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南珠、西珠是世界三大名珍珠体系,日本珍珠在中国被叫做“东珠”。但实际上,商品意义上的“东珠”不是指日本珍珠,它指的是波斯湾“翼贝”ingshe11生产的天然珍珠——而这种珍珠在中国恰好叫“西珠”。

有了越南、海南的廉价铁矿做选择,备后的铁虽然名声很大,但也不值得专门贩售,所以赵兴下一个目光盯在“6奥的马驹”上,这种日本寒带山区生长的马就是日本大洋马的一个副本,值得引进。而且战马价格高昂,从6奥贩马也是有利可图的。

两百吨货物相当于三车皮、十个集装箱。在古代交通不达的时候,这么大数量的货物需要用几个月来销售——甚至一年。刚才赵兴说,在钱塘江大潮期间,往福州运送货物以避开潮水期。这一个月的运货量足够焦触的儿子焦作运营一年了。

而后,他要求不三、不四两个倭人帮他管理长门宋园——让他大跌眼镜的是,两人当中,一向机敏的不三却表现的很专注,他坚持要继续从事跟在苏轼后面的跟屁虫工作,反而是不怎么聪明的不四愿意跟随他。于是,不四获赐家名“长门”——从今往后,他就是长门宋园的大管家,在日本也算是一位小“大名”了。

这栋新“雪屋”也让苏东坡恢复了一些人气,临近州县的文人由此知道,这位大诗豪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有人肯不计代价伸出援手。于是,苏东坡的访客逐渐多了起来,东坡新雪屋也逐渐成为黄州一景儿。

然而,贵妇的话没有“对牛谈琴”,赵兴明白:对方这是抱怨自己又是君子风度,“棺材里伸手死要钱”,还是乘火打劫式的。

这时候,一个宋朝人是无需向倭皇叩的,贵妇刚才解释了赵兴的行为,其实也是一种自找台阶——如果她是皇宫里来的,那么作为宋朝国民,向自己的友好邦国的国王、王妃行礼,这才符合国家外交政策……然而,她只是幕府大将军的侧室,所以赵兴行不行礼全凭自觉。

……

船老大狂喜:“转舵,转向6地。”

果然只需两天,程夏不是自夸。

一进门,他看到苏东坡正小心地问歌罢的王巩侍妾柔奴:“广南风士,应该很不好吧?”

东京大轰炸时,收藏《黄州寒食帖》的人家中挨了颗炸弹,他冲进火海,什么也没抢救,就抱了《黄州寒食帖》出来。日本上下得知他这一行为后,对他大为赞赏,认为他这一行为值——“即使炸毁了半个日本,而《黄州寒食帖》犹存,也是很值得。”

紧接着,另一顶小轿落地了,轿中走出一名满脸笑容的女子。朝云一见,赶紧挺着大肚子走上前去,两人拉着手叽叽喳喳的低声谈论。王夫人则站在门口,远远地冲这位女子点了点头。

老军也一脸的不可思议:“当然不信——我要不是在城头亲眼所见,我决不信。”

“朝云吓的迈不动腿了”,王夫人断断续续补充说。

苏东坡对赵兴的多事采取不以为然的态度,王夫人私下里提过几次,无非是“受恩太重,无以回报,恐其心理难测”等等,但看到几个孩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而苏东坡干脆装糊涂到底,她便不再唠叨。

还是王夫人进来解了围,她笑着扯扯丈夫的衣袖:“官人,离人学的是经天纬地之学,岂会把精力放在寻章摘句上。”

饱得自家君莫管。”

“何解”,他禁不住反问。

更令人钦佩的是苏东坡,此人实在是个思维很跳跃的人,他竟然能用漂白麻的药物当作颜料在墙壁上画满白的雪花,这份常的跳跃性思维,令人惊叹不止。

苏轼曾经妒嫉过柳永的女人缘,而柳永却打心眼妒嫉苏轼的女人缘。柳永的多情在于同一时间同时爱着多个女子,而苏轼的多情则是在不同的时段,一心一意的爱着某一位女子。

那女人柔柔的笑着回答:“叔叔操心了,我家官人常醉常眠,今日到没什么特别,叔叔且回吧。”

但实情是:赵兴不止有半船。他老老实实的回答:“学生家财甚厚,一不小心,酒酿的多了一点,偿清赌债后仍剩不少,学生打算将其余运至府城出售,以……”

妙舞蹁跹。

宋代是士大夫最狂放的年代,宋太祖给子孙立下了“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家训后,宋朝没有向士大夫举起过屠刀。终此一朝,士大夫当面批评皇帝,甚至让皇帝下不来台,却依然无事。

至于拥有田产的数目,北宋人的平均水平是18o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