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那时那地的爱 > 《那时那地的爱》 第十章 一个新的开始

我跟随着女士的脚步走楼梯步入长廊,这条长廊弥漫着花的清香,每经过长廊的一段地上便摆放着一盘花。每一层楼都一这样的长廊,在每一层楼中呈圆形环绕,因为走廊是建在楼内,因此不管白天黑夜都开着灯。金黄色的灯一直延伸到经理办公室。

其实离城里近了反倒是件好事,不论是悠闲时逛街也好,还是要做饭买菜时也好,都挺方便。送走这对年轻的夫妻之后我便一头轧倒在椅毯上。椅子够长,正面放着茶桌,相比这是看电视的方向。白色明亮的地板,相比这对夫妻很爱干净,临走时都擦过。我躺一会,起身再去看看厨房,厨房除了一个天然气糟,别的什么都没有,很显然,东西全拿走了,碗筷也拿走了,但却收拾得很干净。厨房的正面是窗户,背后用一扇透明的玻璃门割开了客厅。餐桌的白布罩一尘不染,一滴油脂也没有,感觉还是崭新的。割着厨房玻璃的墙一直延伸向卧室,卧室的门是关着的,门锁上插着钥匙,所有门的钥匙。

欲罢还休,

“好哇,你是变着法子来骂我呀,好吧,骂我也得,我接受检讨。你最近过得还好吗?课是越来越少了,辅导老师也不来查早课,感觉一切都变了。要考试了我还真有些紧张。”我不知道她打电话来想说什么,随便找了些话题和她聊聊。

“雨露妹妹,你没礼貌哟,我可是你哥哥,不要再叫我死猪头好吗?妹妹,这是哥哥不好,下次一定补偿你,陪你去看电影,好吗?”

‘呜~呜~!’回短信了!我飞快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箱:“你也晚上好!!这么晚了,你烦不烦吖,你睡不着,也不让我睡吖!”

我们之间真正的改变是在二月十二号的情人节,这天我特地去花店买了十二朵玫瑰花以表示自己的浪漫。这天天空不作美,一直是小雨绵绵,可我的心里却十万分激动,股足勇气势不可挡。我笔直的站在学校大门对面,隔着一条街远远的朝校园里望,从十一点一直望到中午十二点下课,我想给她一个惊喜。终于,随着一阵响亮的铃声放学了。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我反复检查自己的装扮,虽然穿得有一点随便,但衣着还满整洁的,我不会令她失望吧。没等多久我大老远就看见徐英同几个同学有说有笑的走出校门,我把玫瑰花藏在身后,大声的喊她的名字,徐英顺着喊声望过来,然后和身边同学含蓄了几句就小跑着走过马路朝我而来。“嘿!你今天怎么想到要来接我呢?”“我这不是想你了嘛,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反问她。她装作吃惊的样子大声哦了一声,然后转着鬼精灵的眼睛,敲着鼻子问:“你手上拿着什么,拿过来让我看看。”我让她猜,她说不想猜,说猜了就没意思了。我只好把藏在身后的玫瑰递给了她,她那红苹果一样的脸蛋笑得可开心了,“你这个死家伙还想得到呢!那你今天是不是要请我吃饭呢?”我点点头。我们找了一家餐馆,随便点了几个炒菜要了一瓶酒简单的庆祝了一下。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对方,我有些不自然了就埋下头吃起菜来。“佳迅,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嘛,又不是外人。”她迟疑了一会,接着问:“我和你谈恋爱,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只是简单的回答道:“我们都有过过去,在一起也必然有双方的需求,你知道吗,我和你在一起是认真的。”她把脸侧向一边,好象在思考什么问题。“佳迅。”“恩!”我抬起头,愣愣地望着她。“这两天你愿意陪我吗?”我惊慌失措,喝了半杯酒反问她:“你愿意”!?这之后我们一直没说话,有时说上两句也只是东拉西扯,没有话题。我突然现她对长辈觉得值得信任的年青人她也会全身心地去信任,也许是因为过去生太多的事使她变得时儿低沉,时儿直率。吃完午饭我陪她去市逛街,顺便给她买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而且还是那种短裙。当我们走进一家女衣店时她一眼就相忠了那条白色连衣裙,白色的裙子不带任何点缀,只是在左胸绣有一朵白色的花朵,敞开着水波浪的衣领露出洁白的后颈,她穿上这件朴质洁白的连衣裙,在我身边迈着轻快的舞步转了一圈,连同那放飞的心一起飘溢在我的梦境中。“徐英,你的腿真美”。徐英转过身惊讶的问到:“真的吗?天吖,我居然都不知道也!”我坚定的向她点了点头说:“这裙子简直就是为你定做的”。站在一旁的服务员夸赞的说:“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徐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痛下狠心花两百元买下了那件连衣裙。

我刚把糖醋排骨吃了一半父亲便回来了。一会来父亲就很亲热的对母子两说:“老婆!儿子!我回来啦!今天吃什么呀?!”

“是这样啊。。。”文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说:“那,你自己回家小心,回到家给我打电话,好吗?”

我笑了,“怎么,我可是你认的小妹,还要我给你打电话?”文君打开车门,爬在门上无奈地耸耸肩说:“是呀!都认了3年的妹了,总觉得关心还不够。呵呵!”

我们两都笑了,顿了顿,文君看向公路又看着我,正想说什么,我打住他的话。“你是不想问:雨露,你还在想着他吗?”

文君深呼一口气笑了。我极力的否认着摇头说:“你想太多了,事隔3年,如今他在哪里我都不知道了。”

“他死了?”

“或许吧,我对他女朋友过誓,不再见她。医生也说他有生命危险。。。”我抬头仰望天空,强忍眼中的泪水。微风吹过,扬起的长法,打在我的脸上,遮住了我的脸。

怪痒痒的。

“这3年你变了不少,一年比一年沉默,话也少了,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好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有一个案子要办。不早了,你也快回家吧。”

文君对我做了个再会的手势,钻进黑色奔驰急驰而去。望着远去的黑影,我向四周看去,是啊!3年了,我该怎样活下去呢。

回到家放下外套,按了电话留言,‘嘟’:“喂,雨露,你在吗?你把你那讨厌的‘喂我是雨露我现在正忙,有话你就说。。。对不起,先生或小姐,本人不在请梢后再打’关掉好不好!每次都被你耍,气死我了。明天就要交计划书了,你作好了吗?晚上我们公司见,你的死党柔雪曼送上。”‘嘟’:“喂,雨露吗?我是妈妈,最近你怎么老是挂留言呢?工作很吧?别只顾着工作,要注意自己的身子知道吗?在重庆生活还习惯吧?自己一定要学会做家务,要多交朋友。你都工作了两年了过年也只回过家一次,你爸爸常在嘴边挂着你呢,今年回家过年吧!哦对了!你认的把表哥,我看还人不错。呵呵呵!哦!对了!还有!你花钱没规律,要是有什么困难的就打电话回来给妈说,知道不?好了,不多说了,天也冷起来了要多加衣服,别感冒了。我的乖女儿,爸妈想你,再见,听到留言记得打电话给我们。”

‘嘟’:“又是留言,我去你公司找过你,柔雪曼说你已经提前下班了。看来你还没回来。你会去哪里了呢?”

‘嘟’:“雨露,我是文君,还以为你回家了呢,所以就打电话来了。你的留言可把我害苦了,呵呵!我只是想看看你回家没,现在既然你还没回家那我呆会再打来吧。”

听了留言我有一丝感动。

文君,你终于还是找到我了,我不就在那棵大树下吗?你呀你。。。真不知该怎么说你。

听完留言,我打该音箱,再开一瓶红酒。算了,不想给蒋文君打电话,而且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关心人了。今晚的晚饭吃什么呢?打开冰箱,冰箱里还剩着上周他给我过生日吃剩的菜,是我最爱吃的苹果煮鱼。把鱼放进微锅炉,又跑进卧室照镜子,我觉自己张胖了,从衣柜里取出尘封多年连衣裙,穿在身上,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要是这时候能有一个人陪在我身边,夸赞我是多么的美丽,哪怕只是说谎,只是逗我开心,那我就嫁给他。

吃过晚饭,文君打来一个电话,都说些听腻了的话,什么你何时回的家呀?吃过饭了吗?晚上要加班吗?我来送你吧?我来接你吧?怎么男人说的话都是一样的呢?这样的台词我都能背下来了。我叫他别来,但半个小时后他还是来了。

汽车就停在楼下,他用力的按着喇叭,每隔五秒钟就按一下。听着急促的喇叭声是一种享受,心中起了一丝快意。再等等,等他按到一百下就下楼。可是文君却等不急了,边按喇叭边打电话,也许是担心我在家出什么事,居然急憧憧的跑上楼来。文君先是轻轻地敲门,之后就大力地敲门,并伴随着急切的喊声。我还以为他要撞门呢,结果直到最后还是我主动开的门。

文君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出气,手掌撑在铁门上,说:“雨露,你在搞什么鬼嘛,你可知道你把我吓坏了!最近老觉得你怪怪的。。。”

看着文君皱成一团的眼眉象个孩子,我扑哧一下笑了。

“呵呵!怎么可能嘛,担心人也不是你这样担心的呀!吃过了吗?”我说话一点也不着边。我让了个道,示意他进去坐。

“要喝水吗?”我给他倒水。

“不了,现在都晚上八点了,你还上晚班呢,不记得了?”文君依然皱着眼眉,象及了我中学的老师。

看他皱着眼眉,我也皱着眼眉说:“去!怎么会不去呢?既然文公子大架光临,小女子岂敢有怠慢之处?”说完我咯咯地笑。

“好了,能看到你开心就好,那么,现在咱们走吧!”文君一排大腿,起身出了门,待我打扮一番,才轻掩上门。

“门关好了吗?”我轻声问。

“你还信不过我?”他轻声说。

“怎会呢。”我也轻声说。

上了车,文君想放《黄金甲》的歌,我摇头阻止了他,我说:“你能放《冬季恋歌》吗?”

“这是一老歌,为什么要放这?”文君似乎明知故问。

“只是好听。”我心不在焉的说。

文君放慢了车,转过脸来我着我。“你有一张精致的脸。”他说,“美丽,动人。你很怀恋这曲子。”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

“刚才都好好的,这回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我听你的,换曲子还不行?”文君换了一曲子,加快了车。我的脸由阴转晴。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文君无奈的摇头。

汽车行驶在城市的郊外,公路两旁依然生长着白桦树,这是一条笔直的路,经过小河时还能听见如碎铃般的水流声。这里依然是连绵起伏的山峰,山峰之下是稻田。秋天了,稻田里的谷子都收割了,田里光突突的,偶尔有一只牛在地里嚼稻草根。这条路我走过多少次了连自己也数不清。汽车再开过去一点就到我以前就读的大学了,这条路并不是我上班的必经之路,只是文君为了赶时间才选择走这条路。有好多事文君都不知道,他所知道的事都是向刘小蔓打听的,或则是从我父母口中得知的。但他知道得太少,而且知道得越少越好。对于蒋文君而言,我真不知道该让他退还是近。可是我心里清楚,他还在等待,等待我给他答复。

“雨露,已经到公司楼下了,要我送你上去吗?”

“哦。。。不用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下车朝公司大门走去。文君伸出头来朝我喊道:“晚上我还来接你!”我转身,正要问他知不知道我下班的时间时,车已经开出老远。

我轻轻推开策划室的门,刘小蔓扒在办公桌上好象睡着了。我轻脚走过去,用指尖点了点她的背,可她还没醒。又俯下身,脸楱上她的耳朵,低声说:“刘小蔓,陈浩同志来啦。”陈浩的名字就象酏剂兴奋剂,刚注入刘小蔓的耳朵,整个人就醒了。

“在哪!在哪!”

“哈哈!天啦,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花痴了,前些天还说眼不见心不烦呢,现在怎么象是掉了魂似的?”我捂着肚子大笑不止,笑得刘小蔓的脸通红,却强装镇静地说:“雨露姐,你的策划稿写好了吗?给我看看吧。”我从手提包里取出稿子,递给她。她胡乱看了一页,指着一处说:“这里、这里好象写得不清楚,你看看,就国泰集团与我们合作广告事宜这点。”

我急了,说:“你还有完没完啦,还我!”

“还你就还你。”刘小蔓把稿子啪的一声扔到桌上。

“刘小蔓,你着行为可就不对了,你还我稿子就是了,干嘛扔它呢?稿子砸坏了你负得起责任吗?”一边说我一边叠腿坐办公椅上。

见我急了,刘小蔓为我煽情地递上一杯水,说:“我尊敬的策划组长,别生气嘛,生气对身子可不好。雨露姐,水烫吗?要不我给你再加块冰?”

“不用。”我看她一眼,继续改稿子。

过不了多会,她又憋得慌,打开话甲子。

“你更他,关系搞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