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寺里的时候,他和大师兄下山去挑水,遇到一个渔夫正在那里钓鱼,大师兄就上前去给那个渔夫讲了一通大道理,结果那渔夫扔掉鱼竿和装满鱼的筐子便撒丫子跑掉了,当时他便和大师兄一起把鱼放生,看到一个嘴巴翘翘的鱼的时候,智空心生怜爱,就张开嘴,亲了上去,虽然有点腥味,但黏黏的,滑滑的,很舒坦。

过了一会儿,山菊回来了,左手提着一小包花生米,右手提着一瓶老村长,一扭一扭地进了里屋。见她那死鬼和胡大胆聊得正欢,咯咯笑道,“我说来福啊,好一阵子没见你这么高兴了,和大胆兄弟在聊啥呢,能跟我说说吗?”

这山菊是村里出了名的铁公鸡,别说是胡大胆这么一个外人,就算是马来福的内-裤穿坏了,她也不舍得出钱给他买条。所以,当她听到马来福说要请胡大胆在家里喝酒吃饭的时候,脸色立马阴霾了下来。

“傻小子,你要是也有这个,那你就不是爷们了,嫂子和你说,你这根棍儿可神奇了,你只要把它放进嫂子的小河道里面,棍子就会湿,而且还会有白色的羽箭从棍上面的缝隙飞出来。”山菊知道智空有点傻,啥也不懂,干脆开始忽悠他。

“傻小子,我比你大,可不是要叫嫂子嘛,来吧,别傻傻地杵在那里了,快来爱嫂子。”山菊表情充满期待地看着智空。

借着院子里零零散散的灯光,智空看到那张尽在咫尺的俏-脸蛋儿,心想,秀珠刚才说了,只要见到女人,就帮她检查身体,眼前这个和秀珠长得差不多的可不是女人嘛!

智空双手合十,一本正经地念叨起来,“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你滚蛋。”

她虽然自由信佛,但和尚又不是太监,作案工具完好如初,这被人瞧见了难免会说三道四的。她一个已经嫁人的姑娘倒不怕这些,但人家小和尚是佛家弟子,这要是被人瞧见了那可就坏了事了。

穿过这片小树林,便是凤凰屯了,此时,袅袅炊烟已然升起,而秀珠的家就结庐在村西头,那里有生意红火的超市,名曰“来福超市”,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学生马来福开的,人多,眼也杂,路过这里的时候,秀珠还刻意地与智空疏远了距离,低着头,朝自个儿家的方向走去。

在秀珠眼里,智空就是一个傻了吧唧的小和尚,是个憨子,啥事也不懂,但她心里也清楚,智空其实长得还不错,白白嫩嫩的,眼睛跟葡萄干似得,笑起来眯缝着,宛如两个小巧的月牙,特别是那光秃秃的头顶,贼亮贼亮,这样要是大晚上的去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那可跑不了,肯定被抓个现形。

哗啦哗啦——

智空本不想露头,可在里面实在有点憋不住了,那味道简直可以熏死八头牛了!

就在这时,柴房外面忽然传来了马来福有些疑惑的声音,“这大半夜的,谁在里面呢?”

原来现在都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了,马来福睡了一觉,酒也醒了七八分了,因为下面憋的慌,所以他就出来解小手,路过柴房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有声音,心想,这大菊子该不会趁着他喝醉的空儿在里面偷-汉子吧。

大菊子,是山菊的小名,村里知道她小名的人本来并不多,但马来福无论在啥场合都大菊子大菊子地叫她,时间久了,村里也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有时候村里的小寡妇还会开玩笑地说,“我说大菊子,你还不如直接叫大乃子得了,瞧你那俩乃子,都赶得上西瓜那么大了,这走路的时候万一摔个狗啃泥,岂不是要摔坏了?我劝你还是在每个上面割二两肉,拿去集市卖了,那样你就不用担心走路费劲了。”

再说山菊,听到柴房外面传来马来福的声音,赶紧整理了下衣服,把智空拽到草堆里面,叮嘱他不要出声,然后又抓起一把干草把智空的身体盖住,这样一来,就算马来福忽然闯进来,也看不到智空了。

智空平白无故地被扒了僧裤,摸了蛋疼小说大鸟,还害得他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棍儿变成了软泥鳅,心里十分憋屈,想要反抗,可仔细一想,这要是被外面的人发现他光着腚坐在草堆里,那他的面子可就丢光了,所以,便躲在草堆下面没敢吱声。

山菊打开柴房的门,看到一脸质疑的马来福,立马娇笑道,“来福,你咋还醒了呢?你酒喝多了,应该多休息休息。”

“我说大菊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也醒不过来啊?一边呆着,我要进柴房捉歼,刚刚我明明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叫声。”马来福说着,便迈起脚要往柴房里面钻,山菊并没有伸手拦他,因为此时她的反应越是强烈,马来福就是越是怀疑她,所以她干脆装作啥事也没发生。

马来福在柴房里面转悠了好几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从柴房里出来,给山菊道了个歉,然后便跑到茅房去撒尿了。等到马来福的身影渐渐远去,山菊再次溜进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