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阵小腹处欲火高涨,他伸手按住妇人的头,阴茎在她口中不停的进进出出,直插喉咙,美妇丝毫没有半分不适,任由侯一阵的阴茎肆意抽插着自己的樱唇,又伸手轻轻抚摸侯一阵的两个阴囊。侯一阵又抽插了小一会,一声低吼,一股精液直接射入妇人喉咙,妇人措不及防之下被呛得连声咳嗽,埋怨的捶了一下侯一阵的小腿。侯一阵不以为意,淫笑道:“这可是人间难得的美味,你可要尽数吃下去才好。”妇人又咳嗽了一阵,方才伸出舌头将侯一阵龟头上残留的精液一一卷入口中吃掉,又吸吮了好一会,见再没有精液射出,方依依不舍的吐出阴茎,满脸带着享受。

此时万毒山谷的事早已被传得沸沸扬扬,三人原先是来打听秦无贺死因的,没想到竟然还有那样一处山谷,心头微微吃惊,柳浪说道:“看来不止我们一拨人来这里。”司马炎环顾四周,见客栈大堂此时坐着不少江湖中人,冷笑道:“这群人都是闻着血腥味来的豺狼,都想着来捞一笔。”柳浪又说道:“哪有这样的好事,我猜那山谷此时一定被控制了,有可能是魔教,也有可能会是某个大门派。”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司马炎,说道:“说不定司马兄的七极剑派也在其中。”司马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原来来人正是昨夜在破庙与段璟交手的柳浪,他走进院子,看着司马炎案上香茶,大笑道:“堂堂七极剑派大弟子竟然躲在这里喝茶,说出去可要被人笑话了。”司马炎笑道:“我又不是名动江湖的圣手书生,喝一杯茶打什么紧,只是你怎知道我在这里,又不去练你那书法了。”柳浪听得书法二字,眼睛一亮,忙拉着司马炎说道:“说起书法,某昨夜写了一幅好字,可称生平之最,司马兄可愿赏脸一观?”司马炎笑道:“我乃一个粗人,哪里懂得什么字好与不好,不过柳兄如此说,那字定然甚好,也罢,我就去一观兄的墨宝。”说完就要起身,又沉吟半晌,对着屋内说道:“莹妹,可愿随我前往一观?”他知司马莹定然躲在门后偷听他俩说话,也不点破。

段璟在一旁听那人和莫老大的对话,心中猜到此人说不定就是莫老大口中的东家,开口回道:“我不管你们的事,但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那人冷哼一声,说道:“阁下戴了这么一个面具,可敢报上名号?”段璟说道:“有何不敢,我……”他刚要说出姓氏时,忽然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我姓锦,至于名号说出来你们也不知道,还是不说了。”那人听了一拱手,说道:“原来是锦兄弟,不知锦兄弟和这人有什么关系?”他说的那人正是淑妃。段璟回头看了一眼淑妃,见她满脸紧张的神色,又回道:“没什么关系,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那人听了仰天大笑道:“看来锦兄弟是管定这闲事了,也好,就让我来会一会兄弟高招。”说完取下背上的判官笔,又将斗笠一扔,露出一张清瘦的脸来。

此时天色将晚,众人喝了酒之后又围在一起烤火,谁也不出声,只有火堆里的枯枝因为炸裂而发出噼啪的响声,莫老大睁开眼站起身子,又安排了几人守夜,自己重新坐下,又靠着墙壁打起了盹。那被安排守夜的几人心中虽有不服,但一来害怕莫老大神剑无敌的名头,二来也贪着未到手的赏钱,嘴里嘟哝了几句后也无可奈何的应了。

牧童脸色煞白,肝胆俱裂,哇哇怪叫着撒腿就跑出了山谷,又过了良久,方又小心翼翼的回转身来,躲在一块巨石后面偷眼观察谷中动静。又是良久之后,谷中始终没有一丝动静,牧童这才悄悄现出身子,又小心翼翼的走入谷中寻找自己的牛。

仇安在一旁看了大喜,甚至有些手舞足蹈起来,段璟怒目而视仇安,本想再痛骂几句,只是嘴中发出的却是阵阵因酥爽而发出的呻吟。锦铃儿初经人事,对于口技一事丝毫不精通,舌头虽然不停舔着段璟的龟头,但牙齿还是不可避免的磕碰到了段璟的阴茎。段璟时不时吸口凉气,时不时又呻吟一声,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只见九宫老人单腿跪地,手捂着左腿小腿处,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而下,小腿处一股鲜血缓缓流出,很快就将裤腿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在九宫老人左腿旁边则躺着一条死蛇。九宫老人抬头怒视仇安,说道:“卑鄙小人,竟用毒蛇暗算我。”仇安怪笑一声,说道:“这怎么能怪我卑鄙,这只能怪你记性不好,十年过去了,你难道忘了我一直都是用毒取胜的吗。”说完双掌直朝九宫老人头部拍去,眼看着九宫老人就要死于非命。

段璟听到这里,忍不住咦了一声,九宫老人知道他有话要问,便停止说话。段璟问道:“前辈,这黑袍人长什么样子?你可有看清?”九宫老人摇头道:“那人全身罩在一件黑袍中,连面容都隐在兜帽里,让人着实看不清楚。”段璟又低头思索了一阵,这才问接下来发生的事。

又过了一阵子,地牢门哗啦一声打开了,进来一个端着托盘的人,托盘上放着一份简单的饭菜。那人脸上带着一副银色面具,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她将托盘放下,又一一将饭菜取出放至段璟面前,段璟本想问她一些事情,哪知这人见了他就像见了恶鬼一般,放下东西后匆匆就离去了。

段璟本身轻功极好,平日里这数丈距离还难不倒他,但此时他身中剧毒,半边身子已经完全麻痹,才跳起一半距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一口真气提不上来,身子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掉回坑底。

段璟知道秦无贺刀法厉害,但如今他早已练至化四境界,也有了几分剑意,自是不惧与他,又自忖有九宫八卦掌护身,今番定能与他斗上一斗。

再说回王长老那里。且说先前张管家被叫走之后,那美妇又等了一阵才走,哪知走到一半忽然被下人拦下,说是王长老找她有事,美妇心里奇怪,刚刚才找了张管家过去,怎么又找她有事了,心下也没多想,便要去后院楼上。谁知下人又说王长老不在后院,而是在另一栋偏僻的楼上等她,美妇心中虽有疑惑,但也跟了去了。哪曾想刚到了那里就被人推到了一个房间里,随后门从外边被紧紧的锁上了。美妇心里一个哆嗦,担心和张管家的奸情败露,又不停的安慰自己,心下正忐忑不安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张管家又捣弄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美妇下体感到一阵空虚,忙用双腿夹住张管家的身子,娇声道:“张郎,我还要。”张管家淫笑道:“娘子莫急,等会有你舒服的时候。”说完就下了床穿好衣服,又想了一下,走到门边回头笑道:“娘子稍等,为夫去拿个东西就回来。”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九宫老人叫停二人,说道:“小兄弟剑法基础甚牢,突学掌法,一时有点不适应,也是人之常情。至于锦铃儿,学武可不是玩泥巴,是需要长时间的习练,你才刚练一会就叫苦,以后可怎么办?”锦铃儿脸一红,低头闷不作声。九宫老人又说道:“对这步法我也有几句口诀,你二人仔细听好了。”二人精神一振,忙倾耳细听。

段璟大喜,正要跑去相认,忽然想到屋内可能还有其他人,万一要对锦铃儿不利就不好了。他绕到屋檐下,准备先观察一下屋子里的其他人,却听到锦铃儿站在湖边喃喃自语道:“段大哥,你现在在哪,铃儿好想你。”段璟一怔,慢慢停下脚步,又听得锦铃儿说道:“段大哥武功那么高,一定不会有事。”一双手却紧紧绞在一起,指尖发白,显然锦铃儿心中十分担心段璟的安危。

段璟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万金,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凌空跃起,正落在万金面前。万金本想逃跑,却不料被段璟认出,此刻又见段璟握着血淋淋的长剑站在自己面前,吓得两腿一弯,当场跪下求饶。段璟却是理也未理,又是一剑挥出,万金的人头飞上了高空,被段璟一把接住高高举起。人群见段璟杀了万金,顿时发一声喊,四散跑掉了,段璟右手提着长剑,左手拎着万金的人头,杀气腾腾的走出镇子,镇民早已被他吓得胆寒,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止。

那人穿了件黑色斗篷,背后插了一杆黑旗,旗上画了一只巨大的蜘蛛,形态狰狞。他走到街道中心停了下来,头微微低垂着,帽沿将脸完全挡住。段璟不敢轻举妄动,悄悄的取下背后长剑以防有变。

一想到此,秦无贺心中一股怒意陡生,终日打雁,今日竟让雁啄了眼睛。这事如果传了出去,以后在同行面前如何抬得起头。今夜不让这小贼受点皮肉之苦,自己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三年啊,你这舌头是怎么练得呢?”淑妃饶有兴趣的问道。王振笑道:“回娘娘,奴才本身没什么本事,但一根舌头自幼便比常人要灵活的多,小时候家中吃鱼,奴才一口鱼肉下肚,能用舌头把那鱼刺一根根挑出,然后再在舌头上摆得整整齐齐。”淑妃听了一阵惊讶,睁开眼咯咯娇笑道:“本宫还真想让人把你那舌头摘下来仔细瞧瞧,看看到底是什么做成的。”这话听着虽然像是玩笑,但王振的后背还是出了一片冷汗,又不敢回话,只能默不作声。淑妃也觉得这话说得似乎有点重了,也不再做声,又闭上眼睛,鼻子里轻哼一声,示意王振继续。王振这才打起精神,又开始小心伺候起来。

而就在二人离开之后,在那座巨大院落的一角,一间小小的木屋被隔离了出来,屋里灯火通明,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哭泣声。

姐弟二人合力将那人拖进屋里,又让出床铺让他躺下,少女擦了一下汗,对着孩童说道:“璟儿,阿姐去一趟柳大夫家,你在家中看着他,不要乱跑。”孩童听了心中有些害怕,对少女说道:“阿姐,要不明日去吧。”少女摇头道:“不行,看这人伤的这么重,说不定今天晚上都熬不过去。璟儿乖,阿姐去请了柳大夫后马上就回来。”孩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少女说得如此坚决,只好点头同意了。

段璟又喝了口水,啃了口冷冰冰的干粮,满脸的心事,他有些担心司马莹,但转念一想反正司马炎也在那里,自己的担心反而有些多余,又想起阿姐不知身在何处,心头一片迷茫。段璟又站起身走到洞口,看着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忽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起初他以为干粮的缘故,想着忍一忍就好了,哪知那股疼痛愈加剧烈,而且从小腹一直传到胸口,最后集中到了心口处。

段璟满身冷汗,他颤抖着双手解开胸前衣服,见自己心口处发出一股红光,那红光像是有生命一般不住跳动着,段璟感到自己心脏不停的收缩着,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般透不过气,他靠着山洞墙壁缓缓坐倒,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口呼吸着。他有伸出手指,在自己心口处连点数下,又运起万毒神功绕着身周各处经脉走了一圈,这才将那股红光压制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莫老大提着两只兔子满脸兴奋的走进山洞,对着段璟笑道:“这里还真有兔子,锦兄弟,一会让你瞧瞧我的手艺,包管你吃得满嘴流油。”段璟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出声,莫老大见他似乎兴致不高,心下有些奇怪,问道:“锦兄弟,我看你满脸冷汗,可是有些不舒服?”段璟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累了点,休息一会就好了。”莫老大笑道:“锦兄弟身子也太虚了一点,一会多吃一点,补补身子。”说着手上不停,先将那两只兔子全身的毛拔了干净,又将其开膛破肚,在附近找了条小溪细细地洗干净了,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香料塞进兔子肚中,这才将兔子串在树枝上慢慢烤着,不一时那兔子便被烤得通体金黄,油一滴滴的落到地上。

莫老大将鼻子凑上前闻了一下,满脸的陶醉,伸手撕下兔身上的一只后腿,将其递给段璟,说道:“锦兄弟快尝尝,这兔子身上就这块肉最好吃。”段璟接过兔肉,张嘴咬了一口,一股兔油沿着嘴角滴下,他看着莫老大忍不住再次问道:“莫老大,你为何一直要跟着我呢?你难道不想回家吗?”莫老大沉默了半晌,方才缓缓说道:“不瞒兄弟,我早就没有家了。”段璟听了一阵沉默,莫老大又笑了一声,双眼望向洞外,也不再说话,洞里一时间无比安静,二人都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莫老大见气氛有些沉重,笑道:“不说这些事了,锦兄弟多吃一些,这可是用上好的香料烤得。”段璟本无意打听莫老大的事,莫老大也无意对任何人说起,二人之间彼此默契的只说些闲话,又过了半晌方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