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注意宁静还是南园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随着身体的育对异性也就稍稍注意了些,她和我不同班同年级,这小丫头也是初长成水灵灵的,最为引人注意的是她双胞胎,有个一模一样的妹妹,她俩老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当然那是我自作多情,一见到她俩就像老鼠遇上猫慌忙退在一旁,脸刷得红透至耳根,似乎我是做错事的孩子,说真的咱的最大优点做错事从不脸红而且理直气壮,搞得老师只好摇头,“混蛋,真是混蛋,”说得最多的也就这一句。

生活在城市中的人最怕惹上黑社会,可我们的城市基本上风平浪静,对普通市民来讲,最痛恨的反而是那些小痞子、小混混,大的帮派都有严明的纪律,否则的话早就被政府清除,哪有他们的生存之地。

人群中飞出一条人影,可还是慢了半拍,那肌肉男咵的一下摔了四脚朝天,“罗汉怎么样?”此人副书生模样文质彬彬,从他的身形中可估出,刚才感应到的高手就是他。如果当时他没受到我的迷惑,功力预先提起,也不至于接不住,本身咱也只用了挠痒痒的力气。

“哪里,哪里,”装就装到底管她笑不笑,“哦,黄小姐以后可要多关照,待会儿踩了您的嬾脚不要大惊小怪,咱不太熟练。”

“嘿嘿,混蛋那是什么?”老爸一指三人沙上的盒子,此时的温柔不知道的人绝对认为是慈父,偶有妈*同事在家会拉着我的手说,“泽南你好幸福哟,有个这么好的老爸。”

“对对对,王者可要给面子,刚才说好了,你进一个球喝一次酒,三个球就是三次,”李是本来的大哥,足智多谋为人义气,对兄弟可没得说。

“揍他,就是这小子搞的鬼,弄得咱们好没面子,”高中队的觉得输给初中队脸上挂不住。

妈妈说我刚一出生老爸可喜欢了,天天一有空就抱在手里,逢人便讲,“兄弟你看看我儿,看看那脑袋够大吧,将来绝对是大学生的料,嘿嘿,想不到我桑天生小学毕业有个这么聪明的儿子。”

宁文倒是跟我挺好,她和姐姐不一样,生性好动,成绩和宁静不分上下,第一的位置宁静稍多一些,姐姐的钢琴很捧,宁文的舞蹈、唱歌可是学校里屈一指的,无出其右,而且体育相当出色,由于脚长暴力好,基本上是同年级的前三名。

令宁文对我刮目相看的是第一次期中考试,那不是因为我的成绩好而是除了有一科69分,另一科71分外,其余都是7o分,“哇,你这么厉害已经做的全部对,分数这么接近,高人那,传说中的王者就是不一样,”她抽过我的卷子大惊小怪,话锋一转,“干吗这么多道题不做?”一对好看的秀眼一勒像牛眼似的。

“傻冒,如果我想,你还能第一?”当然那是内心活动,“哦,那些我不会。”

“别骗人了,你平时的作业怎么全对的?”她逼视着我,像要侦查出问题的根源。

“告诉你可别对人家说噢。”

“嗯。”

“作业都是抄邻居,一个崇田中学的。”

“这样啊,你就不能自己做吗?看你也是那种很聪明的人。”

“你错了,我就是学不进没办法呀,那是遗传懂吗?”她或多或少听说过我那个老东西的光荣事迹,孔武有力粗人一个。

学校运动会又一次让她大跌眼界,和我一样她也是参加一百米跑,我百无办法参加了一项,如果还有其他,我怕那些老师、同学会受不了当场晕厥,比如跳高、跳远什么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是善良之人岂无好生之德。

宁文先比赛,预赛获小组第一名,决赛第二名,一个小嘴翘得老高,“我说王者咱班就看你的了,不要像小组赛那样有气无力的,拿出个男人样,”小组赛我有意慢吞吞搞个第二名。

冲他这句话,决赛时,我像离弦的箭“嗖”得一不可收拾,远远得将其他人甩在后面,“不对啊,待会儿一不小心破了省纪录或全国纪录不是麻烦了?”赶紧放慢脚步,还好还好,第一名那是不用说,市纪录倒是没破,省却不少麻烦。

这小丫头盯着我的脸足有十几秒,“脸上有虫子吗?”我故作摸摸脸。

“哼,老实交待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死丫头左手撑着腰,右手的食指差点戳到我的鼻梁上了。

“切,你以为我是人么?”我一甩手走开了,把她晾在一边,我的余光里现有一对眸子注视着我,是她,宁静?我顿时紧张及幸福感燃烧着自己。

体育老师来了几次,让我进学校集训队,参加明年的全市中学生运动会,被我以学习成绩不好,要努力学习为由拒绝了,班主任也找过,同样的理由,他也无奈。

“我说你这小样,多大点事呀这么拽,反正你的考试,考来考去不就是七十分,”宁文撇撇小嘴,一副你的事我还不知道的架势。

这丫头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我的事相当热心,动不动露出老学究的嘴脸现了世界难题似的。

最让我出彩的事件是运动会过后,学校组织的郊游,宁静也是经过了那次对我不再冷漠,不再如四九寒冬时的冰霜。

春游、秋游每年都已习以为常,反正都是一样的地点小佛山、望梅亭,不过处在我的年龄,因为同学之间难得的全部出游,还是有许多人欢呼雀跃。

本来一切正常,按照游玩路线到,下午两点多钟来到江边望梅亭自由活动,潮涨潮退本属自然规律,谁也想不到那天的潮水特别的异常,当然大部分人不会有事,潮来了往上退退便无事了,可怜的是四个女同学,包含宁静宁文由于在江边一座也就十几平方的小山石上找贝壳太投入,想下来时为时已晚,四边已被江水淹没,大家束手无策,想找条小船方能解决,附近根本没有。

校长、斑主任、教导主任站在岸边紧急磋商,还是没有更好的办法,那时的119根本不会帮你此类问题,何况他们也没有小船。

水流很湍急,体育老师也不敢轻举妄动,潮水已上升至接近山石的平面了,也就二、三厘米就到四个人的脚下,除了宁静宁文,那俩个小女生已哭了起来。

我也没向老师汇报请示汇报,便麻利的脱下外套,球鞋不敢脱,水中的石头很尖锐以免戳伤脚。

我抱起一块大石缓缓地向小山石走去,岸边传来老师叫喊声,同学们地欢呼声,我充耳不闻。其实对我来说只要气沉丹田,内力下垂便不会漂浮起来,主要还是掩人耳目,不会泄露真相,还好最深处也就是至脖子上方。

宁静倒是有大家风范,按排另俩个女同学先后爬至我背上,我缓缓地走了回来,当然是一个一个来,要不我的小腰岂不劳损,对以后可是极大的伤害。

宁文很乖,趴在我背上吹气如兰,“王者,真想不到你是好男人。”

“以前呢?”我有意逗逗她。

“嗯,以前有的坏,也有的好。”

“那些比较坏?”我倒想听听真实的评价,特别现在关键的时候。

“比较清高不尽人情,自以为是,独大心怀,做事爱耍小聪明不以集体为重。”

“嚯,那不是坏蛋一个。”

“嘻嘻,你本来就是个小混蛋嘛,”口气突然性的柔软许多,我脚一软打了个小趔趄。

宁静倒是一贯的冷静,软软地伏在我背上一言不,我倒是左摇右晃,她也不奇怪,按照我的体力这些小女孩并不会使我太费力,问题是这背上的人让我遐思万千,一不小心踩了个小石的一边,我们俩人“呀”的一声双双投入江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