻。上次进香被劫,还不是出自他手。可是儿啊,你想过没有,王老贼三朝为相,树大根深,朝野上下,均是他的眼线,你我怕不是他的对手哩!”

姹儿问道:“王爷,今晚让我们哪个陪你侍寝?”

“你不知道,他那是聋子的耳朵,不中用的。”皇后娘娘恨恨的念道。

小太监俯在皇太后的膝上睡着了。

“娘啊,儿救你来了!”

“心无止境,激流勇退。”

“第二要任命我为兵部尚书。”

“国舅,你们快进来呀!昨天摆的庆功宴你们都没赶上,朕心里好不舒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