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老人对二人说道:“我九宫门立派武学乃是一套掌法,是我自己所创,我称之为九宫八卦掌,我先给你二人演示一遍。”说完下得场中,将一套掌法从头至尾先演示一遍。

美妇心头有些慌乱,也不知这少年来此意欲何为,如果只为劫色,那倒还可以陪他玩上一玩,看这少年的神态,十有八九还是童子之身自己这回倒是占便宜了。她正在这暗自想得开心,却听少年冷哼一声,又将一件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示意她把衣服穿好。

梦里段璟又看到了阿姐,她坐在房间里做着女工,旁边坐着小时候的自己,二人有说有笑的。忽然画面一转,阿姐被秦无贺压在了身下拼命挣扎,小小的自己在一旁用着小拳头狠命的打秦无贺,却被他一脚踢了出去,阿姐不停的喊着:“璟儿璟儿。”

正是正午时分,烈日炎炎,芭蕉阵阵,镇子西头的官道上缓缓走来一男一女两人。二人都是少年郎模样,少年约十八岁左右年纪,长得剑眉星目,一身翩翩白衣,背后背了把长剑。少女约莫十六七岁,肤凝雪,黛若烟,一双灵瞳,如玉如珠,顾盼生姿间明艳动人,旁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虽然处于不利局面,但秦无贺何其老辣,他眼珠一转,开口问道:“这位兄弟如此追杀秦某,是否和秦某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这话问的甚有技巧,需知追杀秦无贺的人众多,有一些是与他有切齿大仇的人,还有一部分人只是想为武林除害。他问这话,如果对方只是想要除暴安良,自然会与其搭话,这样他也能缓过来。如果对方真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一问,对方免不了会想起一些痛苦的事情,到时若能乱了对方心智,自己自然能反败为胜。

美妇叹了口气,又看着那人说道:“可惜你舌头虽好,却是止不了本宫的火啊。”说完又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诱人的身段更加的暴露一些。这美妇自称本宫,定然就是那淑妃娘娘了,只是还有一人又是谁,居然能在深夜出入娘娘闺房,还能看到如此诱人的美景。

司马莹在一旁满脸忿忿地嘀咕着,转头却见段璟一脸的若有所思,问道:“璟师弟,你怎么了?”段璟伸手指着胡同深处说道:“师姐,我刚才好像看见他们抱了两个小女孩进去了。”司马莹一听气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这两个小女孩说不定是他们家人呢。倒是你害得我们平白无故受一顿气。”段璟转过身正对着司马莹,脸上一脸的凝重,说道:“师姐,那两个小女孩是被他们打晕了抱进去的。”司马莹吃了一惊,说道:“你瞧仔细了?”段璟被她这么一问,反而又有些不确定,迟疑道:“当时离得有些远,或许看错了罢,”又看了一眼胡同深处,皱紧了眉头。司马莹想了一下,说道:“要不我们晚上去看看。”段璟低头想了一下,点头道:“就照师姐说的办,我们晚上再来。”二人此时也没心思再逛了,回到客栈歇息了一会,只待夜深时再去那个胡同一探究竟。

孩童看着自己碗里的米饭,又看了看少女碗中光可照人的稀粥,疑惑道:“阿姐,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吃米饭呢?”少女夹了筷鱼肉放到孩童碗中,笑道:“阿姐不饿,喝点粥就行,璟儿不是最爱吃鱼吗,阿姐今天特意去集市买了条鱼回来,给璟儿补补身子。”又轻轻拍了拍孩童的头说道:“璟儿快吃尝尝阿姐烧的好不好吃。”孩童夹起鱼肉放入口中,先是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然后展颜笑道:“真好吃,阿姐烧的鱼真好吃。”少女笑盈盈的看着孩童,眼中闪过一丝忧愁。

张管家大喜,他早就想玩一下美妇的菊穴了,每次看着这个丰满的大屁股,他都幻想着自己的阴茎能够直捣菊穴,尝一尝不一样的紧致感,可惜以前每次都被美妇拒绝了,这次美妇居然能够同意,还要多亏了老爷和万金老婆啊。

张管家得意的想着,便要把阴茎抽出来,不料被美妇一把按住,轻哼一声说道:“在老娘还没爽够前你还是先别想着那里。”张管家又努力抽动了几下,嘴里喊道:“娘子,我来了。”下身大起大落,阴茎有如打桩一般,次次直达深处。美妇高举双腿,嘴里直哼哼,一双巨乳随着身体一上一下的晃动着。

张管家又捣弄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美妇下体感到一阵空虚,忙用双腿夹住张管家的身子,娇声道:“张郎,我还要。”张管家淫笑道:“娘子莫急,等会有你舒服的时候。”说完就下了床穿好衣服,又想了一下,走到门边回头笑道:“娘子稍等,为夫去拿个东西就回来。”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半晌,张管家又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桶水,桶上还隐隐冒着热气,又从身后拿出一根竹管,管身打磨的甚是光滑。美妇瞧着有些好奇,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张管家将竹管放入桶中浸泡,笑道:“我先前曾去妓院玩过,那里头花样甚多,也有嫖客专喜淫人菊穴。他们同我讲过,菊穴甚脏,玩之前先要将里面粪便排出,如此才能尽情把玩。又说这菊穴和蜜穴不同,妇人如生育过,这蜜穴就会变得极松,阴茎插进去如竹筷搅缸。但这菊穴却不同,插入时极紧,那种紧致感有如玩弄处子一般,让人欲仙欲死。”

美妇笑道:“你这色胚知道的倒是不少。”张管家淫笑着,又伸手摸了一下桶中的竹管,见竹管已有些软化,转头对美妇说道:“好娘子,把你的大屁股撅一撅。”美妇闻言,娇笑着撅起肥大的屁股,回头看着张管家说道:“我瞧着这竹管甚粗,可得轻些才好,莫弄疼我了。”张管家说道:“娘子放心,这法子也是我从那些嫖客处打听来的,绝不会伤着你。”又看着美妇浑圆雪白的屁股说道:“这宝贝我每次见了都爱不释手,真想天天抱着睡觉。”美妇闻言晃了一下屁股,屁股上的肥肉层层迭迭,如波浪一般晃着,又对着张管家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你如果今次能让我彻底爽快一次,以后让你夜夜抱着睡又如何。”张管家大喜,说道:“就冲着娘子这句话,今夜就算是精尽人亡那也值了。”又抱着美妇的屁股一通舔弄,舌头直往菊穴处钻。

美妇被舔的有些发痒,笑道:“你先前不是说菊穴甚脏吗?怎又舔上了?”张管家嘴里胡乱说着,“那些婆子的菊穴肮脏,娘子的可香甜的很。”美妇撑着身子尽量把屁股往后凑,笑道:“比起小翠的又如何?”张管家闻言顿了一下,却是不做声了。

二人如此玩弄了一会后,张管家取出竹管,对准美妇的菊穴,说道:“娘子我要插进来了。”美妇嗯了一声,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身子紧绷着,显得有些紧张。张管家先是用竹管轻轻试探了一下,戳进了一小截,小心翼翼的问道:“如何,可有什么不适感?”美妇微微摇了摇头,这竹管被加热过,插进去时温度刚好,只是那股紧胀的感觉让美妇有些轻微的不适应,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张管家又微微用力,美妇的菊穴把竹管夹得甚紧,用力之下忽听美妇一声轻叫,张管家急忙停下手头动作,问道:“怎么了?”美妇抬起头,一张脸因疼痛显得有些苍白,说道:“竹管太粗,菊穴有些受不了。”张管家闻言拍了一下脑袋,失笑道:“怎的把这事忘了。”说着又掏出一个油壶来打开,里面飘来一股油香。

美妇闻得香味,问道:“你怎的把油壶带了过来。”张管家在自己手指上抹了一点油,笑着说道:“是我太心急了些,那些嫖客曾说过,这菊穴和蜜穴不同,不会出淫水,甫一插入异物,就会感觉疼痛。要想玩得畅快,那得循序渐进。”又伸出涂满了油的手指做了一个抠挖的动作,笑道:“先从细的开始,等适应了细的,再弄那粗的。”

张管家又趴在美妇屁股后面,拿出油壶滴了一些油到菊穴上,油性甚凉,滴到美妇菊穴处,使得美妇身子一颤,忍不住缩了一下。张管家左手轻轻抚弄美妇的屁股,右手手指轻轻的抠着美妇的菊穴,美妇这次没感到任何的不适感,回头问道:“怎么像是解手似的,感觉怪怪的。”张管家说道:“先慢慢来,一会你就适应了。”

张管家的手指轻轻抠挖着,时而问一下美妇的感受,美妇先前有些不适,过了一阵后便也适应了。张管家见状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美妇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张管家见时机成熟,拿出竹管说道:“娘子,咱们再试一次。”美妇看着那根竹管,又白了张管家一眼说道:“这回可不能再弄疼我了。”

张管家又像先前那样将竹管轻轻插入美妇菊穴,美妇的菊穴经过方才张管家用手指扩张后,轻松容纳进了竹管,张管家又将竹管往菊穴里面推了一些,然后笑道:“娘子,咱们这就开始吧。”

美妇听了张管家的话心中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回头见张管家从桶中舀起了一瓢温水,问道:“这个灌进去之后可不会把肚子胀破吧?”张管家笑道:“娘子也是太谨慎,这一点水算得什么,平日里一天喝的水可比这多多了。”美妇一听,索性闭上了眼睛,任由张管家施为。

张管家举起水瓢,小心翼翼的沿着竹管倒了一点进去,问道:“如何?”美妇摇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张管家又将瓢中剩余的水全数倒入竹管,然后又流进美妇菊穴中。

张管家见美妇没有任何异状,又是舀了一瓢水倒了进去,美妇忽然说道:“等等,我要解手了。”张管家忙将马桶拿了过来,美妇坐了上去,肚子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响声,一股恶臭从马桶中传了出来,整个房间都是一股粪便的味道。张管家捏着鼻子取笑道:“娘子生的这般娇媚,这拉出的粪便可是有够臭的。”美妇红着脸说道:“你尽会取笑人,这粪便哪有不臭的,难道你拉的是香的?”张管家笑道:“哪有香的粪便,只是娘子如此娇嫩,这粪便又是如此之臭,反差实在太大。”

也不知美妇吃了什么,这一通拉的时间足有半盏茶功夫,张管家有些受不住,又打开了几扇窗通风,好在附近也没什么人,不然这味道足够让人一天吃不下饭。如今正是盛夏,窗子大开着也不会着凉,又过了好一会,恶臭味总算是渐渐散去。

美妇拉完后又爬回床上,撅着屁股示意张管家继续,二人又如法炮制了几回,美妇拉出的粪便渐渐稀少,到得最后只拉出一些清水出来。张管家笑道:“这回好了,终于是干净了。”

张管家又趴在美妇屁股上闻着,说了声好香,美妇吃吃的笑着,说道:“不是说是臭的吗,怎的又变成好香了。”张管家说道:“先前是粪便臭,此刻是娘子香。”美妇白了他一眼,娇声道:“现在又当如何做呢?”张管家说道:“如今这菊穴已经洗得干净,当然是要好好享用了。”说着便跪到美妇身后,握着阴茎往她菊穴里塞去。

菊穴虽然经过一番灌肠,但仍很紧窄,张管家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急得满头大汗,美妇也是毫无办法。张管家又试了几次,见始终插不进去,突然说道:“娘子你这菊穴实在太紧,我一人不好弄,你帮我一把。”美妇奇道:“我该如何帮你。”张管家说道:“你只要把你那两瓣屁股用力扒开就行。”美妇闻言,将上半身伏在床上,双手向后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闪着淫靡的菊穴。张管家见美妇摆出如此骚浪的姿势,一根阴茎更是涨得如铁棒一般。他又拿出一些香油抹在龟头上,半蹲着身子,将阴茎凑到美妇菊穴处,手握阴茎根部,慢慢用力,竟然挤进了半个龟头。

张管家大喜,这法子果真有用,这龟头被菊穴紧紧裹着,无比的受用。他又用力把剩下的半个龟头挤了进去,美妇经过刚才的灌肠之后竟也没有半点不适之感,只是觉得蜜穴中有些空虚。

张管家又按照先前的法子慢慢用力,终于将整根阴茎插进了美妇菊穴中,菊穴里的嫩肉紧紧夹住他的阴茎,让他感到无比的销魂。他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一种想将这个菊穴狠狠蹂躏的冲动。他抱着美妇的屁股,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美妇此时也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异常奇妙,又不同于蜜穴的快感,她却又形容不出,只想让张管家狠狠操弄自己的菊穴。

“张郎。”美妇娇声唤道,“用力狠狠的弄吧。”美妇的话犹如鼓励一般,让张管家精神大振,也不再留情,阴茎大进大出,狠狠肏着美妇的菊穴。

美妇闭着眼直哼哼,只是菊穴的快感虽好,奈何蜜穴却是一阵空虚,美妇想了一下,伸手拿过灌肠用的竹管,也不去管脏不脏,一下子将它塞入自己蜜穴里。美妇前后两个穴同时被插入,快感成倍的涌来,她疯狂的摇着头,一头长发飘舞着,嘴里大喊道:“张郎,你快肏死我吧,用力,再用力,把我的菊穴狠狠地肏坏掉。”到得最后那声音犹如哭泣一般。

张管家见美妇如此淫荡,心神摇荡之下差点精关失手,他赶紧屏息凝神,阴茎不再抽插,又俯下身子将双手探到美妇胸前揉弄着那两个肉球。

美妇见张管家忽然停下动作,心里大急,菊穴将张管家的阴茎死死夹住,又耸动屁股,自个套弄起来,手里的竹管也是越插越快,将蜜穴旁两片阴唇插得乱翻。张管家本已忍下射精的冲动,没成想美妇自己开始套弄起来,急道:“娘子慢点,我要射了。”美妇听到他说要射,耸动的更是勤快,嘴里更是如野兽般发出一阵叫喊。张管家也终于忍不住了,抱着美妇的屁股犹如打桩一般死命的抽插着,嘴里吼道:“老子肏死你这大屁股,肏死你这骚婊子。”美妇嘴里也是一阵叫喊声,“我是骚婊子,我是骚母狗,用力肏死我吧,用力肏死我吧。”张管家此时终于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抱紧美妇的屁股,阴茎直插菊穴最深处,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美妇菊穴被精液一烫,又是一阵收缩,也是一声淫叫,用力拉出竹管,一股阴精如喷泉一般喷了出来,撒在了床单上。

二人正肆无忌惮的操弄着,忽然听到有下人跑来喊了一声,“张管家,老爷让你过去回话。”二人一惊,急忙悉悉索索穿好衣服,张管家打开房门狠狠瞪了一眼那个下人,说了一声知道了,便向后院赶去。美妇又在房内坐了一阵,估摸着已经没人了,这才大着胆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管家到得后院,刚想上楼,却被一个下人拦住说道:“老爷吩咐了,管家在此等着就行,老爷一会便来。”张管家心头一愣,平日里他一直都是到老爷房中说话的,今日却让他在院里等候,不知是何用意。又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才见王长老手端茶杯从楼上施施然踱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

王长老到了院里,早已下人搬上椅子,王长老往椅子上一坐,那个陌生人自然而然的站在了他的身后。张管家见了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低头上前问候了一声,说道:“老爷找我来有何吩咐?”王长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让你去办的事办妥了吗?”张管家回道:“回禀老爷,我去了镇外亲自找到了教使,把老爷的意思传递了过去。”王长老看了他一眼,吹了吹茶杯里滚烫的茶水,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的?”张管家心中一惊,难道老爷发现自己和夫人偷情的事了,又见王长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不由低头说道:“刚回来,才一进院子就听到老爷传唤,立马就赶过来了。”王长老盯了张管家一会,才继续吹着茶水说道:“是吗。”话锋一转,又问道:“张管家,你在这干了也有好几年了吧?”张管家不知道王长老话里的意思,低头回道:“回老爷,快有七年了。”王长老抬头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说道:“七年了啊,这七年我也不曾亏待你吧?”张管家听着王长老的问话,心里一阵心惊胆跳,小心翼翼的回道:“老爷待我甚好,不曾亏待。”话音刚落,就见王长老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张管家的鼻子怒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和夫人通奸?”

张管家知道事情败露,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王长老面前,满脸灰白之色,忽又眼珠一转,伏地大哭道,“老爷,我也是被逼的啊,都是……都是夫人逼我的,她说若我不从,她就将我赶出院去。老爷,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啊。”王长老怒不可遏的骂道:“你跟了我七年,这七年里你在我手中偷拿了多少银子,这些我都不计较,你又和院里的丫鬟私通,我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可你……可你……”王长老气得嘴唇直发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旁的下人赶忙拍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

王长老顺过气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张管家,一把夺过下人手里拎着的茶壶,劈头盖脸的砸在张管家身上。茶壶不大,可里面的茶水滚烫,张管家被砸个正着,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不断哀嚎着。

王长老看着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张管家,心中的气稍微消了一点,但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张管家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眼睛一闭仰面栽倒在地。一旁伺候着的下人一阵惊呼,一边把王长老抬进屋内一把急忙去喊大夫,趁着这一阵混乱,谁也没注意到张管家竟是悄悄的溜了。

一阵忙碌过后,王长老总算是醒了过来,他挥了挥手让下人都退了出去,看着正在写药方的大夫说道:“辛苦柳大夫了。”柳大夫笑道:“长老说的哪里话,长老身为一镇之主,整日操劳,相对来说,柳某只是稍尽绵薄之力。”柳大夫又刷刷写了几笔,将药方放在桌上,一脸凝重的说道:“长老,柳某也就实话实说了,您的身子现在非常的虚,只宜静养,不宜再过多操劳,这回您是挺过去了,下一回就说不准了。”王长老沉思了片刻,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多谢柳大夫好意,只是事关整个镇子的安危,我不得不如此啊。”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问道:“柳大夫,你那可有女人服的春药?”柳大夫一惊,急忙说道:“长老不可再贪男女之事,不然性命难保。”王长老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冷声道:“柳大夫尽管开给我,我要治一治这个贱妇。”柳大夫在来的时候已经从院中下人嘴里听到了这事,下人嘴杂,把这丑事说的是人尽皆知。柳大夫又皱了皱眉,说道:“稍晚我让我徒弟送过来。”王长老谢了一声,柳大夫又叮嘱了一阵,这才起身离开,留下王长老一人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