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有十五万百姓,他们中有的是世代在此定居,有的则是逃难落脚于此。北魏骑兵一向对城高兵广的冀州城无能为力,所以,即使是在战争时期,冀州百姓们也都能安全地生活,放心的经营。

“殿下,侠盗虽然不会来,但欣姑娘确实说的不错,如果是他的话,肯定可以成功。”杜五施礼附和。

宁王虽然是因为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才被皇帝赐给护卫,但他将要到东莱郡管理地方事务,现在,他更需要的不是护卫,而是武将。

韩彬一愣,他没想到宁王会要自己帮他挑选护卫。

“是,父皇,儿臣谨遵圣命。”王平不知道皇帝突然说起这个,但皇帝说话,他却不能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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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愈将手中一叠纸张高高捧起,向皇帝奏道:“父皇,文科试卷已经全部印好,交于礼部库房入库看管。这是礼部新印的武科卷子,请父皇过目。”

“我明白了,柳从事是说这几个人的能力很强,一般的组织不会用他们来收集情报,做卧底的细作,否则得话就是‘暴敛天物’。只有像国家级别的组织才可能让这些人去做最低层的卧底,也只有他们才能得到更机密的情报,完成更难完成的任务。”姚勇光恍然大悟道。

“小人想,既然这四名刺客是由天恩会派遣的,他们身上也应当有追杀令才是啊,这是所有的十三起事件中的共同特性,为何这次刺杀偏偏没有呢?所以,小人认为此事现在就定为天恩会所为,显得有些早了,还望各位上官明察。”

已经死去的四名护卫的尸体很快被找全了,但刺客却没有再现一个。

按照人口比例来计算,京城每年的刑事案件都只有其他州郡的几分之一,这里面就有读书人的功劳。

王平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具体是不是这样,王平其实也不知道。这只是他对商人们心理的分析而已,具体原因还要问商人们自己才能最终确定。

黄色的饰品并不能卖给百姓,但卖给皇宫和宁王的兄弟们却并非不可。

这次北魏所请求的婚嫁形式其实是鲜柔氏所特有的换婚风俗。

王平搂着爱人,脸上一片得意的笑容,而韩柔儿则枕在王平的肩膀上,把身体深深地埋入王平的怀中。

“放了他吧。”王平看着韩柔儿投来的期盼的目光,下达了最终的审判。

“你真的是少爷?”老者又揉了揉眼。

芙蓉两个确实是一对活宝贝,即使是稳重些的姐姐芙儿,也很难有一刻的安静。不过,她们虽然吵闹,却并不讨厌,在王府里,不论男女都很喜欢和她们说话,因为和她们在一起时,大家总能忘记烦恼,收获喜悦。

米施嘴角微微一翘,接着笑道,“殿下不必如此,殿下有爱才之心,他日天下俊杰必然齐聚府上,供殿下差遣。”

皇族向官员致歉!

太子和皇长子虽然同来,但他们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的。太子对王平的所作所为比较地排斥,但皇长子却有心拉拢。在两个人的冷言暗语中,王平艰难地度过了整整一个时辰,王平不想与他们中任何一个结党,却又想在两个人的权力中间保持自己的身份。最后,王平很是动情地描述了自己的理想:“不论皇兄们谁做了皇帝,小弟只求皇兄能多赐小弟些良田美宅、金银珠宝,让小弟能够欢欢喜喜、无忧无虑地过活,能够有钱、有时间做我的实验就好。”

“怎么会?她只是不想在我大魏待下去而已。”

“既然皇儿已经选定,父皇也就许了。皇儿这次立了大功,朕就做主再给你添几个县城,另外,每年的例银,你也仍然领着吧。不过,皇儿却不能马上走,至少要留到夏天才行。皇儿还有婚事要办啊。”皇帝想了想,又换了一种给王平奖励的办法。

徐静秋虽然是朝廷的官员,却是身兼墨家的钜子,所以,就连皇帝也称之为先生。

随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在三百多步外所树立的五百个穿兵服的草人中,居然有一百多个直接被气浪和破片掀倒,十几个被炸上了天,成了一堆乱草。

“王爷,您在看什么书?”王妃终于开了口。

“这个不敢当,实在不敢当啊,王爷。只要您要做什么东西来找我们哥俩个就是,只要您能说出来,我们一定尽全力去做。”两人连说。

“哦,这东西能有这个好处?若是烧得很快,把它投到敌人粮草堆里倒也是个办法。”

“我们回屋里说吧,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这么冷的石凳也不适合你久坐。”王平也确实是为王妃着想,王妃虽然穿得很厚,但冰冷的石凳坐久了是肯定对女子身体有害的,他可不能为了自己出来透气而连累王妃生了病症。

不过,好在王平是高才生,他对一些不完善的理论进行了些许的补充。虽然补充得不多,但足以让翰林们真的对他刮目相看了。

“你就不怕赵夏趁此机会攻打我们大魏吗?”

肃太后的家族原来并不姓肃,但在北魏开国元皇帝定都上京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改变了,元皇帝不但把自己家族的姓氏改为姓吕,也把其他望族的姓氏乱改了一边。

“当时,我还因为这件事做了一件傻事。那时候,我想,四哥虽然一样看不起我,但是和九哥哥的关系还是十分要好的。所以,我就直接去找了父皇,为四哥辩解这件事。”公主一边说,一边看着王平和王妃,全然没有现新换的那条小鱼又烤焦了,而且,这时候,公主的眼睛已经浸了泪水。

王平张了张嘴,彻底无语,他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这是一个专门练武的院子,院子边上摆了各种各样的练武器具:刀、枪、剑、戟等十几种兵器,石锁、石担这些练力的器具,还有大量的木桩、沙袋。

以至于在两兄弟走的时候,刚刚掌握王府财政大权的宁王就表现了他的财大气粗:每年从王府支出五百两银和五百担米作为王守道府上的表兄弟、姐妹们的吃穿和求学之资。

不管以前的宁王是不是只想做个王爷,王平可是决对不会只想做个王爷的。从历史上就可以看到,并不是你满足于做王爷,你的皇帝兄弟就会放过你的,雍正帝的兄弟们就是最好的例子。更何况从现在看来,宁王和其他皇子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糟。

不过,在这两句诗里,倒不像是讽刺,而应该是对英雄功绩的感叹。

王平也确实累的不轻,他的身体才刚刚开始恢复,又滔滔不绝的说了将近五个小时,所以在王妃等人进屋时,他正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休息。

“此人竟有如此才华?”王平听了心中猛然一动,他十分清楚内阁学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当上的,每个人都必然有两把刷子。“正是,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若以此作比较,张由做翰林院学士确实是有些屈才了。但如今仕途取士又如何能如古人拜将、拜相一般,见人便委以重任,将大权交与他手?自当有一个辨别的过程。”

王平口头上与父皇见了礼,皇帝就坐在欣儿移来的凳子上与王平搭话。

欣儿对于王平来说,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不一会儿,就从屋外抱回来了一大团绢布——并不是王平的降落伞。

不过,欣儿的眼神里并没有嘲笑,有的只是姐妹之间的关心,那种感觉在王妃看来甚至更像是长辈的慈爱,让她觉得特别的舒服,特别的温暖。

“王爷。”王妃终于也哭了。她伏在王平的身上,竟然哭得如此伤心。

如果说,芙蓉姐妹给王平的第一印象是“惊艳”的话,那么,王平看到欣儿后的感觉,就是信任。再加上躺在床上的这些日子里,王平所感受到的无微不至的照料,所听到的欣儿时不时的镇定而又恰当的安排,和那种向来不卑不亢的语气。王平突然感到,欣儿仿佛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所收到的第一份珍贵的礼物。

皇帝也确实到了,这天刘公公正好比先前来的早些,问明了王平的情况后,立即回宫禀报了皇帝。

每到这个时间,公主是一定会回避的,她毕竟是王平的“妹妹”。而王妃也往往不会留在这里。所以几个丫头都没有什么顾忌。

王平觉得头更大了,他已经弄不明白一会儿公主,一会儿父皇,宫啊,贵人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他自然知道这些词汇代表的含义,但他却不能想象这些词现在出现在他身边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