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儿连羞带吓的呜呜地哭了起来,猛然间挣脱了他的手,抹着眼泪跑出了屋门。

但梁银凤见只有黄老五和黄老六两个人,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这两个恶虎已经是没有了孽根的太监,不会发生那些她所担心的事情,顶多是来索要赔偿款的。她眼神懦弱地望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最后梁银凤还补充一句说:“黄老二说了,如果你同意去,明天就可以把行李带上直接去找黄老三,他可以给你送到白城子的工地上去!”

梁银凤是个善良又胆小怕事的女人,当然这也是所有女人的柔弱性体,她似乎不同意二田的说法,叹着气,忧心忡忡地说:“话不能这么说,自古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只要人活着,就总归要还别人的欠账的!不要说咱欠不下像黄家那样凶恶人家的债,就算是任何人的债,咱们都是要想办法要还的!”

但黄老二今天却闭口不谈那二十万的事。今天他有他今天的使命,至于那二十万怎样让胡家女人让身体来偿还,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也是另外那哥几个要做的事情。

“不!我不干!你放开我!”梁银凤一边挣扎一边叫喊。

“嫂子,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黄老二的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深入着,恨不能从花棉袄的什么地方钻进去。

之后,黄老六就以几麻袋黄豆垫底儿,做起了一种特殊的生意“放黄豆”。那时候,黄豆属于经济作物,生产队多半是要以黄豆换钱的,所以分给社员的黄豆是微不足道的,根本满足不了社员一年的换豆油,下酱的基本用途。黄老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他精明的“放黄豆”的生意。一斗黄豆借给需要黄豆的人家,到秋要还一斗二升黄豆,如果你到秋还是还不上,就驴打滚般地“豆滚豆”,最后的结果还是把黄豆变成了钱。

“那有啥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那玩意还能长上咋地?”黄老大眼神凝思着说,“胡岳山不仅蹲十五年牢,不还是要赔偿你们哥两个二十万呢吗?我们还是好好研究研究怎么在五年之内,把那二十万弄到手吧!这才是正经事儿呢!”

这对于本来就债台高筑的胡家来说,不单单是雪上加霜了,简直就是猛然掉进冰窟窿里去了。

大花和小花的眼睛里更是闪着泪花儿。大哥是她们最亲近的人,也是她们活着最有力的依靠。虽然大哥不一定被判死刑,可那漫长的牢狱之苦,大哥怎么去度过呢?她们的心在滴滴流血。心疼之余更感到心慌:没有大哥的日子,今后可怎么办?

后来,妇产科和外科的一声还专门坐在一起开了会,专门研究孙娟洞道里面的那半截男人的生殖器怎么弄出来。医生也纳闷,那玩意怎么还会一点也不萎缩地硬在那里面呢?分析的结论是这样的:当时是因为太紧张了,神经被断裂的时候,就不可更改地停滞在当时的状态里,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想象。

正在这时,黄老五的大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叫喊声:“老五,快开门啊!我是老四!老六家发生大事儿了!”

那一刻,胡岳山确实怦然心动。是啊,姚小丽是他这一生中最倾心的女子,可他除了吻过她的嘴唇以外,从来没敢越过雷池一步呢!可自己舍不得沾的这个美妙身体,却被那个野兽轻而易举地糟蹋了。可以肯定,胡岳山确实痛苦地遗憾过,遗憾他当初没有胆量再深入一步。眼下,这个女人就娇怜动人地一身嫩肉地伏在自己的脚下,胡岳山也是男人,当然要冲动了。但他想起了刚才她说过的话。又压抑着冲动,说:“你刚才不是说讨厌男人那个玩意吗?你不怕?”

“这就是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因为自从发生那件事情后,我就愿意嫁给他了!或许那时,我觉得嫁给他也不错,有吃有穿的,肯定也遭不着啥罪!我对自己开始改变的想法愧疚,觉得没脸再见你!岳山,今天我把话已经说清了,你还是应该恨我的!你就来惩罚我吧!那样,我的心里会好受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