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璟方走,随后便有数人到了院中,见躺在地上的独孤伽罗,皆是一声惊呼,立时便有三人往段璟离去的方向追赶,剩下几人则扶起独孤伽罗回转而去。

段璟闻言笑道:“我倒是真想见一见令尊,看看其到底长得是一副什么模样,能够生出你这副尊容。”

那汉子正是东天王,他在庄园内被段璟打得落荒而逃,又到了此地休养,方才正欲睡下,忽闻一声长啸传来,急带着手下赶到,待见到是段璟时,终于忍不住怨气,将其狠狠摔在了地上。

诸葛蓉一愣,这才说道:“说起伽罗,她也该称呼你一声师叔了。”

段璟听完大惊失色,忽道:“我与九宫前辈相处时日不短,可从未听他说起还有一个女儿。”

女子也不说话,忽然起手一掌拍向北天王,北天王本就不擅近身功夫,见女子突然出手,心下一惊,双足一点,整个身子朝后急退。女子一招逼退北天王,当下又是双掌齐出,直拍南、西二天王。

段璟眼神一闪,力灌双臂,竟是直接迎了上去,身子一矮,双臂交叉一格,竟是将槊头牢牢架住,如此还不算完,更是大手一张,直接抓住了槊身。

塔楼伸出外墙一大截,段璟此时躲在这个角落里,就算塔楼上的人伸头去看,那也是绝对发现不了他的。段璟趴在墙上,倾耳细听,凭着过人的耳力,知道塔楼中此时正有三人,而外墙上也有一队人巡逻,人数约莫在五人左右。

就在此时,原本躺在地上的段璟猛然跳了起来,朝着副门主狠狠撞了过去,副门主不及提防,被撞了个正着,二人滚作一团,不停厮打着。

领头的官差冷笑道:“只怕我将人带来了,你第一时间就要灭口吧。”

明雷子思索半晌,方道:“如此便麻烦小兄弟了,我明日便赶往少林,待明儿好转后你二人再来与我会合。”

向少银松开少妇的长发,朝着地上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道:“怎么样婊子,还想不想着逃跑了?”

明雷子冲着段璟拱了拱手,笑道:“小兄弟,我前几日曾听明儿说起你等,那姓辛的汉子刀法甚是猛烈,可是昔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狂刀’?”

段璟方才明白水中倒影竟是真的,不由大喜道:“师姐,你怎地会在此地?”

司马莹在林中走了一会方才看到小屋,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段璟躺在床上人事不知,全身皮肤碎裂,虽已不再流血,但全身上下都结满了血痂,看了让人触目惊心。司马莹惊讶的捂住嘴,满脸的不敢相信,缓缓流下泪水。她又轻轻走上前,口中唤着段璟的名字,想要伸手去触碰段璟的身体,却又担心会弄坏,只能站在床边流泪。又在房中绕了几圈,却是手足无措,只能呆站着毫无办法可想。忽然在床头看见几页纸,顺手拿了起来,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

入夜,七极剑派前殿中一片灯火通明,司马炎大排宴席,剑派众弟子和魔教众人分宾主入座,各个举杯痛饮。魔教众人各个脸上喜气洋洋,毕竟数日后他们的少教主就要大婚,七极剑派众人脸色各不相同,似是各怀心事。上官凤陪着叶向阳坐在主桌下首,此时她的身份早已曝光,赫然成了魔教圣母。原来她自从十年前被魔教抓走后便被洗脑,早已成了叶向阳手下一条忠实的母狗。而先前武极突袭七极山下救走上官凤一事,也早在叶向阳算计中,甚至可以说,武极在天剑山脚下废弃庄园中听到的对话,也是叶向阳有意放出去的。而上官凤回到七极剑派也只做一件事,就是不分昼夜缠着武极交欢,以此来削弱武极。

眼看段璟就快支撑不住了,场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人长啸道:“以二打一,叶教主未免太过小肚鸡肠了,小兄弟,我来助你。”紧接着青光一闪,一枝判官笔直奔萧曲后心,却是柳浪出手了。另一边莫老大也是拔出长剑与段璟前后夹击叶向阳。魔教众人见状也是纷纷拔出兵器冲入场内,另一边七极剑派众弟子在司马炎带领下上前截住魔教众人厮杀起来,场面一片混乱。

但上官凤此时却不想再便宜他,她挺着一双巨乳看着萧曲道:“萧大哥,小妹可是让你射了两次了,玄冰劲的下半部泥什么时候给我?”萧曲干笑一声,说道:“好妹子,你再让我玩玩你的肉洞,你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他虽然接连射了两次,可对于上官凤的蜜穴是愈发的渴望,如果不让他插上一次,怕是死都不会瞑目。

上官凤回转身子,缓步走到萧曲身前,萧曲一双眼睛始终盯着上官凤胸前巨乳。上官凤笑道:“萧大哥不必心急,该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说着从头发上拔下一根玉簪,咔哒一声打开萧曲左手锁链,萧曲左手甫一自由,立刻伸手抓住上官凤乳房,迫不及待的揉弄起来。上官凤娇笑一声道:“萧大哥,你这样猴急,小妹怎么给你解开另一只手。”萧曲讪笑一声,缩回手掌,等上官凤给他解其他锁链。哪知上官凤给他解开另一只手的锁链后却迟迟不解脚上的锁链。萧曲急道:“凤妹子,我这脚上锁链你为何不解?”上官凤笑道:“小妹这都是跟萧大哥学的,一半换一半嘛。”萧曲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一半就一半。”说着伸手抱过上官凤,另一只手大肆玩弄她的巨乳。上官凤娇哼一声,倒在他的怀里,微闭双眼任他淫弄。

哪知叶向阳似乎并不想和武极比试,缓缓说道:“武掌门叶某听说贵派七极剑法乃是武林一绝,我教中众人孤陋寡闻,各个皆想开一开眼界,还请武掌门成全。”话音刚落就有一人自叶向阳身后站出,伸手冲武极抱拳道:“在下左天启,还请武掌门赐教。”竟是想要直接挑战武极。武极还未答话,身后一名弟子跳了出来大喝道:“由我来陪兄弟过几招。”却是那林姓师兄。

龙一飞眼见一时拿不下柳浪,心头暗自着急,今日他身份败露,事后必会遭到七极剑派追杀,心头升起脱身之念。哪知柳浪似乎知道他心头所想,招招直逼他的要害,让他一时之间抽不出身。忽而眼珠一转,也不管柳浪笔锋,折扇直点莫老大,心中只盼柳浪能转身回救莫老大才好。哪知柳浪竟毫不理会莫老大的死活,笔尖直直点向龙一飞咽喉,龙一飞扇到途中,见柳浪依然直刺自己咽喉,无奈收回折扇挡住柳浪笔锋。

二人又嬉闹了一阵,段璟又将蘸有淫水的手指插入上官凤菊穴,这回顺畅的多了,手指在菊穴中来回抽插,抽得快些的时候菊穴竟发出啵的一声。上官凤被段璟玩弄着菊穴,只觉下身蜜穴一阵空虚,急需将其塞满,又回头叫道:“冤家,你可别光顾着这个洞啊,还有一个洞等你喂饱呢。”段璟假装不知上官凤指的是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又有哪个洞要塞满。”上官凤此时欲火焚身,急不可耐地晃动着屁股,又高高将其撅起,将一个湿漉漉的蜜穴整个暴露在段璟眼前。那蜜穴本已经过段璟灌溉,此时又已湿漉漉的,周围一圈黑色的毛发,有几缕正搭在蜜穴上,左右两片阴唇早已张开,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肉洞。

二人就这样喝了半晌,脸色都有些微红,段璟忽然说道:“我不是不愿与她相认,我只是不想拖累她。”上官凤一手搭在段璟肩头,微醉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拖累她,可是,她知道吗?”段璟低着头,默默说道:“或许她不知道才是最好的。”上官凤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笑道:“你这般为她着想,她心里知道么?你自以为自己是为她好,但你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可笑,实在可笑。”段璟听了默不作声,上官凤忽然将脸凑到段璟面前,吐出一口酒气,说道:“要不你就把我当成她,把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可好?”段璟抬眼见她吐气如兰,一张精致的脸因烈酒显得微红,他心头忽然一热,不由自主的说道:“师姐,我真的很想你。”上官凤也说道:“我也很想你。”段璟睁着因酒醉而显得有些微红的眼睛,看着上官凤说道:“师姐你可知道,在地牢里我受尽折磨,每一次都要熬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说要和我一起踏遍天涯海角,要陪我去找阿姐。”上官凤不住点头,说着:“我知道我知道。”樱唇却不由自主的靠向段璟,段璟也是鬼使神差的靠向上官凤,二人双唇甫一接触便再也分不开了,犹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热吻着。

大半年前,武极亲赴天剑山,在山下废弃的庄园里撞见魔教使者牛一尚和涂一怜,又从涂一怜口中得知上官凤一直被关在七极山下的一个村子里,他又赶回七极山,击败了守在那里的胡一啸,这才将上官凤救出。

汉子色欲攻心,猛地扑了上去,双手抓住美妇双臂向上一扯,又用腿一勾将美妇压在身下,一张毛茸茸的大嘴在美妇胸前不停乱拱,又将美妇乳头衔入口中不停挑逗。美妇满脸通红,不停挣扎,奈何技不如人,力气也比不上对方,被汉子死死压在身下,美目中一行泪水流下,又缓缓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了。

老和尚见自己几十年功夫竟然败给一个不明身份的少年,心中万念俱灰,停下手站在一旁沉默不语,段璟知他心中痛苦,本想上前安慰几句,一时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又听到一旁有人连声大喝,转头望去就见莫老大手持长剑与先前那矮小身影战在一处,段璟这回看的仔细,赫然发现那身影正是先前在碑林中所见之人,那人獐头鼠目,身高不过三尺,如孩童一般,手里握着两把匕首,在莫老大剑光中穿梭自如,剑与匕首时不时相撞到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二人吃过饭各自回房歇息,段璟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屋顶出神,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身份重回师门。其实他完全可以摘下面具回去师门,但一来他已毁容,原先那个英气少年俊朗的脸上如今烂肉纵横,况且他原本练得武功已经尽废,再也使不出那能够以一化多的七极剑法,如今他再说他是段璟,还会有人信吗?

朱一笑又带着悲声问道:“为什么,老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侯一阵忽然抬头说道:“老朱你别再问了,我俩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让我们走吧。”朱一笑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东天王,大声说道:“一定是此人胁迫了你对不对,老侯,你跟我回去,我在少教主面前给你作证,都是这人胁迫了你。”东天王闻言冷哼一声,朱一笑又放缓了声音,哀声道:“老侯,算是老朱我求你了,跟我回去吧,我一定会在教主和少教主面前给你求情,让他们……”朱一笑话未说完,侯一阵突然大声说道:“朱一笑,我他娘的再给你说一遍,老子就是看不惯叶天问才反的,也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做好人。”又看了看身后,说道:“如果你打算拦下我们,老子自当奉陪到底,如果没有这个打算,你就给老子乖乖让路,否则别怪老子不讲情面。”朱一笑呆呆地看着侯一阵,像是不认识他一般,良久挪动了一下脚步,嘴里自嘲道:“你要去奔你的远大前程,老朱我怎敢阻拦,也罢,你们走吧。”说完满脸死灰,站着一动不动。东天王和侯一阵对视一眼,急忙从他身边掠过,正要离去时,朱一笑又大喊一声,“老侯。”侯一阵缓缓回过头,单爪提在胸前,满脸提防之色。朱一笑也不理他,只是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带着满脸的凄凉说道:“老侯,从今往后,我俩往日情分有如这根树枝,你好自为之。”说完用力将手中枯枝折断掷于地上,又厉声喝道:“下次相见,你我不死不休。”说完转过身子大步往回走去,孤单的身影被阳光渐渐拉长,慢慢消失不见。

妇人见此大惊失色,忙要爬起来替黑衣人擦干净,又瞧见黑衣人戴着的恶鬼面具,腿上一软,完全使不上劲。黑衣人又将她按在床上,将满是淫水的手指凑到妇人唇边,要她一根根舔干净。妇人不敢违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黑衣人手指,舌尖传来一股咸腥的味道,她忽然有些兴奋,张口将黑衣人手指含了进去,舌头细细舔舐着手指上的淫水,一脸享受的表情。

莫老大一边吃着干粮,一边拿起水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又将水壶扔给段璟,说道:“锦兄弟,那姑娘是你旧相识?”段璟接过水壶,沉默了半晌,说道:“曾有数面之缘。”说完一仰脖子喝了口水,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司马炎兄妹得关系。莫老大见段璟不愿多说,站起身道:“这干粮太硬,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味,打两只兔子回来打打牙祭。”说着提剑出了山洞,只留下段璟一人对着火堆发呆。

司马莹见他突施杀手,吓了一跳,躲避不及,眼见一片爪影罩向肩头,忽见青光一闪,一只判官笔忽然出现,迎着侯一阵的手掌点了过去,却是柳浪出手救了司马莹。侯一阵见了柳浪,大喝一声来的好,弃了司马莹直奔柳浪而去,一旁的司马炎和朱一笑也接上了手,四人战作两团。

朱一笑忽然转头对着柳浪问道:“这位可是江湖人称圣手书生的柳兄弟?”柳浪冲朱一笑一抱拳,笑道:“正是柳某,朱使者有何见教?”朱一笑见柳浪表明身份,脸上阴晴不定,这一个司马炎已经不好对付了,又来个圣手书生,自己只怕不敌二人联手,一想到此,他悄悄将手背到身后,冲众多手下比了个手势,一人会意,悄悄伏下身子,转身往谷中狂奔而去。司马炎和柳浪见朱一笑偷偷派人回去搬救兵,也不点破,均是冷笑不止。

三人穿过大堂,来到面具人桌前,柳浪笑道:“锦兄弟别来无恙?”那人正是段璟,他在客栈草草睡了一觉,醒来时已到正午时分,感到肚饿,便来到酒楼用饭。正值中午,酒楼食客众多,一楼大堂挤满了人,唯独只有段璟一人一桌。

此时破庙中只剩段璟和莫老大二人,段璟也不想在此久留,朝着莫老大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出了庙门就下山了。此时雨势稍歇,一轮弯月从云层中露出头来,将下山的路照得透亮,段璟缓缓走着,忽然心神一动,一个转身发现莫老大就跟在自己身后。下山的路甚窄,只容一人通过,段璟见莫老大跟在身后,笑道:“原来莫兄也要下山。”又闪身靠在一边,想让莫老大先走。莫老大却是一动不动,只是一个劲地看着段璟,也不说话,段璟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见他古里古怪的,也不去理他,转头又往山下走去,走了一半心神一动,回头望去,见莫老大遥遥跟在自己身后,见段璟停下脚步,他也跟着一并停下。

莫老大这一声用上了几分内力,震得庙里墙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其他人被这一声惊醒,纷纷拿起兵器看向门口。门外依然下着大雨,哪里有半个人影。丁囚凑到莫老大身边问道:“莫老大,这深更半夜的哪会有人,莫不是你看错了?”莫老大冷哼一声,缓缓拔出身后长剑,眼睛死死盯着门外,严阵以待。

段璟愣了一下,见整个街道只有自己一人当街走路,其余人等皆闪在路边等候车架先过,更有数人竟是跪倒在地,额头抵地。段璟苦笑一声,自己想事情想得如此入神,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这队车驾驶进,忙闪身靠在路旁等候车驾先过。车队颇长,半盏茶功夫后马车才堪堪驶到段璟身旁,段璟低头凝神,想着待车驾过去后自己好快点赶路。

仇安摇摇晃晃的站着,手捂着腰部的伤口,大股鲜血从他指缝里滑落出来,他喘了口气,看着躺在地上的锦铃儿和九宫老人,冷冷一笑,又慢慢走到九宫老人身旁,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九宫老人此时早已是进气多过出气,被仇安一脚踏在胸口处,想要挣扎几下,却连根手指也无法动弹。仇安冷笑一声,说道:“你这老匹夫真是好算计啊,也亏得你能忍啊,眼看着宝贝徒弟被我糟蹋都能沉住气,我倒真的是有点佩服你了。”说完又是一脚狠狠踩下,九宫老人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眼看着就要不行了。仇安又转头看了一眼段璟,段璟依然被绑在木架上低垂着头,他的头发垂在身前遮住了他的脸。仇安看着他的心口,那里的红色似乎更鲜艳了,他将脚从九宫老人胸口拿开,眯着眼走到段璟面前,冷冷的盯着他的脸。又见段璟良久没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手掌直竖如刀,狠狠向段璟心口插去。

段璟双目尽赤,额头青筋暴起,紧咬牙关,将一根木架摇得哗哗直响,却始终挣不开来。仇安看了一眼段璟,又露出一股淫笑,又是嘶啦一声,将锦铃儿的裤子尽数脱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下身。

高手过招,机会一纵即逝,九宫老人本已将黑袍人逼得连连后退,此时又见他露出更大的破绽,哪能放过,身形一动,气势大增,整个人与剑合为一体,犹如离弦之箭般直向黑袍人刺去。黑袍人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神色,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九宫老人长剑,又伸出手指在剑身上连弹数下,每弹一指都带有极大的内力,沿着剑身直冲九宫老人体内,九宫老人本已将内力尽数灌于剑尖,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完全没料到黑袍人竟有如此精妙的一招,措不及防之下被黑袍人的内力侵入身体,身上连爆数下,整个人顿时血迹斑斑。九宫老人甫一受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忽然右臂连挥数下,九宫八卦掌连着拍出三掌,每一掌都带着无上内力拍在黑袍人胸前,黑袍人怪叫一声,口中连喷数口鲜血,远远飞了出去。

段璟正思索着,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牢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随着门缓缓的打开,外头的阳光直接照到段璟的脸上,段璟只觉得一阵刺眼,不由得眯起眼睛朝门口望去。

美妇哭着求饶,希望王长老能够放自己一马,又道:“老爷,你让我做其他事都行,唯独这件事,还请老爷放过我吧。”王长老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捏住美妇下巴,喝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要自称骚母狗,还有”,王长老又说道:“灌肠是你提出来的,难道还要我去弄这些物事?”王长老又是一口唾沫吐在美妇脸上,骂道:“你也知道羞耻?你和那姓张的鬼混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耻,不去也行,明天我就把你送回妓院,让你再过那种任人玩弄的日子。是下楼去拿东西还是回妓院,你看着办吧。”说完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秦无贺见段璟三番两次低头查看手掌,冷笑一声,说道:“不要再看了,我的指尖涂抹了万毒教自制的百毒丸,此毒汇集了百余种毒物体内剧毒,又混在一起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提炼方才成形,解药也只有万毒教的教主才有。”段璟忽然问道:“你竟然与万毒教有所勾结?”秦无贺说道:“也罢,就让你死个明白,现任万毒教教主乃是我的同门师兄,当年我二人一同拜在师父门下,只是他中途因某些事情被逐出师门,我也是最近才得知他竟然做了万毒教的教主,机缘巧合之下我碰到了他,他就请我出手帮忙,灭了你这小贼。”段璟捂住手掌,双眼怒视秦无贺,秦无贺笑道:“如今你身中剧毒,没了当初的威风。我可是一直没忘被你追得满地乱滚的狼狈样。”秦无贺的脸色越说越变得阴沉,缓缓举起长刀,周身不断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紧接着双手一挥,刀光如水银泻地般披散开来,往段璟处袭来。

段璟使出七极剑法,长剑一化为二,上下飞舞,不多时便在巨蟒身上划了数道口子,巨蟒嘶声连连,头尾相用,不停的攻向段璟。巨蟒虽然灵活,但又怎及得上段璟,每一击都被段璟躲过,又被段璟在身上不断地划出口子,不一会便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恶狠狠的盯着段璟。

张管家又按照先前的法子慢慢用力,终于将整根阴茎插进了美妇菊穴中,菊穴里的嫩肉紧紧夹住他的阴茎,让他感到无比的销魂。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一种想将这个菊穴狠狠蹂躏的冲动。他抱着美妇的屁股,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在王长老的宅院里,小翠正低头站在王长老面前。王长老问她道:“小翠,你可看仔细了?”小翠小心的回道:“回禀老爷,奴婢看的很仔细,正是前几日的那一对男女。”王长老一拍桌子说了声好,又对着站在一边的张管家说道:“张管家,你亲自去一趟镇外找到教使,告诉他们那二人的所在地。”张管家问道:“老爷,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去那里看看?”王长老一摆手说道:“不用,我们就装作不知道这事,让他们狗咬狗去。”张管家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王长老又唤过小翠,嘱咐道:“小翠,你还是每日去送饭,给我盯紧了,尽量和他们打好关系,将他们拖在那里。”小翠应了一声也下去了,王长老在屋内兴奋的走来走去,一旁的美妇看了笑道:“老爷,这二人有这么要紧么?”王长老看了一眼美妇说道:“你懂什么,只要将那少女交给万毒教,咱这镇子以后就平安无事了。”美妇听了大喜,说道:“那万毒教当真如此说的?”王长老呵呵笑道:“那还有假,到时凭着这份功劳,下一任的长老依然非我莫属。”王长老捋了捋胡子,心下十分得意。美妇也在一边笑开了颜,王长老看了一眼美妇,忽然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美妇脸一红,又点了点头,眼波流转之下显得格外的明艳动人。

张氏连忙端着茶杯送到王长老唇边,王长老并没有急于喝茶,而是将自己的一双干枯的老手搭在了张氏手上轻轻摩挲着,张氏脸一红,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又见王长老一双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便忍着没有抽回。

美妇见那汉子猥琐的模样,媚眼一抛,腻声问道:“我说张管家,你这么晚了前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张管家摸着美妇的手说道:“长夜漫漫,我怕夫人寂寞,就想着来陪陪夫人。”美妇掩口笑道:“你倒是有心了,这样吧,你先给我捏一下,这一天下来,身子可是累乏了。”说完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张管家嘿嘿一笑,走到美妇身后,看着露出来白腻的脖颈咽了下口水,一双手轻轻的搭在美妇肩膀上开始替她按摩。

二人一起赶往万毒教,路上陌生人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陌生人姓万,单名一个良字,和请段璟喝酒的汉子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那汉子是万良的大哥,名叫万金。三年前,万金的女儿被万毒教选中,欲将其带回教中,万金夫妇不舍,便教唆自己的亲娘,欲让万良的女儿替其前往万毒教。万良自是不肯,谁知万金夫妇不知给老太太灌了什么迷汤,老太太在万良面前哭闹着要万良将女儿送走,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万金夫妇也在一旁推波助澜,大骂万良不孝。万良左右为难,一边是生养自己的老娘,一边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最后只能一咬牙,抱着女儿躲了起来,想着过一阵子就好了。哪知万金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悄悄摸到了万良的藏身之地,一棍子将万良打晕,将其女儿抱走后直接送到了万毒教。等万良醒来再赶过去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亲眼看见万毒教的人将女儿接进了一片丛林,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他女儿。那天过后,万良的老婆就疯了,然后在某个夜晚静悄悄的上吊自杀了。万良去找万金理论,却又被老太太拦了下来,然后又是以死相逼,让万良不要再去找万金,万良无奈,他不想失去妻女后再失去老娘,便将恨意埋在了心里,整日里以酒消愁。

在一辆马车上坐着一对母女,那少女约十六七岁,满脸带着天真,也许是第一次出远门,一双好奇的大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不时的问着各类问题。她的母亲坐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她,这妇人约有三十四五的样子,眼角已有一些细微的皱纹,但皮肤又显得很光滑,似乎经常保养。

回到山上不久后,段璟便接到了师父交给他的任务,他要和大师兄司马炎以及司马莹和其他两位师兄一起远赴天剑山,调查在那里出现的流言。一行五人整理好行装后便匆匆奔赴北方。

女人看着从老大裤头中弹跳出来的阴茎,那阴茎早已涨得跟铁棒似的,棒身极粗,头上有个紫的发黑的龟头约有鸡蛋大小,不时散发出一股腥臭味。

其后的几天,众人就留在了那里,一来是等司马炎的伤势好转,二来也是给姐弟俩一些时间团聚。又过得几日,在一个草长莺飞的日子里,段璟挥泪告别阿姐,随着师父和一众师兄们返回七极剑派。

妇人闻言吃吃笑道:“谁说无洞,如此一个大好的洞穴,你就真的不想进来玩耍一番吗?”

段璟见此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夫人小心了。”

话音刚落,段璟下身猛然用力,巨大的阳具瞬时直插妇人蜜穴,扑哧一声尽插到底,未等妇人回过神来,段璟抱起她的肥臀,阳具大起大落,用力抽插起来。妇人正欲说话,不料段璟说来就来,原本一句话语也在喉间变为一声淫叫,在夜色中响彻大地。

段璟的阳具在妇人蜜穴中不断抽插,妇人也配合着他,将一个肥臀不停向后撞击。段璟看着那个肥臀,忽然一巴掌狠狠拍了上去,一声脆响中,妇人忍不住高声浪叫一声,段璟看着肥臀上鲜红的五个指印,一时兴起,双掌接连不断抽打妇人的肥臀,直将整个肥臀都布满了鲜红的掌印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