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有几个人一边议论说:“陈雨翔在拍戏呢?”另一个说:“瞎猜什么,你看到摄影机了吗?”“他旁边的小姑娘是谁?他女儿吗?”“嘿,又瞎说不是,陈雨翔压根就没结婚,哪来的女儿,说不定是女朋友吧。”“啊,不会吧,女朋友!看她的样子跟个黄花菜似的,还没育呢!”

他吃力地笑,低沉着声音,“为什么,我的声音听起来像快要死了吗?”

周鹏阴阳怪气地笑,“臭丫头,这没你的事,你平时跟蒋贝棋合计怎么算计我,你别我以为我不知道。”

邻居告诫我们要小心,特别强调了周鹏手里有把菜刀,还是从他家偷偷拿的呢,他说他可不想他家的菜刀变成凶器。

司机也掺和进来,他大感叹:“现在清新脱俗的女孩子可不多见了,就算是大学生也不见得有你旁边这位小姑娘的水灵,先生真是好福气啊。”

“当时太着急,没看清楚她的脸。”陈雨翔努力回忆着,眼神在我脸上留连。

他大概是看我紧张,就开玩笑说:“你怎么不说话,在咖啡厅的时候你可是很伶牙俐齿的。”

她这么怕我干什么呢?上次她还那么和气地跟我聊天呢?

我说要来在大家一起来要走当然也是一起走。

我都替他急死了,我说:“蒋贝棋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今天不是我来相亲的么,你来搅什么局。”

我几乎在破口大骂,也顾不及自己的形象,只求能解气。

这些日子,虽然有姐的婚事点缀她的情绪,可是为了我犯了不少愁,伤了不少的心,都快满头白了。

根据我的经验,一般情况下等通知就是没戏,又不是什么大公司需要很多程序。

我舔舔舌头,只好遵命。

可是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知道红姐的那个男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长什么样子干什么的有多大,有没有结婚还是已经离婚了,所有的一切都想知道。

我觉得这话不怎么在理,女人怎么会是最后的呢,不然不会有红颜祸水那词。

蒋贝棋重重打了我一下,“真是没出息,邬刚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想守住那一段的感情吗?”她用手捶胸,也不知道是替我不值还是替邬刚不值,“邬刚这个大混蛋,什么人不好找,偏找邬倩倩那乌鸦,真是气死人了。”

蒋贝棋说我们没钱。

我以后一定要跟他们好好相处,让他们看着没有邬刚的楼学枝是如何幸福地生活。

她侃侃而谈,“我和汪端木并不男女朋友,以前我只是借住在他家而已,他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希望你以后可以多关心他。”她说到汪端木这个名字的时候特别的小心翼翼。“要不是他的帮助,我想我现在可能已经变成一个很恐怖的女人,所以当我看见你在端木的房间,我真的很怕你误会,他是一个不轻易恋爱的男孩,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