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平也觉得将赵静任命为王府九品录事太过委屈他,于是将他任命为从六品的主簿,赵静还没有考中进士,这一下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哎哟哟!”白袍男子看着胸口前的脚印一阵惨叫,眼前这位年轻的英俊护卫踢得虽痛,但这和另外一件事比起来,这种疼痛又轻了很多。不过,他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大叫道:“我乃一文举,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刺杀王爷!我乃投靠王爷来的,护卫大哥莫要诬了好人的清白!”

“朕听人说,你昨日在冰琉璃贩卖会上赚了一万多银子,这是真的吗?”

王平来过皇帝的书房。那是个不大的屋子,是皇帝自己学习或看书的房间,皇帝偶尔也在那里召见一些亲近的人。

崔国成是率领镇北营25万将士的大将军,他的府第就在冀州城中。

“这侠盗是何人?”王平听二人如此说,知道他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最终,他选了两个步战优秀的,两个弓马成绩极优的和一个策论突出的侍卫。除了策论优秀的护卫年纪稍大外,其余四人都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纪,是近两届才高中的进士。

“王爷,在下武功造诣实在浅薄的紧,王爷或者可以让林、许两位护卫,或王锋兄弟代为挑选。”韩彬说的是实话,他成年后才开始练武,武功底子要比众护卫及王锋都略逊一筹。

“加字?”王平一愣。

除了王府里搜查的羽林军和差役外,还有三百多名羽林军围住了王府,把守着个个门户通道,不让闲杂人等进出,这也是宁王府第一次如此戒备森严。

赵愈把卷子举过头顶,身子向前倾出,皇帝身边一个小太监连忙走过去把卷子接过,再转呈给皇帝。

柳胜清又作了一揖道:“此为小人浅见,未必准确,只可做参考之言,望王爷与各位上官明察。”

“小人以为,即使刺客有兵器和成员的标记也未必是天恩会的成员。天恩会兵器上刺‘秦风’二字是三百多年来的惯例,暂且不提,而胸口刺狼头的事也未必能够证明此人是天恩会的七狼之一。七狼应该是天恩会新出现的成员称号,他们身上所刺狼头的样式、位置都还不能确定。刺客身上的狼头和兵器上的标记可能只是主谋者故意拼凑出来的假象,让我们相信确实是天恩会所为。小人听说李尹台去年九月曾接过一个案子,杀人的凶器上也刻着‘秦风’字样。”

宁王被护卫们保护起来后,欣儿就遣了仆役们向这几处求援,宁王是皇帝最心爱的儿子,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更何况,如果宁王出了事,他们也会被殃及池鱼。

不过,王平也十分理解欣儿,欣儿对他的关心仅仅从每天的衣食住行中就能体现出来。

“调查!比如,女子的饰。女子喜欢什么样的饰,这需要我们调查一下。如年老的夫人喜欢冰琉璃簪子,我们就可以做这种簪子;年轻的女孩儿喜欢用冰琉璃穿成的手链,我们就可以做这种手链。有哪些人群喜欢冰琉璃制品?是商人?是文人?还是别的什么人。这一点如果没有确定,我们的冰琉璃也会像牧童晚归一样积压,没有人购买。”

新签了和约的杜五并没有闲着,刚签完和约,他立即就去了夏国总商会,在送了会长、副会长几件皇帝亲自命名的冰琉璃制品后,总商会就答应了杜五所提出的进行冰琉璃展览的要求。

五十多年前,鲜柔虽然已经占领燕地建立北魏,但这种风俗还是被鲜柔官宦贵族们沿袭了下来。只是,这种换婚风俗的意义,从保持本部繁衍能力,变为了增强政治婚姻的效力。

于是,韩柔儿将王平抱得更紧,两人安静了许久后,韩柔儿突然向王平道:“王爷,今天家兄对您无礼,您对他毫不追究,妾身还没谢谢您呢。”

“哥哥,我现在真的过得很好。以前的事只是我和王爷之间的误会,现在我们已经重归于好了。”王妃委屈地向哥哥解释道。

“快到屋里坐,我给你泡杯好茶。”刘管家拉着韩彬向里屋走去,“今年大考,老爷是文科的主考官,这个月的初一就搬到礼部去住了,怕是要到下个月考完揭榜之时才能回来。”

王平用的是一个只有一斛(2o公升)容量小号坩埚,因为是在做实验,所以每次只盛了半埚原料。做完准备工作后,只等原料熔化反应的王平等人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喝茶聊天,而此时的芙蓉姐妹俩个却还在干活。

“是,殿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潘恒本不愿归附,但托殿下洪福,某一拿出那件物事,他就马上从了,还写了一封效忠书。请殿下过目。”米施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了赵思。

他弄不明白,宁王为何突然这样说话。是真心的道歉?还是收买人心?最后,刘宗元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想它,这些东西往往不是一两件事就能弄清楚的。

皇长子虽然不甘心,却也对王平放了心,在他的想象中,王平确实已经放弃了争夺皇位,决定安心地做个王爷了。就这样,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走了,而王平的心也略微放下了一点。

“朕当然是。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你还记得宁儿曾经赞赏的那个赵夏王爷吗?宁儿向朕请求,朕已经答应了。”

“皇儿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陛下,微臣认为不应装备火枪的原因有三:其一,火枪威力太小且准确度不高,只能惊人马却难以杀敌制胜。微臣以为,宁王所言虽然有些道理,但却也不通。只是一仗下来,敌人清点一下人数,就会马上知道火枪是徒有其表,无有其实,接着就不会怕了。

世界几乎在那一刻沉默,时间似乎在那一刻静止。

“王爷在看什么书?”王妃走过来坐在床边,接过王平递过来的书本。

两个铁匠确实是人才,而且是大才,仅凭这两个人在工部工作几十年的经历就足以说明这一点。工部可是全国乃至全天下的技术中心,这里的元老级人物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的?

“我们王府账上还有多少钱?”王平突然问道。

“扶苏公子登基后,定了年号为永兴,这还是第一次有了年号之说。他在位三十五年,秦国真是经历了翻天巨变。妾身一直非常的疑惑,扶苏大帝是如何制定那么多制度和规则的,他在位的三十五年里几乎每天都在进行变革。国家的各个方面,从微到巨,从农到兵,几乎每一项都有或多或少的改动。有很多东西都是当时人们所不能理解和接受的,甚至有一些连现在的人都无法弄清楚他的目的。”

甚至,在听完王平的补充讲解后,三人一致认为,有必要上书奏明皇帝,制定温度标准,以用于平时的生产和生活。

“什么对策?”肃太后也有些佩服这个皇帝了,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心计,要知道,皇帝以前的性格是极其懦弱的,有种提都提不起来的感觉。没想到,这些表现都是皇帝的假象,他竟然潜伏地这样深,积蓄了这么多年的力量就是为了给她致命一击。

在二十多年的努力后,鲜柔氏的民众不但在外表上不再和燕地本地的百姓有什么区别,就连习俗上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种变化,也正是燕地百姓能够这样快就接受新统治者的原因。

王平不用想也会知道,十一岁的赵瑞去见皇帝,肯定是是要受委屈的。这件事,不论结果如何,皇帝都不希望别人知道,而皇帝这个最不喜欢的十一女儿去说这件丑事,定然会触犯了龙颜。

“我的这串烤好了,还是王妃来喂王爷吧,我去去就来。”欣儿把鹿肉递给王妃,便推开棉布帘子出去了。

特别是几个婆子和杂役丫头,在一个角落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边说,还一边用眼睛打量着王锋三个兄弟,不时地“啧啧”的感叹。

永昌十年,皇帝以高薪养廉为名,将官员俸禄加倍,并加年终津贴。

“是的。”

“王爷莫要强人所难,妾身真的忘了呀。再说,最好的两句既然已经有了,再看前面的岂不是无味?”王妃虽然口中说忘了,但表情却不像是被人迫得受了委屈,实在就是狡辩。

几个女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还是欣儿鼓起了勇气。

“于是,朕就想先冷冷这件事,请人也要顾惜些皇家的面子。”皇帝看着王平,本来因为说起张由而有些严肃的脸上突然又泛起了笑意。

王平不知道现在赵瑞的心情如何,是嫉妒还是默默地承受,是痛恨还是认为命运本该如此。

“那天,我来到悬崖,就要尝试跳下去的时候,一位老先生拦住了我,他说,他对我执著和勇于挑战极限、喜欢亲自尝试的性格非常喜欢。但是,他现我的飞行伞并不安全,说我跳下去很可能没命。”

这时,郭太医也已经给王平把过了脉,又换了药方,重新开了些滋补调理的药。

其实,两个人哭的原因是不同的。

“王爷,你看看我啊,我是丁香啊。”

“皇儿啊,你听到朕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