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阵缩回正准备推门的手,那声叫声的主人很熟悉,不知多少次躺在他身下发出如此辗转蜿蜒的呻吟,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极其压抑,像是刻意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来一般,伴随着这声呻吟之外还有男人的喘息声。侯一阵心头一股怒火,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趁着他不在玩弄他的女人,他一脚踢开屋门,大喝一声,双爪直罩向床上二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让过侯一阵手爪,随后手掌直竖切向他手腕处,侯一阵一惊,收回右手,张开左手五指,横扫黑衣人肩头,黑衣人也是一掌拍向侯一阵来爪,内力一吐,啪啪声中,侯一阵腾腾腾倒退三步,一脸的吃惊。

侯一阵看着妇人的表情,心头那股欲火不降反升,胯下阴茎又是蠢蠢欲动,妇人见了惊呼一声,侯一阵洋洋得意的笑道:“老子这叫做金枪不倒。”妇人听了咯咯直笑,说道:“怕不是个银样蜡枪头。”侯一阵听了一个饿虎扑食将妇人压在身下,恶狠狠说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倒雄风。”说完胯下用力一挺整根阴茎插入了妇人蜜穴中。

三人用过饭后,又找人问了一下路,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按着司马炎的意思是先休息一晚再去,奈何架不住司马莹苦苦哀求,再者他也很想知道段璟下落,便答应了司马莹,柳浪本就是随他们一起来凑热闹的,也就没有反对。

司马炎话音刚落,屋门一下从里面打开,司马莹走了出来欢天喜地道:“好呀好呀,我正闷得慌呢”又见柳浪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吐了吐舌头,朝柳浪行了一礼,说道:“见过柳大哥。”柳浪见司马莹容貌艳丽,对司马炎打趣道:“司马兄可是好福气。”司马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柳兄口中的好福气是指……”柳浪一指司马莹,笑道:“嫂子如此美貌,司马兄难道不是好福气?”司马炎呆了一下,大笑道:“柳兄可不要乱点鸳鸯谱,此乃某之族妹,单名一个莹字。”柳浪一愣,老脸一红,讪笑道:“倒是某孟浪了,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又对着司马莹做了个揖,算是赔罪。

那人将判官笔拿在手中,对着段璟抱拳说道:“在下柳浪,江湖人称圣手书生,领教锦兄弟高招。”段璟听他说完,也是抱拳回了一礼,双掌提至胸前凝神以待。柳浪见此笑道:“锦兄弟不必如此紧张,我俩只是切磋,点到为止。”又举起判官笔说道:“柳某自幼酷爱书法,所学招式亦与此有关,锦兄弟可要小心了。”说完身形一闪,判官笔直点段璟左边脸颊,又顺势一拉,却似写了一横。

此时雨越下越大,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除了守夜的几人外其他人都已睡了。守夜的几人也围着火堆不停的打着盹。

此时距离那头牛跑进山谷已过了两个多时辰,那头牛早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牧童大着胆子在山谷外围搜索了一圈后,又看着谷中深处踌躇了起来。

仇安在一旁看的也是欲火高涨,终于忍不住了,快步走到锦铃儿身后,将她的两瓣屁股用力往左右分开,露出里面一个早已湿漉漉的粉嫩蜜穴。段璟看了怒骂道:“老贼,你想干什么?”仇安嘿嘿笑道:“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见你俩玩的正欢,忍不住心痒难耐,你俩应该不介意吧。”说着用手碰了一下锦铃儿的蜜穴,锦铃儿浑身一颤,蜜穴中流出大股的淫水。仇安见了笑道:“你看这小贱人都同意了,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吧。”仇安说归说,眼睛还是紧紧盯着段璟心口,见他心口处依然散着红光,便放下心来,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锦铃儿的蜜穴。

千钧一发之际,九宫老人奋力扭转身子,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态闪过仇安的毒掌,又迅速伸指在左腿处点了几下将血止住,又站起身来继续和仇安斗在一块。只是步法已不如先前稳健灵敏。又斗了一阵子后,仇安寻得一空当,趁九宫老人脚步不稳之际一脚踢在他腿骨处,九宫老人大叫一声,腿骨却被仇安踢断了。段璟在一旁看着心头大急,无奈自身被牛筋索捆得结结实实,只能在一旁奋力摇动木架,口中大骂不止。

九宫老人又继续说下去,他见那黑袍人来者不善,自己又心急锦铃儿安危,只能抢先出手,双掌一推,一招双换掌拍出。黑袍人也不说话,闪身避开后一掌拍向九宫老人肩头,九宫老人见他掌心发绿,怕是有剧毒,也不敢硬接,肩膀一矮,右手一招单换掌顺势拍向黑袍人腋下。二人数息间过了七八招,九宫老人担心黑袍人掌心有毒,故而虽交手了七八招,二人双掌却是一次也没对上。九宫老人处处小心避让,黑袍人反而毫无顾忌,连连抢功,如此一来,九宫老人明显处在了下风。

段璟无力的躺在地上,他现在全身被绷带裹着,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看着正在滴水的屋顶。又听得肚子一阵响,感到腹中饥饿,应是昏迷了许久未曾进食,又坐起身,看了看缠满绷带的双手,忍痛端起碗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段璟一咬牙,眼中精光一闪,手中长剑闪电般刺出,狠狠地插入坑壁中,止住了下坠之势。然而此时危机仍未结束,他虽已不再下落,但整个人只靠着一条手臂挂在了长剑上,时间久了非掉下去不可。

段璟手中长剑一晃,又化为四,三柄虚剑在身周不停游走,手中长剑凝起剑意,直刺秦无贺心口。

美妇连忙抬头,见王长老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往桌边一坐,骂了一声贱妇。美妇听了这声骂声,一时愣了片刻,半晌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大哭起来,眼泪鼻涕抹得脸上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哭诉说自己是被张管家强奸了,后又威胁自己,自己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王长老怒骂道:“给他姓张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强奸你,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整天搔首弄姿,尽想着床上那点事。”美妇听到床上那点事几个字,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喊:“你不是也和万金家的不清不楚吗,难道只许你做得,我便做不得了。”话音刚落脸上忽然挨了一耳光,王长老骂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当年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妓院里当一个千人睡万人骑的婊子。”美妇听他骂完,怔怔的坐在地上,是啊,自己当年只是个妓女,又抬头看了一眼王长老,一声不吭。又抬起头问道:“老爷,此事是我不对,但看在我这几年任劳任怨的操持着院里的一切,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王长老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拍在桌上,起身便走出了房门,临走前说了一句,“你暂时就先住这里吧。”

过了半晌,张管家又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桶水,桶上还隐隐冒着热气,又从身后拿出一根竹管,管身打磨的甚是光滑。美妇瞧着有些好奇,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张管家将竹管放入桶中浸泡,笑道:“我先前曾去妓院玩过,那里头花样甚多,也有嫖客专喜淫人菊穴。他们同我讲过,菊穴甚脏,玩之前先要将里面粪便排出,如此才能尽情把玩。又说这菊穴和蜜穴不同,妇人如生育过,这蜜穴就会变得极松,阴茎插进去如竹筷搅缸。但这菊穴却不同,插入时极紧,那种紧致感有如玩弄处子一般,让人欲仙欲死。”

九宫老人朗声道:“穿踩五行九宫桩。洛书梅花两仪生,阴阳九宫桩内行。九宫步法惊奇变,鸿鹄梭林倭轻盈。乾坤本末避其真,虚空闪进势如风。四象翻转天外现,逆转九宫寻不停。惊弓步调终玄妙,踏破八方势如牢。浅龙行水浪涛岸,急速进身有万千。春意正是东来路,九宫幻化众生苦。不知人间多磨难,随遇而安身是胆。”说完静静的看着二人。

段璟见锦铃儿如此担心自己,心中大为感动,在身后轻声喊道:“锦铃儿……”锦铃儿听到身后动静,吓了一跳,回头见段璟正站在那边,清晨的阳光映在他的身上,让锦铃儿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只是捂着嘴,眼泪却沿着眼角滑了下来。

段璟回到破草屋,却发现不见了锦铃儿,心头大惊,急忙到处去寻。段璟刚遭遇了万良的死讯,如今又失了锦铃儿,再加这几天在镇上的遭遇,心中又怒又急,急火攻心之下竟是一口鲜血喷出,仰面栽倒在地。

那人却似完全没有看到段璟一般,取下背后黑旗往地上一插,力道甚大,将那青石板击的碎末横飞,一杆旗牢牢立在地上,段璟暗自惊讶此人的内力,竟能将旗插入石板而不倒,心中更是多了几分谨慎。

秦无贺打定主意,单臂举刀指着夜行人,身上一股气势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他本就是使刀的高手,只是一身轻功再加多年采花的恶名才会让许多人轻视他,认为他只有一身逃跑的功夫。

又舔了一阵后,淑妃的脖子里已是一片粉红,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十分受用,口中也微微发出呻吟。王振见淑妃如此舒服,便大着胆子用手轻捏她的乳头。淑妃正在兴头上,被他这么一捏,身子里就似被电打着一般,浑身一麻,差点叫出声来。王振见淑妃似乎很享受,手里更是加重了几分力,把个淑妃弄得浑身酥麻,一双杏眼满含春波,眼波流转之下更是妩媚动人。

如果段璟和司马莹在这里,他们定会大吃一惊,在这间小小的木屋里此刻被关着数名女童,而白日里见到的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也都在这个地方。

柳大夫家离这里约有两里多路,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柱香时间。孩童独自一人守着昏迷中的少年,手中紧紧握着那根树枝,眼睛一直紧张的盯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