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笑,那女子显然也不信,顿了一顿笑道:“我叫苏小叶,妹子你呢?”

月儿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呜咽道:“是妾身没用,妾身对不住相公!”

月儿大惊道:“相公,妾身恐怕挡不住!”

柳如雨摇头道:“小妹相信大哥,再说所谓的正道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我俯身压上去,亲了她一口邪笑道:“宝贝儿,爷舍不得你的媚样儿!”

我啧啧叹道:“若是月儿留下名号,江湖第一美人就要换人了!”

我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床沿,下体急动,让玉茎在她体内狂进狂出,一面道:“月儿,这招的名儿和药铺里的一样物事有关,你猜猜!”

我搂住她叹道:“你知道吗,相公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畅游大江南北,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但现在还不能走,师傅师娘有许多事要办,咱们要尽力替他们分忧。”

师娘叹了口气道:“当然霸道,不然也不会反扑其主,若非机缘巧合,我也不敢将此功传你!”

月儿的呼吸平静下来,立即进入了深深的睡眠。我盘腿坐起,望着身下兀自不肯罢休的玉茎,苦笑了一下,慢慢收摄心神进入内功修炼的龟眠状态。这一片建筑的动静不失丝毫的映入心湖,我知道功力有了很大长进,不急不缓地搬运起周天。

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不忍心再逗她,况且自己也是心痒难耐,于是用力分开她深深的臀沟,快速凶猛的抽插起她的xiāo穴。腹部与她的玉臀撞得噼啪有声,只觉蜜壶内层层嫩肉将rou棒紧紧包裹,柔软的花芯似乎能抱着gui头啜吸。月儿快活的快要昏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xiāo穴内骤然收缩,箍的rou棒寸步难行,却又好生舒服,紧接着花芯喷出一股滚烫的花蜜,浇洒在敏感的gui头上,烫得我频频颤抖。月儿呻吟了几声,无力的软倒下去,rou棒带着一股ai液从肉穴滑了出来。我连忙将她翻了过来,分开修长结实的玉腿重新再插入,接着大力挺动。月儿恍若死了过去,任我施为,我将她的双膝推至酥胸,两片蜜唇饱满的努了出来,被rou棒根部重重的挤压,泌出一丝丝ai液,逐渐粘满了两人的下腹,只觉得下身一片清凉。片刻后月儿又恢复过来,挺动纤腰配合着我的抽插,我让她自己抱住双腿,伸手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不断牵扯挤压。月儿将双腿搭在我肩上,双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全身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前后耸动。我只觉得rou棒酥麻瘙痒,恨不得全身力气都用来将rou棒在xiāo穴内摩擦,她娇哼不断,用尽全身力气随我起伏。我又把她侧身放倒曲起一腿,跪在她玉臀后,扶起大腿从侧后方插入。因为姿势的改变,获得了别样的快感,月儿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哆嗦了几次泄出身来。我看她面色苍白,雪白的肌肤却变成怡人的粉红色,浑身沾满了晶莹汗珠,桃源溪口粘稠的ai液糊成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不知何时松散下来,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知道她暂时不宜再继续下去,慢慢将rou棒退了出来。

我按住她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月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我用力把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月儿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唔唔”作响。我心里激荡,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rou棒,让紫红的gui头在蜜唇间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瘙痒空虚的肉穴被霸占得严严实实,月儿舒服得吐了口气。

突然间剑气纵横,她竟就那么以指代剑,凌空虚点,劲气逼身,我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被抽干,竟不能移动半分。清风袭体,我拔剑,切断劲气,两股真劲相撞,我临空一个倒翻御去劲力,收剑回鞘,恭恭敬敬地跪下道:“师娘在上,受弟子楚破三拜!”

老板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剑五十两银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昆仑绝顶终年狂风暴雪,渺无人烟,除了捕捉廖若晨星的野兽外,我们主要挖食厚厚积雪下植物的块茎,其中不乏有许多珍贵药材,对内功体质都大有裨益,但我十七岁那年却吃出了问题。

徐威迟疑了一下,说道:“这里是坛主夫人居处,属下二人奉坛主之命保护夫人!”

我笑道:“褚坛主有几位夫人?几处居室?”

徐威道:“据属下所知,只有这一位夫人。坛主还有一处居室,便设在分坛,方便休息。兴许坛主是回分坛了,尊使可要属下带路?”

我摇头道:“暂时不用,有事用得上你们二人,从现在起,你们一直跟着我。”

徐威想都未想立即道:“是,谨遵巡查使差遣!”

我反手一指将那女人戳昏,对徐威和陈大虎道:“随我来!”

洛阳帮三人也被搬到了卧室,我仔细打量着房间,笑道:“两位请坐,咱们等一等褚坛主!”

东方业已见白,下人的房间也传来动静,褚明却仍没有回来。明知道徐威有许多事瞒着我,但却抓不住他的把柄。只不知褚明是听到风声,昨晚与洛阳分坛副坛主李存毅、青龙堂左镇安商量了一宿,还是果真有事他往。只可惜我分身乏术,又不能在这里死等。我站起笑道:“看来褚坛主确是公务繁忙!徐威,在房间里搜一搜,看看坛主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徐威应了一声,开始满屋翻箱倒柜。自从他见到洛阳帮三人,更是和褚明撇得干干净净,正如月儿所料,说自己一切所为均是奉上级之令行事,把责任全推到褚明头上。不片刻他便将房内值钱之物收了一堆,我弄醒那女人,问道:“褚明交给你的东西,是放在哪里的?”

她犹豫了一下,我恶狠狠地道:“你不说,我就把你卖到窑子去!”

那女人惊道:“我说!就在床下暗板里!”

我嘻嘻一笑,摸了摸她的脸蛋道:“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找褚明!”

女人又惊又怕,顾不得房间里有好几个男人,在被子里穿好上衣坐了起来。我见她小腹微隆,“咦”了一声,问道:“几个月了?”

她脸红低声道:“三个月……”

我对陈大虎和徐威道:“你们到外面等着。”两人走了出去,我又对女人道:“放心,你和孩子不会受到伤害。”

她垂下头去,我道:“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我解开杜南天的晕穴,对他说道:“想来二龙头也猜到在下的身份,褚明的事很快会告一段落,只要贵帮置身事外,咱们就当没事发生,否则纵使洛阳帮后台再大,阁下当头几位也要处处小心!”

杜南天不敢嘴硬,带着两名手下匆匆离去。我套上马车,将褚明的女人和财物全拉了去,中途却在城根大街“广源当铺”当了一只翡翠玉戒。

回到宝洛客栈小院,月儿在与柳如雨试剑,早已等得望眼欲穿。才看数招,便知如雨的确下了番苦功夫,之前教的几十招剑法被她练的滚瓜烂熟,融会贯通,颇有威势。但毕竟基础较薄,又全靠自己摸索,剑法中留下一些缺陷。

两女见我返回,收剑迎了上来。我对月儿笑道:“没捉住褚明,只好扣下他老婆,你安排间屋让她休息,另外两个是分坛弟子,叫他们都呆在房里,哪儿也不许去。”

月儿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若让褚明溜掉,看师娘怎么处置你!”

我瞪了瞪眼,在她藕臂上用力一握,恶狠狠地道:“鬼丫头!快去!”

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去了。我掉头对如雨笑道:“妹子,咱们来练一练!”

指点完如雨,我和月儿开始练习合击之术。两人在小院里腾上窜下,月儿身形轻灵仿若云雀,我的身形则雄厚有如鹞鹰。云雀在鹞鹰身侧高飞低振,我的肩背时时和月儿轻擦,她有时就在我怀中出剑,有时又紧贴在我身后防守。我二人心意相通,配合默契,越打越是酣畅痛快,心中更充满柔情蜜意,情不自禁借身形转换挨挨擦擦,仿佛不再是试剑而是夫妻间亲热的秘戏。

月儿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出,剑光处处闪烁,吉祥如意将前后左右守了个水泻不通。我一声长笑,把她用力搂入怀中,侧头在她脸蛋香了一口,赞道:“好宝贝!”

月儿兴高采烈地转身揽住我的猿腰,娇笑道:“相公,咱们这合击术可真好玩!”

我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想起柳如雨也在小院中,连忙向月儿眨了眨眼睛,松开搂着她纤腰的手臂。月儿也省悟过来,俏脸微红,羞态迷人。我也希望两人刚才挨挨碰碰的亲密动作没有被柳如雨看到,但也知道纯是一厢情愿,装做毫无异样将月儿拉到一旁,心里暗暗有点后悔。

月儿又陪如雨练了起来,我搬了张椅子,沏壶茶到小院里坐着慢慢品茗,一面闭目养神,这小院的动静丝毫不差的反映在心中。约莫又过了整个时辰,急促的脚步向小院行来,转角处走出个劲装汉子,见到我坐在院中,微微一怔,举手在胸前摆出问讯。我依师娘所授答讯,那汉子躬身道:“下属洛阳分坛白虎堂香主、青衣一品魏丞参见巡查使!”

我摆了摆手道:“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魏丞道:“叛徒褚鸣今早突然召集亲信密会,会后严令分坛弟子隐匿行踪,断绝一切联系。叛徒似乎收到风声,请巡查使决策!”

我点了点头,道:“你知道褚鸣的巢穴吗?”

魏丞道:“下属知道,总坛早已查悉。”

我道:“褚鸣为何会叛教你知道吗?”

魏丞道:“下属不知,但褚鸣狂妄自大,对总坛迟迟未提升他为护法一事耿耿于怀,违背总坛隐匿形迹的命令,以多种借口指示分坛弟子劫杀财物,更私自成立黑龙帮,贩卖周边小村镇人口。下属以为,褚鸣怕总坛处罚,所以叛向外帮,巡查使明察!”

我点点头道:“洛阳帮是什么背景?”

魏丞道:“洛阳帮大龙头赵鹏、二龙头杜南天都与少林派有关,每年都要孝敬少林派好大一笔红利……”

我又问道:“擒下叛徒后,分坛事务如何处置?”

魏丞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卷,道:“总坛暂让属下代理,这是密令,请尊使查验!”

我笑道:“在下当然信得过魏兄,只是不要产生太大余波才是。”

魏丞点头道:“属下谨遵巡查使指示!”

我又道:“处理妥当后,总坛自会论功行赏,魏兄前途无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