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已经从派出所出来了,我想大概又跑医院去了吧,他说呆医院比在家里舒服。”

“我的初恋?网上都可以查得到啊!”

我对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哥,求求你了,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吗?你知道你昨晚流的血都快成河了,现在你还要跟着我,万一再出什么事,可不是烧烧店那么简单了。”

我没感到任何不安或害羞,脸皮越来越厚了,而且快达厚颜无耻的地步,虽然可以拿照顾病人当借口,可毕竟也是孤男瓜寡女的,不是吗?

二个小时后,手术结束,陈雨翔被缝了十几针,输了些血,躺在床上挂点滴。李医生说没大碍,住几天医院就行。

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闭目养神,“所以你不要那么伤心。”

我告诉他说不行,他在这里周鹏就更下不了台。

红姐的店离她家不远,来不及细想,和陈雨翔一起拔足狂奔,虽然他不是我熟悉的人,但身边有一个人可以跟你一起面对一件不是那么好的事情,感觉还不差。

“我的女朋友要有你这位女朋友的一半,我这辈子就别无所求了。”

没心思再吃下去了,我说我要上厕所。

陈雨翔宽容地笑了,露出两只深深的酒窝,“被骂倒不要紧,只不过被你嫌老,让我很伤心呢?”

陈雨翔原本想要去掀汪端木的被子,好好训斥他一番,听到我跟吴荷的谈话,就把自己的情绪压了下去,过来问吴荷是不是累了,需不需要他送她回家。

我现在是走也不成,留也不成,蒋贝棋就尽会给我找麻烦。

叮咚,拥有级男人缘的蒋贝棋居然选了这么一个闷葫芦当男朋友,天啊,她哪根筋不对了吗?

照我的理解,中午男子勾搭年轻女子,总是不像回事。

现在我孤家寡人一个,任何男孩的名字都让我提起兴趣。

穷则变,变则通,在今天第四次面试无望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我有个小学同学小艾是一酒店部门经理,见多识广,广交天下之友,兴许能找她帮些忙。

老妈有些不高兴,说我们俩姐妹说话干嘛不让她在场。

不能免俗,那是多棒的一个借口!

红姐的父母现在后悔的要命,但已是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