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现在的桃子,智空真的很难把她和刚才那个在外面和杏花嫂对骂的泼辣姑娘联想到一起,她看上去太可怜了,小小的身体不停地发着抖,绯红的脸颊上面印上几点惨白。

“呸呸呸,啥姑娘啊,她都嫁给傻根那么蛋疼小说久了,估计早不是姑娘了,可能和我们一样,身体里面早就被注入了大量的鲜牛奶了。”

桃子噗嗤一笑,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这第三条腿说得不是真的腿,而是……”

门一开,胡大胆便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嚷嚷道,“嫂子,不好了,来福哥在超市跟前和人打起来了,你性去看着啊,来福哥的头都被人打出、血了呢!”

如果跟杏花嫂和山菊这种荡放的女人比起来,桃子说话还算是很保守的,不像击花嫂她们,男人不在场的时候说话直接带人体器官的,完全没有任何忌讳。

智空先前是隔着衣服揉,后来在山菊的指引下将她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这样揉起来的时候感觉就更舒坦了,又滑,又白,还富有弹、性。”傻小子,别光顾着弄这儿,还有这儿呢。“山菊一脸春意地伸手指了指自己下面的那个布满黑色杂草的地方。

没走出几步,便听到后面有人喊,蛋疼小说“小和尚,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去找秀珠姐吗?她不在家,听说是回娘家了。”

“当然可以了,傻小子,嫂子是女人蛋疼小说,只要去泷泉珂里面去洗澡便能遇到很多光着身子的女人,到时候我只蛋疼小说需要瞄几眼便能知道谁的胸上有黑痣了,不过,嫂子还是有点不大相信你是一个和尚,这和尚嫂子见得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二虎吧唧的傻和尚呢,再说了,这和尚哪有一直盯着女人的身子流口水的。”山菊笑呵呵地说道。

“哪里都喜欢。”智空一脸平静地说道。

就这样,在宁海乡呆了一天,智空也凭借自己的几个看家本领赚了点钱,到第二天他们就一起赶往柳云镇,在那里买了米,没多做停留,便匆匆往凤凰屯赶,这一赶就又是一天多,等到二人成功到达凤凰屯村口的时候,秀珠终于憋不出问道,“小和尚,我问你,你一个出家人咋懂那么多啊?会蛋疼小说耍杀技,会按摩,会给人看妇科病,居然还会算命,你这都是在哪里学来的啊?”

小金宝摇摇头,老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我没见过,所以不知道,不过我见过我娘和村长在炕上玩过这个游戏,蛋疼小说当时我就问我娘为啥骑在村长的身上乱叫,我娘就和我说,村长这是在帮她治病,她那个红房子里面经常流脓,就让村长用他随身携带的棍子帮她把脓给弄出来。

想到这里,秀珠把心一横,然后便随蛋疼小说着智空来到了那个胡同里面,正如智空所说,这个胡同里面冷冷清清的,四下无人,家家户户都关着门,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正要放在鼻子前闻一闻是啥味,只听蛋疼小说炕上忽然传来一个十分幼稚的声音,“喂,那个光头的叔叔,你拿我娘的红裤衩干嘛啊?那红裤衩我娘上次穿过忘记洗了,我闻过了,都是马蚤味呢。”

“你到底想干啥?”智空面无表情地问道。

终于,智空朝前走了几步,想要进去阻止这一切,可婆婆却挡在了他的面前,道,“咳咳,小师傅,侍会儿里面可能要发生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你身为出家人,还是不要进去的好,你要是想化斋,我侍会儿去家里给你端些出来吧。”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衣服和裤子又被淋湿,我装在裤兜里面的钱也都湿得看不清是啥面值了,这可咋整啊?”秀珠一脸尴尬地掏出那几张被雨水淋湿的钞票,说道。

“我下面的这个东西叫棍儿,那你这里坑坑洼洼的,白里透红,还经常带水,那该叫啥啊?”智空追问道。

秀珠满意把笑了笑,见四下无人,便走到智空的旁边,朝着智空那根早巳硬到不行的棍儿轻轻地坐了下去。

这些话,智空一直深深的记在心里,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风流鬼是啥意思,后来从被山菊“培训”开始,到和秀珠在这荒山野岭地做那种最原始的事情,他才发现,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风流鬼。

“做你的爷们都要干什么事啊?”智空有些疑感,这秀殊过得好好的,要爷们干啥啊?难道只是为了陪她走山路?

“你也知道阿毛?”智空忽然问道。

“我……当然不敢啦,墓地那地方想想都觉得可怕,别说是晚上了,就算是白天,我也是不敢在那里面走的,我怕忽小说然有只手从地底下钻出来将我给拉到土里面去。”说到这里,秀珠吓得浑身直抖,胸前的那两个大白馒头抖起来的时候很是诱人,上下波动,那上面的两颗小红枣更是诱人,让人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智空今天才刚尝到了一甜头,心里美滋滋的,一直在想着晚上的时候恢复了体力再弄秀珠几次呢,但谁知道秀珠居然会和他开条件。

“小智……”智空将这俩字挂在嘴边念了片刻,忽然拍了下手,笑道,“这名字好听,我喜欢,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叫过我呢。”

秀珠一愣,然后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小说己只顾着和智空唠嗑了,居然忘记自己身上只穿了条贴身的小裤裤了,那雪白的大白馒头全都暴露在外面,白里透红,甚是诱人!情急之下,秀珠赶紧用双手遮住。

秀珠沉默了片刻,终于豁出去了,“生米煮成熟饭的意思就是说你把你的棍儿放到了我的身体里面,留下了你的痕迹,这个痕迹是永远都抹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