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智空的那根棍儿放在嘴里嚼,那会是什么样的味道?是甜的?香的?还是……

“天生的?你是说你一生下就有这么好的条件了?这不科学啊,你爹娘就算是神仙,也不能生出这样的娃啊。”巧莲一脸疑惑地看向智空,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智空的话,这男人要是一生下来就有这么大的家伙什,那他娘在生他的时候该有多痛苦啊?

“你说啥?你扶她去解手?大的小的?还有,你们还去河里洗澡了?这……这也未免太……”桃子还没等智空把话说完就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小和尚,快别吸了,你弄得我好难受,快停下来,我要死了,快,快停下来……”巧莲没想到智空居然会用嘴巴去帮她吸那个地方流出来的血,这种做法虽然有点傻,有点暧昧,但却很管用,不用一会儿,血便真的不流了,只是隐隐的还有一点痛而已。

等到人都走光了,智空便在地上使劲儿地挣,想要把身上的绳子挣脱开来,可这绳子就和他身上的那根棍儿一样,又粗又结实,随他怎么去挣都挣不开。

他见过难伺候的,却从来没有见过像巧莲这般难伺候的。他好心扶她去解手,还帮她下河去洗衣服,甚至还帮她擦身子,可是她却三番两次地数落他,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在寺里被师父数落,到了山下还要被巧莲这个满身是伤的母老虎数落。

“小和尚,要不你去附近这根棍儿,用棍儿挑着衣服,然后离我远点,用棍儿往前戳,记住要轻一点,可别戳疼了我。”巧莲说道。

巧莲不说,智空还没太在意,她这一说智空才发现,原来巧莲的裤子还没有提上去,所以那雪白雪白的长腿便展现在他的面前,特别是两腿之间的那抹黑色,让智空忽然有种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你想让我藏哪里啊?我这僧裤都湿透了,又没啥干净的裤子换,还有啥地儿可藏啊?”智空说着,目光渐渐落到巧莲的两腿之间的那个神秘的部位,道,“要不,你把腿岔开,我把我这根棍儿藏到你的红房子里面吧,那样你就看不到了。”

走到山洞外面,借着阳光的普照,智空这才看清楚巧莲的模样儿,瓜子脸,小鼻梁,五官算得上是那种精致绝伦的了,脑袋后面扎着俩小辫,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女人。只是由于巧莲的脸上有很多灰尘污垢,所以看不清楚她的庐山真面目。

“啊,小和尚,你摸哪儿呢,专心点,别走神,对,就在这儿了,往下扒,嗯,就是这样,表现的不错。”巧莲再次情不自禁地指挥起智空来,因为她发现只要她不指挥,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和尚的手就会乱放,这不,才刚从她胸前的那个位置离开,就把手放到了她下面那个最难为情的部位。

“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智空对于桃子的以前有点感兴趣了他很想知道桃子的背后到底有着什么心酸的往事。

“那你说咋办吧。”智空懒得管她的闲事,直接把问题丢给了她自己,免得她再说他害她,真是的,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又不知道她会不会水,她咋能这么说他呢。

桃子璞嗤一笑,嗲嗲地说道,“你双手按在人家这里,你让人家怎么把扣子扣好啊?”

如果单单是着王老鹰的模样儿,十有八九会以为他喝醉了,可仔细一听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哪句不是说得头头是道?一个喝醉酒的人,肯定会大肆地胡说道才是,这王老鹰现在所说的话哪句不是发自肺腑?

她男人和马来福一个吊样,都是那种憨厚老实的庄稼汉,瘦不拉几的,风一吹就会晃上三晃。但有一点杏花嫂很喜欢,就是她说啥他就信啥,从来都不怀疑他。

“啊,你,你这个小和尚咋啥都说啊?真是的,早知道你这么没正形,我才不带你回家呢。”桃子以为她自己说话已经够那啥的了,没想到这个小和尚说起话来更那啥。

想到这些,山菊便开始迟疑了,好了一会儿,才说,“大胆兄弟,你快去村长家找村长帮忙,有村长出面,姜兴华那无赖肯定不敢再动手了,嫂子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到。”

从刚才桃子和杏花嫂的对骂过程中,智空就隐隐感觉到了桃子这个小姑娘的狂野奔放,这要是跟她回了家,万一她和山菊一样“欺负”他,那可咋整啊?他刚刚才从山菊家里被榨干了出来,这要是再被这个精神饱满的小姑娘给榨一次,那他还不双眼一翻,两腿一蹬,死翘翘啊。

你想,这马来福虽然老实巴交的,但好歹也是一个男人,那方面不行也就算了,天天还要被自己的婆娘责骂,他能不心寒嘛。所以,这一天一太早他就去超市了,把山菊一个人仍在了家里,自己却在超市里面偷瞄前来买东西的小寡妇、大姑娘,甚至连小丫头也了放过。对于现在的马来福来说,唯有这样才能使得自己的心情平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