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生活中还存在着一种特殊情况:生外遇的一方既不愿意离婚,也不肯和第三者分手,而他(她)们的配偶以及第三者也不能理智地从这感情纠葛中解脱,以至三方无休止地纠缠在一起,由一出闹剧渐渐地演变成三个人的悲剧,这是极其不幸的。爱需要宽容但绝不能纵容,“三人行”是愚蠢可笑的,它会严重地挫伤人的自尊,分裂人的情绪。当爱让人感到屈辱时,爱已不成为爱,只有勇敢地放开手,才能抓住新的生活。

章是颇具成熟魅力的男子,事业顺达,手里小有资本,除了家中妻儿,外边还养了情人。过节放假呆在家中陪妻儿,心里毛毛的想着情人。平日和情人购物娱乐,玩的再晚也要回家,总感觉睡在家里才踏实。久而久之,妻子对老公不满:我宁愿做情人,整天有人陪有钱花,什么责任也不用负,什么神也不要烦。章听了一笑了之。到了情人那边,情人满腹忧怨:你能给她完整的家,你所有的一切她都有份,你走得再远也还属于她。章苦笑,搞不懂女人究竟要什么。

“那肖义呢?”

一个终日劳作的女人,在丈夫和孩子的心目中居然没有一点地位和成绩,这真使我忿忿不平。在国外,全职太太被当做一种职业,主妇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填写在个人履历中。事实上,这一职业不仅枯燥乏味,而且艰苦卓绝。谁有填饱后就不现饥饿的胃口?谁见过洒扫后就不现落下灰尘?更别说要日日做,月月做,年年做了。主妇的一生就在这些周而复始,看似可有可无其实不可或缺的重复劳动中被无形地消耗掉了,而她们的成绩往往被丈夫的个人努力和孩子的自然成长所抹杀,如果她们不为自己主张权利,别人还真的当她是个吃白食的受惠者。

宁欣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和我站在墙根底下晒太阳,一个孕妇挺着硕大的肚子从我们面前走过。我说,怀孕一定很辛苦。宁欣说,我活到二十,不,二十五岁,就自杀,我才不要结婚生娃娃呢。

后来,一个秋天,不经意间,阿布不见了。那天它曾受到过外婆的严厉处罚。大概是“婆逼猫反”吧,它逃走了。再后来,我们知道它变成了一只野猫,在与外婆家一墙之隔的一根废弃水泥管中栖身。日子倒不难过,有野食,还有一大群猫友,再也不用为随意排泄而受罚。或许阿布也怀念外婆。有几回它回来,在篱笆墙外朝院里窥视。家人现它,招手唤它进来,它却飞也似地跑掉了。外婆忘不了阿布,时常提起它,同时也恨:就是改不掉坏习惯!

从来人们喜欢把相爱的人称作“冤家”,我们的确需要一个对头,亲近他、改造他、爱他、气他、体贴他、折磨他……生活不可能是一潭死水,一些争吵、一些烦恼、一些痛苦,都是浪花,给我们带来生趣。而争吵后的和解,烦恼后的释然,痛苦后的平静,则让我们感悟到幸福。我们需要一个对头,与他长相厮守共赴白头,这也算是一个使命,否则,生活会显得太过空虚。

新道听途说

有的女人就不是这样,我对门的一个邻居,人称“逛不倒”,她就算口袋里没装一分钱,也能在街市转上半天,而且还不厌其烦地把售货小姐问个底朝天,搞得人家以为她是上面下来微服私访的。

还有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生。这类女人外表光鲜,在酒宴,舞场,牌桌上,她们给男人撑脸面;在旅游,购物,嬉戏中,她们给男人添乐趣。这样的女人要得到享乐,不必费吹灰之力。只是,总有落花流水春去也的那一天,那时如何呢?也许有年轻时积攒下的钱财,可是一个老女人,除了冷冰冰的钱,其它什么也没有,想想也好凄惨。

常常会在生活中感到不公,这个世界是男人的,不要说男人看不起女人,就连女人自己也轻贱自己。女人在菲薄另一些女人的时候,往往忘了她自己也身为女人。

深夜,不知谁吹响了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