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 > 【大江湖之银面毒手iii】第十二章

段璟饶有兴趣道:“原来是师姐的徒弟,不知其武功如何,改日见了面,我这个做师叔的,可要考校考校她。”

段璟点头道:“的确,当年九宫前辈除了教我步法之外,另外还教了我一套掌法。”

二人大怒,见对方只是一个妙龄女子,心下也不甚在意,哪知女子双掌未至,掌风却将二人面皮刮得一阵生疼,这一掌威力可见一斑。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东天王能够支撑到现在,正是仗了兵器之利,段璟亦是心知肚明,是以身子急速冲向东天王,欲拉近二人距离。此等道理东天王又岂能不知,眼见段璟欺身而进,亦是脚下连踩,身子直往后退。

段璟悄悄爬到一侧,塔楼并不是完全密封的,墙壁只有约数尺高度,正好能露出一个头观察外面,而且一旦塔楼内有意外发生,巡逻队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副门主一招击飞二人,脚下没有丝毫犹豫,疾步向前,双掌直拍二人。二人尚未起身,听得掌风大作,心知不妙,双双合力拍出一掌,三人四掌相抵,各以内力比拼。一旁的东天王与北天王趁段璟与关若海不备,跃上马车就要捉拿方剑明。

段璟大怒,正欲说话。关若海又问道:“你们说那方剑明是凶手,可有证据?”

二人将方剑明扶上床躺下,明雷子皱着眉头说道:“明儿伤得如此重,怕是赶不上去少林了。”

少妇一边打滚,一边用力摇了摇头,此刻的她早已被向少银的暴虐所吓倒,只想着要怎么样才能不再受这皮肉之苦。

段璟一愣,急忙抬头,就见方剑明站在他的身旁,一脸惊喜地看着他,旁边还站着一人,约莫五十左右年纪,长得肥头大耳,体格粗壮。

司马莹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轻轻靠在段璟的肩上,喃喃道:“师弟,你愿意带我走吗?”

司马莹扔了剑柄后就欲逃跑,又听得身后风声,情知不妙,突然身子一矮,一个懒驴打滚躲过龙一飞一抓,她一俏丽少女在地上滚了一圈,姿态实属不雅,但此时危急关头也顾不得了,只盼着能够逃脱龙一飞魔爪。

本来只凭上官凤如此做法,叶向阳还不至于如此快前来七极剑派挑战,但一个月前的一件事改变了他的想法。那时他在总坛时收到了叶天问托左天启送回的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他在万毒山谷一无所获,怀疑万毒神功早已被他人取走。本来叶向阳也不以为意,哪知后来叶天问回来后又带给他一个令他为之一振的消息。

段璟退得快,但叶向阳更快,段璟足尖刚一发力,叶向阳第二指又到,又是重重戳在段璟心口,如此一连戳了五指,等到段璟终于退开后,整个心口早已是血迹斑斑。段璟又退后几步,只觉胸口气血翻腾,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莫老大见状急忙上前将他扶住。段璟又深吸几口气,方才觉得胸口烦闷稍解,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

上官凤想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又道:“那小妹就再满足大哥一次,希望大哥能言而有信,给我下半部秘籍,顺便替我杀了武极。”她特意将杀武极一事再次提了出来,就是怕萧曲会反悔。萧曲听后连忙说道:“只要大哥玩得尽兴了,别说这两件事,就是再来十件二十件事都没关系。”上官凤一听笑道:“那小妹就把这话记下了,若将来真要大哥办十几二十件事的话,大哥可不要推脱。”萧曲没想到上官凤会打蛇随棍上,但他转念一想,到时出了这山洞杀死武极后他大可一走了之,难道还有人敢拦他不成,当下豪爽道:“就依凤妹子所言。”上官凤见他答应地如此爽快,这才又走到萧曲身前,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又让他用手抬起自己右腿,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萧曲只感觉胸口被两个温暖柔软的大肉球,十分的舒服受用。上官凤又让他微微蹲下身子,将自己蜜穴对准阴茎,然后让萧曲用力往前一插,噗呲一声,整根阴茎直插入蜜穴深处,只留下两个卵蛋在蜜穴外面。

上官凤见他窘态,得意的笑了一声,穿好衣服到了后山,又从瀑布后的入口走进山洞,她似乎对洞里极为熟悉,虽然漆黑一片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又紧走几步,口中娇声道:“故人来访,老朋友何不出来见上一面。”话音刚落,洞内突然大亮,数堆篝火熊熊燃烧,一个四肢皆被铁链锁住的人赫然出现在上官凤面前,他看着上官凤,眼里露出激动的神色,颤抖着声音说道:“凤儿,是你吗?”上官凤笑道:“自然是我这个师嫂,怎么,不认识了?”那人神色一黯,嘴里喃喃说道:“你终究还是嫁给了他。”上官凤看着他,柔声道:“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人忽然用力摇晃铁链,满脸激动之色,大声道:“为什么,二十年前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明明是你我两情相悦,你为何还要嫁给他?”上官凤也是大声说道:“那你为什么那晚不告而别,为什么?难道那本秘籍比我还重要吗?”那人一愣,又低下头缓缓说道:“你不懂,你不懂。”上官凤冷笑一声,说道:“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那人抬起头,也是冷笑一声,说道:“原来你也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上官凤眼睛死死盯着他,说道:“开个价吧,你要怎样才能交出那本秘籍?”那人哈哈大笑,声音震得铁链直抖,半晌后说道:“只要你依我一件事,别说秘籍了,就算把我的头割给你也不是难事。”上官凤露出一丝笑容,问道:“要我答应你什么事?”那人脸上忽然露出一股玩味的笑容,说道:“我只要你今日好好伺候我一次。”说完紧紧盯着上官凤。上官凤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一阵咯咯娇笑,妩媚地看了那人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只要这样就行了。”说着走上前去,玉手轻抚那人脸庞,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萧曲,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左天启来者不拒,拔出背上长刀,刀尖垂地,对着林师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师兄拔出长剑,口中喊了一声看招,身子一跃,直砍左天启头顶。左天启后退半步让过长剑,未等林师兄落地,刀光一闪,刀锋倒撩向尚在半空的林师兄。林师兄冷哼一声,长剑横架长刀,落地后反手又是一剑直刺左天启肩头,剑至中途手腕一抖,一剑化为二剑,分刺左天启肩头两处大穴。左天启道了一声好,长刀疾舞,刀尖直刺林师兄剑身,长刀后发先至,刀尖正点剑身,将其荡了开去,又回手一刀架住另外一剑。魔教众人见左天启一刀破了林师兄两剑,轰然叫好。林师兄脸色微红,又是一剑刺去,这次手腕连抖,竟是化出了三柄长剑。左天启面对三柄长剑,脸色微变,急舞长刀护住全身,想着待林师兄招式用老之后再伺机反攻,林师兄挥剑急攻,一时之间刀剑摩擦声不绝于耳,周围众人都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

莫老大闻得脑后一阵恶风,忽地转身,举剑架住折扇,口中怒骂道:“无耻贼子,竟然偷袭。”说完长剑唰的一下反刺龙一飞胸口。龙一飞见偷袭不成,闪身避开莫老大长剑,折扇又是一点,往他曲池穴点去。莫老大一剑刺空,手腕翻转,改刺为削,直往龙一飞脖子削去。龙一飞见莫老大完全不理自己这一点,存心要拼个两败俱伤,自己虽能一击将其重伤,但脖子若挨上一剑那命可也就没了,实在是划不来,又收回折扇格开长剑。退后数步,欲离开山顶,莫老大见此刻司马莹生死不知,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在龙一飞身上,见他要走,又是一剑刺向其后心。龙一飞转头架开长剑,心头大怒,冷哼一声,身形急进,折扇直点莫老大胸口。莫老大毫不畏惧,侧身闪开折扇,长剑往龙一飞肩头砍去。哪知龙一飞忽然唰一下将折扇打开,精钢扇骨直划莫老大胸口,莫老大大吃一惊,猝不及防之下虽然勉强后退了一步,但胸前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伤口深愈数寸,鲜血直往外淌。莫老大后背一片冷汗,暗想若是反应再稍慢一些,怕是胸口就要被折扇划穿了。

段璟看着那蜜穴整个露在自己眼前,胯下阴茎早已涨得难受,他倒也不急,将头低下凑到那蜜穴处,又伸出舌头一舔。上官凤一声惊叫,原来段璟的面具不小心贴到了她股沟处,面具是用纯银打造,冰凉无比,股沟处的冰凉混着蜜穴上舌头的温热,这股异样的刺激让上官凤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蜜穴中的淫水流得更多。

再说段璟见司马莹伤心欲绝的离开后,心头也是一阵惆怅,他知道司马莹对自己的情意,奈何自己如今本门功夫尽失,又学会了一身的邪功,只能将这份情愫深埋心底。他站在一处廊桥上,看着细雨纷飞,忽然问道:“莫兄可有带酒?”莫老大知他心头难过,将酒袋自腰间解下递了过去。段璟伸手接过,拔掉酒塞仰天喝了一口,酒水甚烈,初入喉中如火烧一般,段璟忍不住咳了几声。莫老大笑道:“此酒名为烧刀子,乃是北地牧民心头最爱,一口下去全身如火烧一般,甚是暖和,只是初次喝时不宜太快,只能慢慢品味。”段璟默不作声,仰头又是一口。莫老大看着段璟劝道:“段兄弟,你这又是何苦,我也看出来了,你二人就是两情相悦,何必在意天下人的看法。”段璟依然不说话,只是看着被细雨打落的海棠花出神。莫老大又说道:“若换作是我,我便找到那姑娘与她相认,然后二人一走了之,管他这许多事做甚。”段璟摇摇头说道:“你不懂,你不懂。师父与我有大恩,我岂可让他因我背上骂名。”莫老大忽然大声道:“我是不懂你心头那种大是大非,我只知道不能让一个姑娘如此伤心,你不去和她说,那我自去与她说。”说完转身大步离去。只余段璟一人斜靠廊柱坐在地上,手中依然攥着酒袋,喃喃自语说着你不懂……

武极看着上官凤,眼中满是爱意,他又柔声说道:“十年前你被魔教妖人抓走,炎儿一直深深自责,如今你平安归来,我自当让炎儿来看看你。”上官凤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笑道:“此事不急,炎儿早晚能见到我。倒是夫君你,怕是有三天没碰我了。”武极闻言一阵头痛,上官凤自从被救出后,别的方面还与十年前无异,可这房事却是相当频繁,按照她的说法,她是十年未曾行房,自然无比饥渴,况且如今她已到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更是索取无度。武极年纪已大,对于房事早已看淡,但面对自己失散十年的妻子总是怀着一股歉意,是以每次皆是有求必应,一开始还好,毕竟是练武之人,体能要比常人强上太多,但时间长了,他也渐渐有了力不从心之感。

二人各自想着心中之事,忽听不远处一声娇喝,又传来几声打斗声,二人对视一眼,身形一动,急掠而去。到了附近一看,见一名美妇同一个粗壮汉子正在交手,美妇手持长剑,剑光凛凛,一招一式颇有章法,那粗壮汉子手握长刀,刀刀朝着美妇隐私处招呼,嘴里还不三不四的说着一些下流话语,看他那游刃有余的模样,竟是在调戏美妇。

段璟见莫老大久战不下,忽然一伸手,一掌拍向那矮子,矮子本身武功比莫老大高出一筹,此时见段璟一掌拍来,突然怪叫一声,匕首挡住莫老大刺来长剑,回身便走。段璟哪能容他逃掉,身子一跃而起,半空中张开五指,如一只大鸟般抓向矮子,使的正是少林龙爪手,一爪下去罩住了矮子身周数个方位。那矮子见避无可避,忽然一蹲,他身形本就如孩童一般,再一蹲下,更是又矮一截,段璟未料到他会这般躲开自己双爪,微怔之下竟让他溜了过去。矮子心中得意,正要扬长而去,眼角又见一抹剑光疾刺而来,正是莫老大攻来。矮子头也不回,匕首一挥格开长剑,这边厢段璟一爪又至,矮子被二人联手夹击,急得哇哇大叫,刚躲开莫老大长剑,一不留神肩头被段璟拿住,他又想缩起身子,不料段璟五指牢牢扣住他肩头穴道,让他一丝力气也用不出,只好束手就擒。

其实也不能说牛一尚武功太差,要知道魔教十二坛使者,各个都是江湖一顶一的高手,虽说武功肯定不如武极这种绝顶高手,但也不至于一招之下就败下阵来。只因他刚刚与涂一怜交欢时耗费了大量气力,如今顶多能使出一半功力,是以一掌之下就被武极震飞。一旁的涂一怜见牛一尚晕了过去,花容失色,她刚刚泄身,武功连平日里三层都不如,如今见武极出手强横,心头扑通扑通直跳,只想着能尽快脱身才好。涂一怜眼珠乱转,忽然露出妖艳的笑容,慢慢走向武极,胸前巨乳不停乱颤。武极将手中长剑一挥,冷冷喝道:“你就站在那罢。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涂一怜见美人计不起作用,心中无奈,只得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武极又用剑尖挑起她的衣裳甩了过去让她穿好,涂一怜苦着一张俏脸,战战兢兢的穿好衣服。武极开口问道:“你先前说的那个姓胡的,他在什么地方?”涂一怜低头冥思苦想了一阵,始终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说过,武极见她神情不似作伪,冷冷提醒她道:“大约小半个时辰前,那汉子和你说过。”那汉子指的正是晕倒的牛一尚。涂一怜心里想了起来,又想起武极原来在一旁偷看了那么久,再偷眼瞟了一下武极胯下,见那里平平荡荡,完全没有任何突起的迹象,心头暗笑武极是不是废了,口中却楚楚可怜的说道:“那是我一个远房表哥,住在七极山下。”武极听了大惊,那七极山正是七极剑派开山立派之处,没想到自己夫人一直被关在山脚下的村子里,自己十年来苦苦找寻,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想到此,武极归心似箭,也不再理会二人,匆匆离开了庄园。

司马炎和柳浪对视一眼,正欲追赶,忽听司马莹一声惊呼,赶忙回头,就见叶天问软软的坐倒在地,一脸的苦笑,摇头说道:“没想到那厮一掌威力如此之大,我的化罗神功竟然来不及化解掉他的内力,终究被他伤了内脏。”忽然脸色又是一变,对着司马炎和柳浪说道:“烦请二位再去一趟朱使者处,他与侯一阵交情颇深,我怕……”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怕朱一笑也步侯一阵后尘,想要背叛魔教。二人对视一眼,又见叶天问如此狼狈模样,只得再跑一趟,又嘱咐司马莹好好照顾叶天问,便携手赶往朱一笑住处,司马莹则扶起叶天问进了侯一阵原先的房间歇息。

黑衣人本就欲火高涨,见妇人如此淫荡,终于按耐不住,一下扯掉下身裤子,露出一根长满卷曲阴毛凶恶无比的阴茎。

段璟吃了一惊,不知是何缘故,又见叶天问一掌朝其面门拍来,忙撤回拍在叶天问肩头的手掌,一个筋斗向后翻出,静静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旁的柳浪见叶天问受了段璟一掌却丝毫没有受伤,惊讶之余四个字浮现在脑海里,脱口而出道:“化罗神功!”叶天问听了微微一笑,见其背上一枝巨大的判官笔,含笑问道:“阁下可是江湖人称圣手书生的柳浪?”柳浪冲叶天问一拱手,说道:“正是柳某,阁下是……”他见叶天问使得是魔教教主的独门绝学化罗神功,又见他如此年轻,心头惊疑不定。叶天问刚想回答,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这位就是我教少主。”只见朱一笑在侯一阵的搀扶下正缓缓走来,说话的人正是朱一笑。

侯一阵五指如钩,夺命七杀爪招招不离柳浪要害,柳浪判官笔连点,横竖撇捺连写,将一手草书划的是淋漓尽致,侯一阵不敢用手硬碰柳浪的判官笔,只能在闪转腾挪之间寻隙进攻,二人一时之间分不出胜负。

朱一笑吃了一惊,闪身从二剑中穿过,又是一招“烈火腾云”朝着司马炎当胸拍下,司马炎门户大开,长剑不及收回,只得抽身急退,朱一笑一击不中,又是一掌跟着拍出,紧追司马炎不放。

段璟听到柳浪的招呼声,抬头看去,见是昨夜在破庙与自己交过手的柳浪,刚想说话,忽然看见站在柳浪身后的司马炎兄妹,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在那,情难自禁之下一声大师兄就要喊出口,又忽然停下身子,心中想到:“大师兄和小师姐定是出来寻我的,可眼下我如此模样,原先一身武功也是尽废,我若贸然与他二人相认,他二人如何才能信我。”当下心头一阵凄凉,又转过脸去,对着柳浪拱了拱手,权当打过招呼。

柳浪又看向莫老大,安慰道:“莫兄弟,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那二招剑法被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日后再苦练就是了,你看我不是也败给锦兄弟了。”莫老大听他说得洒脱,抬起头勉强笑了一下。柳浪也不再管他,朝段璟抱拳说道:“锦兄弟,此番比试我输的心服口服,这人你尽管带走,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戴起斗笠,自顾自的离开了。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也纷纷收拾行装走了,半晌过后破庙中就只剩下段璟和淑妃,还有莫老大。

又过了半刻钟,门外始终没人出现,众人不禁放松了精神,纷纷抱怨了起来。莫老大也是满脸惊讶,暗想难道真是自己搞错了?忽然一声惊呼传来,众人忙转头看去,就见淑妃躺着的墙角处忽然多了一个身影,这人脸戴银色面具,正帮淑妃将衣服穿上,何氏兄弟满脸惊惧的站在他身后。

那日午时他下了万毒山谷内的后山,见人就杀,他虽然修炼万毒神功仅有半月,但进步神速,尤其出手时自带一阵毒风,万毒教竟无一人是他对手,只有数人见机的快逃出了谷。

就在这时,段璟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精光爆射,将头狠狠地向仇安脸上撞去,仇安冷哼一声,插向段璟心口的手掌猛然张开,一下扣在段璟脸上,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还会上第二次当吗?”说完又用另一只手掐住段璟脖子,手上用劲,嘴里说道:“我就先结果了你,再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吃掉。”手中猛然用力,段璟的一张脸立时涨得如同猪肝色。

段璟看着仇安,怒喊道:“老贼,快放了锦铃儿,我才是你要炼制的万毒仙丹。”仇安怪笑道:“你是万毒仙丹不假,但还差了一味最重要的毒素,我听说人在极度愤怒时心脏会产生一种毒素,现在就缺那一种了,所以我现在需要你极度愤怒起来。”又看了一眼手里的锦铃儿,说道:“但要怎样才能让你极度愤怒,我想这样应该可以吧。”话音未落,仇安手一伸,嘶啦一下,将锦铃儿上身衣服扯去大半,露出里面穿着的内衣。

黑袍人倒在地上,看着血迹斑斑的九宫老人冷笑道:“好好好,没想到你竟还有如此一招。”九宫老人咳出一口血,说道:“彼此彼此,我也料不到你竟有如此精妙的指法。”黑袍人盘腿坐起身子,忽然说道:“我终于想起来你是谁了。”九宫老人笑道:“可惜我却不知道你是谁。”黑袍人沉默了一阵,说道:“你是宫九。”九宫老人一愣,然后仰天大笑起来,笑了一阵子后才说道:“难得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看来你也是一位故人了。”

段璟拼命挣扎,起初还能将那木架摇动,随着毒液渐渐涌入他的心口,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小,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微弱,眼前也越来越黑,心跳声回荡在脑海里,越来越弱,越来越无力,他心中忽然冒气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吗,阿姐,我好想你。锦铃儿,九宫前辈,对不住了。”然后头一歪,心脏也慢慢停止了跳动。

美妇瘫坐在床上,任由唾液流过,心中一片绝望,她抬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王长老,哀声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原谅我?”王长老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美妇冷笑道,“贱妇,我看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说着扬手就要打下去,却见美妇只是一直倔强地盯着他,也不躲闪。王长老怒极反笑,连连说道:“好好好,看来你是过腻了这种生活,想要回妓院了。也罢,我就成全你,今夜就送你走。”说罢下床穿鞋就要离开,美妇想起以前被千人玩弄还要强颜欢笑的日子,又想着在这里锦衣玉食般的生活,哀叹一声,说道:“老爷何必如此绝情,骚母狗去就是了。”说完下床开门,下楼去了前院。

林子外头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一轮皎月挂在天空,周围数颗繁星忽闪着,让段璟忽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段璟正自感慨着,忽听一人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还敢追来。”段璟抬头望去,见消失的秦无贺又站在了离自己数丈远的地方,一双眼睛带着寒光,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段璟正想给巨蟒致命一击,忽听林子深处一声忽哨,巨蟒忽然一个摆尾,巨大的尾巴狠狠砸向段璟,声势惊人,段璟不敢硬接,闪身躲过,却见巨蟒一个翻身,竟是逃走了。

美妇拉完后又爬回床上,撅着屁股示意张管家继续,二人又如法炮制了几回,美妇拉出的粪便渐渐稀少,到得最后只拉出一些清水出来。张管家笑道:“这回好了,终于是干净了。”

再说段璟三人在那木屋里边吃边聊武林大势,段璟问道:“前辈,那天地二榜的众多前辈高手,如何还在世吗?”九宫老人摇摇头说道:“都几十年过去了,这些老家伙们大都已经风烛残年了了,现在还在江湖中走动的已经不剩几个了。”锦铃儿在一旁笑道:“师父可是和他们同一个时代的,那也算得上是老家伙了。”九宫老人哈哈大笑,说道:“不错不错为师也算得上是老家伙了。本来还担心我这套掌法会失传,现在好了,总算遇到你们两个,能将这掌法再往下传了。”段璟又问了一些掌法上的问题,九宫老人一一替他解答,说到兴处,二人走出屋外,直接在空地上拆起招来。到得午后,九宫老人又让二人继续练武,自己则到房中休息,锦铃儿本来也想跑掉,但见段璟早已练得满头大汗,一时也不好意思再偷懒。

这就是王长老的一个试探,如果张氏听话,去把门关上,然后再乖乖就范,自己以后自然会照顾她们母女。如果她不从,自己这就是逐客令,是让她从外面把门关上。

段璟见这二人正在偷情,本不想看,转头欲走,忽听美妇问道:“今天老爷让你去了趟镇外,却是去了哪里?”张管家回道:“就是镇外那间破草屋。”段璟听着觉得就是他和锦铃儿栖身的那间草屋,又凝神细听了起来。

段璟睡得半夜,忽然被人推醒。段璟心中一惊,暗自责备自己竟然如此就睡着了,抬头再看,却见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身旁。段璟伸手取剑,却摸了个空,大惊之下一掌拍出,直击陌生人面门。

商队走得很慢,此刻他们刚刚走入一处山谷,谷内只有一条狭长的小道。小道弯弯曲曲的很不好走。守卫手里都紧紧攥着兵刃,商队老板看着路两旁茂密的树丛,心里有着一丝紧张,这一带据说最近有些不太平,可别出什么变故才好。

段璟再也无法入睡,他站到窗边推开窗户,夏夜闷热的空气随着夜风倒灌而入,他咬牙切齿的念出一个名字。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老大,见他正用一副凶神恶煞的目光盯着她,心里一个哆嗦。她用手扶着阴茎,先是轻轻套弄了几下,老大却是不甚满意,下身一挺,鸡蛋大小的龟头就凑到了女人唇边。

此事倒也怪不得司马炎,要知道如果将自己师门的武功私自教授其他人,这在武林中是大忌,轻则受到师门长辈的责罚,重则废掉武功后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