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痛楚传来,月儿感受我强力的压迫,轻轻呻吟一声,眼中射出迷醉的神情,颤声道:“是,爷!”

既然事已至此,我只得站起身来,月儿却拉着我送到门前,低声道:“相公把以前开解月儿时的怜爱之心给如雨一点吧,她会是个好妻子的!”

我讶然道:“难道就是那人称长江以北第一刀的关前辈?”

我当然有运功收摄,不过师娘功力精深,还是听到了。师傅嘿嘿笑道:“那是千里传音,运劲收缩声线只对你一人传送,连月儿都没听到吧!破儿,你那桌坐的那女子又是谁啊?”

月儿抿嘴笑了起来,一心看戏,如雨的脸变成块大红布,窘道:“妾身也想伺候相公,但师傅师娘……”

月儿抬起头深深望入我眼里,深情地说道:“妾身一点也不怕,妾身怎么会害怕相公呢!”

师娘点头道:“三老会即是由清风、明月、霜雪三长老组成。”

我笑道:“好,只你做的有声有色,我也方便为你说话……”

我笑道:“傻小子,你才见过多少,报上品色!”

师娘俏脸红扑扑的,呸道:“怪不得月儿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这张嘴的确可哄死人!”

那白面年轻人钻出车厢,打量了我几眼,哼道:“小子叫什么名字?咱们杜爷正属意珠大姑娘,是谁给了你豹子胆,和咱们杜爷抢?”

师傅哈哈大笑起来,道:“破儿,去见见新媳妇吧!”

我拉着如雨的小手来到她的房前,如雨笑道:“相公,今晚上人家真快活,从来没这么快活过!”

月儿嘻嘻笑道:“相公想把师傅师娘也拉下水?”

我上下打量着这人,只见他二十五六年纪,身材高挑,相貌英俊,神采飞扬,眉宇间带着股英气,眼神锐利,显然内功颇有修为。此时满面笑容的看着苏小叶,仿佛其他人都不存在。苏小叶却面色不豫,转身向我笑道:“楚公子,这位是少林派高弟、洛阳王家大少爷王君仪。”

我正色道:“总坛有令:洛阳分坛坛主褚鸣、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堂主左镇安三人随本巡查使回总坛述职,并协助调查白虎堂堂主遇害一事!”

我点了点头,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二人为何在此处执勤?”

月儿躲进车厢,叹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她躲在那柳林里干什么?”

三人走到门前,那年轻公子仍在低声嘱咐,老鸨不迭应是。胖子回头道:“好好侍侯着蕊珠儿,不要惹她不高兴!”

月儿娇媚的横我一眼,走近两步,我嘻嘻一笑,看似随意,却也小心戒备。月儿凝神片刻,身形舞转,借一招“长天一色”,使到中途,一道剑芒脱剑飞出。我口中赞好,挥剑御开。月儿喜不自胜,面如桃花,我赞道:“宝贝儿,你真聪明!”

我捂住她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了!说到欢好,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动,今晚咱们试试吟猿抱树这招!”

我笑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春药只是让下三滥把名声用臭了。相公先采花儿要紧!”

柳如雨闻言顿时一震,惊道:“你知道那人……”

内息的交汇和以前并没有区别,但元阴与元阳却融合成了一团,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我抱着她的身体,她修长的大腿仍然缠在我的腰上,我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内息的搬运由后天的有念而作进入先天的无念而为,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真气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各自返回我和月儿的下重楼生死窍。

她侧身媚笑道:“人家只知道你也该起床了!”

我奇道:“预言?魔……大伙儿怎会相信这毫无根据的预言呢?说不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布下的迷阵。”

月儿俏脸微红,媚声道:“都是你,弄的人家身子里的水都流干了。”

月儿媚笑道:“相公你可不能用,你若再忍精不射,贱妾定会死在你身下了!”

“不是,”师娘叹了口气,道:“月儿,见过公子。”

月儿笑道:“没想到还有这么难侍侯的人,别人好心给他看病,他却怀疑是套近乎——相公,你医术很好吗?”

师傅答应师祖退隐二十年,届时就已到期。

我挺动了两下,嘿嘿笑道:“又酥又麻,那不是挺好吗?”

月儿呻吟两声,呢声道:“爷,让贱妾用嘴伺候你好吗?”

我大力在她蚌珠上弹了一下,点头笑道:“好,你要好好给爷弄!”一面翻身坐起。

月儿浑身打了个冷颤,爬起趴在我两腿之间,握住玉茎媚笑道:“是,贱妾定让爷满意!”一面将玉茎含入嘴里。月儿的嘴上功夫了得,上次替我吹箫就让我欲仙欲死,此刻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玉茎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我按住她的螓首,舒畅的靠在褥被上,挺起了下身。月儿用小手套弄着玉茎,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我的会阴,最后舔到了菊蕾。阵阵瘙痒混杂着玉茎上强烈的酥爽传来,我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月儿知我高氵朝在即,转而用手指挑逗着我的菊花,张嘴将玉茎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强烈的快感包围了我的下体,月儿更将手指插入了菊花蕾,我浑身一震,大叫出声,随着玉茎一胀,火热的jing液喷了出来。月儿含住玉茎大力吞吐,jing液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我的大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玉茎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月儿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jing液,我抬起她的螓首仔细打量,赞道:“真美!”月儿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白乎乎的jing液全刮入口中,媚笑道:“爷,真好吃…”我嘿嘿一笑道:“那全给爷舔干净!”月儿媚声道:“是,爷!”伸出舌头,将我玉茎和大腿上的jing液清洁的干干净净。我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好宝贝,乖!”月儿淫笑着飞了个媚眼,我心中一荡,软弱的玉茎再次坚硬起来。月儿瞟我一眼,低头又将玉茎含入嘴里吮吸。我顿觉浑身舒泰,拍了拍她小脸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真能起死回生!不过今早就到这里吧,咱们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