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很想他。真的,我很想他。

有好听的音乐悠然而来,暗暗的室内深深的忧伤。

林晓做梦,梦见在考试,醒来后,现果然在考试。

“我不会。”曾默说,“我错过,你不记得了吗?”

曾默认出了抓在手中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当年灌凭儿酒的河马脸。

“是吗?”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怀疑而又充满嘲笑。

林晓面容严峻。他甚至有些愠怒了。

薛神继续说:“千万不要东搞西搞,千万不要改嫁,千万不要忘了我。三千万。”

“你还是学法律的呢!你这个法盲!她还没向你说分手呢!”白田的眼泪还是不断的往下掉。白田就是这样,一哭起来就难以停住,以前还有直接哭晕过去的记录。

“啪。”白田又拍了一掌,林晓仍然像个木头人一般。

林晓听着电话里关机的录音,不禁想起了情人节他给张雨说的那个笑话:悟空,你在哪里啊,师父好害怕,对不起,您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

“看了,看了,你表现得真好,真不愧是我的女朋友。口才比我的都好。”

曾默和凭儿把爱放在心底,在两人的脸上,也写满了希望。

曾默又看见胡香凭在自习时喝酒了。她经过自己教室的窗外,和几个满脸迷茫的女生,放肆的笑着,闹着。

林晓和曾默,从此再也没有离开第一考场。

香凭身边的女生开始偷偷笑起来。眼中满是不屑和不耐烦。

白田乐了:“嘿,你还会担心啊,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何况我还是你妹妹!”

“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林晓问曾默。

我们如此忙碌的相爱,我们如此天真的期待。

“你就耐心的等吧,”白田说:“我先回去了。要是你等到十二点她还没下来,你就打电话跟她说:我一直在你楼下,想成为你人生中最后送你巧克力的那个人。”

“就知道你想买两块五一包的巧克力豆来打张雨。你知道吗,女生最不能原谅男生忘记三个日子!”

张雨看着扑闪着求知大眼睛的林晓,哭笑不得,只好假装生气的说:“你真是笨到家了。”

张雨的小说写的是童话,公主与一位穷小子的故事,故事大体是这样:有一位国王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天上的某个无聊而又小肚鸡肠的神仙,那神仙罚他一辈子只会生儿子,不会生女儿。那国王在生了一个班的儿子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开始日行一善,成日烧香祷告赎罪,那施咒的神仙结果因为贪污事件东窗事而被双轨,于是,咒语失效。那国王终于有幸在生育能力的年龄搭上了末班车,一举命中,得了个千金,运气好得能去买彩票。那位小公主开始在无数人的关爱中成长,她的美丽和她娇蛮的性格同时被记入人类进化史的榜。有一天,国王开始为她比武招亲,全人类的男人都赶来相亲,伤者无数,让这个国家的医疗单位了老财,可是骄傲的公主一个都看不上,最后,国王的失约引了战争,全球的军队组成了联合国军攻入了公主的国家,在国破之时,公主被一位养马的小伙子所救,然后两人一起流浪,历经千辛万苦去寻找神的救赎,公主也因此被改造成天使一般的姑娘,两人也在患难中产生了美好的感情,最后神被感动,给了她三个可以实现的愿望。公主的三个愿望分别是:人类不再有战争,人类不再有饥饿,人类不再有疾病。不再是公主的她和马夫小伙子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全文完,如有雷同,不胜感激。

然后在有路灯的地方,我才现曾默已经哭了,他不停的流泪,却又不想让别人现,强忍住不哭出声,一脸的眼泪。我看见他背上熟睡的凭儿,她应该不知道在她身边,有一个男生一直默默关心着她,她也不知道,曾默不得不离开她,但是却依然深深喜欢着她。

“从前……现在……以后……”

张雨呆了,她没见过林晓这么大脾气过,捂着嘴,一滩乱泥的流氓,林晓双拳紧握,恶鬼一般。“晓。”张雨轻声唤了他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改口叫道:“林晓……”

你有看见我因为单恋却依然幸福的眼神吗?

他开始跟着男生大声唱起来,他的思绪在群山中奔跑,张雨的笑容像是天边的云彩,漫漫的洒满整个天空,林晓感觉摘了老大的一把虎耳草。男生也现了他,给了一个赞赏的手势,林晓对其报以鼓掌。那男生顿时勇气百倍,对着心仪女生所在的窗口大唱起来,林晓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唱得更欢了。

清澈的河静静的流淌,河边有只大大的水车,吱呀的缓缓转动,仿佛轻声在向每一位客人讲叙着虎耳草的故事。

他不禁觉得自己很好笑,人家不是已经睡了吗,人家又不是没穿衣服,看看有什么好害怕的。

白田给林晓的那本书确实是法学院传说中的神书,林晓等人一看到卷子就知道这考试是让他们来放松几日复习产生的疲倦的。监考官在林晓身边像只鸵鸟一般跺来跺去,看着林晓桌上越来越多的纸团和卷子上越来越多的答案,极度矛盾。

全场欢呼。

“什么这样子?”曾默的眼睛像冰一样。

“银灰色是你的颜色。”凭儿给曾默戴上围巾时说。

老板点头。

曾默端起杯子:“我喝可以,她不能喝了。”

“当然不会,她又不是盲校的。换我这么帅气还有可能。”曾默说。依然严肃。

她走出门后,白田对林晓说:“对不起。”

“我站在哪耳不会碍住你?”张雨见说他不过,问道。林晓他们的寝室太小了,哪怕是进去一匹马,那马也没办法调过头来。

“不用藏了。”林晓大义凛然的说。

今晚我唱了很多歌,其实我唱歌还可以,只是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歌声只对消灭四害有益处,没想到放开了嗓子,我还行。这就像生活,总要多尝试新的东西,换个方式,也许更适合自己。

就在他恨不得用双拳将张雨打晕送回寝室,造成她怀疑刚才生的一切是梦的时候,张雨说话了,她笑着,神秘的问林晓说:“是来帮白田买的吧?”

半夜时,从酒醉中醒来的林晓现白田疲惫的睡在他身边,手里还握着一条湿湿的手帕。寝室里鼾声连绵,屋外的山林里有无数的虫子在愉悦的歌唱,他轻轻拿掉白田手中的手帕,帮她捋好散落在额前的头,看着睡梦中的田儿,突然觉得头上的伤口已经不疼了。

“请对方解释一下民法的基本准则。”茄子开始用缓兵之计,顺便想要浪费反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