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又将关上与关外、南兵与北兵、招募与家丁等混乱编制,核实为92231员名,分战兵与守兵——战兵为机动作战部队,分为步营、骑营、锋营、劲营、水营,含步兵、骑兵、车兵、水兵等兵种;守兵为戍城守堡部队,按其所戍城堡大小,分为屯守、马援、台烽等不同编制;另有镇军、驿骡、拨马,以警卫、驿传和哨探。同时奏请添置火炮,整修器械,查盔甲,点守具,使辽军武器装备,得到极大改善。

多尔衮犹豫拿不定主意,抬眼再看吴三桂,却见吴三桂却满不在乎的,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怎么兄弟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

“你到底是谁?”多尔衮此时已经是声色俱厉,要知道,此时不仅关系到自己一人,更关系到自己一族的生死,由不得他不心惊胆寒。

三人脱去身上厚重的棉装,上了火坑。不到一会儿,伙计便端来酒菜,三人也是饿了,倒上烈酒,边吃边喝,好不热闹。

莽古尔泰先是两次失败,再被皇太极一顿训斥,竟心生死意若不是手下阻拦,怕是命不久已。而皇太极也不是真要逼死莽古尔泰,若莽古尔泰真的死了,则意味着后金必须重新进行权利分配,那如让这个莽汉担个虚名,实则掌握在自己手里来得安全。

这话皇太极虽然听着别扭,什么叫大明吾皇,什么叫后金大汗,这两个称呼明显就是上下有别,可先是宁远大败,刚才城前又输了一阵,弱国无外交,皇太极也不敢在这种事上较枝,只是含乎的道:“有劳众位大人远来此寒恶之地,请进城再叙。”

莽古尔泰本是一莽汉,吃亏之下,更觉不可思意,见三桂力大,便更加放弃了本就不多的招式,硬与三桂一记一记硬拼起来。不料此着却正合了三桂的意。

武理堪自远城下向皇太极效忠后,便知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与皇太极共进退,当然是满口答应。

皇太极入宫不久宫中敲响丧钟,城中大小官员早已得到消息,大汗已经病逝,想来此次入宫便决定了后金的权利交接,只不知刚才还形势紧张的大汗府外,此时却为何寂静异常。

皇太极知道父汗病逝的事情怕是瞒不了几刻,也许现在外面就已经知道了,正在调兵遣将,准备攻打自己。为避免后金爆内战,削弱了后金实力,也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皇太极叫过外面负责守卫的武理堪询问情况,武理堪一见皇太极便跪倒在地,道:“启禀贝勒爷,外面三位贝勒爷怕是已经知道了大汗病逝的消息,正在调兵遣将,小人怕是守不住多长时间,望大人早做打算。”

而且这种传言越传越神,最后竟成了三桂孤身一人在后金万人大军中杀了个七进七出,却毫无伤,只杀得莽古尔泰丢盔卸甲,溃逃千里。虽然也有人知道这样不可能之事断不会生,可谁又敢向莽古尔泰求证?莽古尔泰自回盛京就因努尔哈赤病重一事心情大坏,对败于三桂之手也是耿耿于怀,谁要是敢在他面前提及吴三桂三字,定是必斩不饶,久而久之,更成就了三桂这一少年战神的称号。

到了将军府,只见袁崇焕、满桂、祖大寿、吴襄等人都已等在府中,还有一白面无须之人坐在府中央。看其长像不用问三桂也知道,此人必是太监无疑。那太监见了三桂,站起身形,取过圣旨,用太监特有阴阳怪气道:“圣旨到!”在坐众人都跪在堂下,听那个老太监宣读道:“奉天承运……”

这魏忠贤却与客氏勾结,趁着天启帝一心喜欢木工等杂事,不理朝政,渐渐掌握了朝中大权。可天启帝却被蒙在谷中,此次事难决断,便又将其召来,询问应策。

大概走了近五里路,来到一座大山前,山脚下有一座小木屋,从外面看不过是山中猎户搭建的用来临时歇脚的木屋而已,房檐下还挂着不少野兽的皮毛。

再往后却是一群年纪更小的少年,这些少年是三桂从全国各地找来的孤儿或是家中交给自己训练的弟弟,此时这群少年虽略显稚嫩,却也是军姿整齐,仅看气势,丝毫不逊于站在他们前经过杀场磨砺的旋风狼骑。

祖纤年了一眼三桂,才一把抱起小凤儿,一点小凤儿尖挺的鼻尖才笑道:“我们凤儿半天不回来,我当然要来看看了,看看小凤儿是不是被大灰狼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