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样可不行,穿着衣服是没法推的。”小伙子显得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小伙子不失时机地在她的后背上亲昵地拍了一把,嘴上说道:“来吧,请你尽管放松,我一定会让您体会到梦幻一般的感觉。”

看着返青拔节中的麦苗儿在噗噗的惨叫声中扑倒在地,胡大妮心里觉得很解气,也很痛快,感觉被踩倒的不是麦苗儿,而是刘大鹏的老婆桂枝,此时正伏在自己脚下苦苦求饶呢……

来到东坡麦田里,胡大妮的心情顿时低沉下来,她看到自家的麦子已经少见了绿色,就连刚刚抽出的秸秆儿都变成了枯黄色,看样子再有几天见不着雨水,怕就彻底没了希望,哪还指望有个收成呢!

“是啊,表姑,胡大妮她是看到怪事了。”桂花赶忙替胡大妮回应道。

回到家里,见大门已锁,知道桂花已经回家了。想都没想,随又转身折回,朝着桂花家奔去。

“怕嫂子赖着你吧?你又没做坏事儿,怕啥?”胡大妮淡然一笑,接着说,“还真托你的福了,多亏了地上有这厚厚的一层干草,不然还真不知道会被摔成个啥样子。(广告)”

“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想啊,那天是谁呀?看得眼睛都直了,还直咽吐沫,还……还自己用手,又是摸又是能够啥的,不要脸的。”桂花说完,不屑地哼哧了一声。

“嗯,试吧。”胡大妮一张白皙的脸顷刻间飞满了红晕,佯装闭上了眼睛,从眼缝间偷偷打量着这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小男人。

“啥话?”

李硕立在她的背后,轻撩如瀑的秀发,低头吻上了那截洁白的脖颈,细细地舔舐着。然后双唇又慢慢前移,爱怜地含住了那颗细润得几乎晶莹剔透的耳垂,并不时探出柔软的舌尖,小心地逗弄着。

王德群说:“一把油门就过去了,干嘛要停下来呢?”

“怕,当然怕了,哪像你呀,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其实那些坏人你越是怕他,他就越凶,你若是硬起来了,他也就软弱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干嘛呢你?大白天价关着个门,鬼鬼祟祟的!”桂花站在门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胡大妮。

想到这儿,她转身出了门,风风火火地直奔着学校去了。

胡大妮倒也活泛,眼珠子转了几转,然后回过头来哧哧一笑,抛一个媚眼,酸溜溜地说:“瞧你,还是个大男人呢?心眼小得还不如个孩子呢,我不知你的情,不感你的恩,能让你上我的身吗?能让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吗?女人在男人面前撒撒娇,置置气,那说明什么?说明那个男人值得信赖,值得依靠,你连这个都不懂,不跟你瞎唠叨了,懒得对牛弹琴!”

“伤到啥程度了?”

“你懂个啥呀?还是老家什好用,耐钢火,身经百战都刚刚的。不像那些青头小子,用不了几下,准得泄火。”说着说着,马加权的眼里就有了颜色,不安分地在胡大妮的蜜处扫来瞄去。

胡大妮分开桂花的腿,自己跪到了中间,两个膝盖用力往外撑着,腿间的隐秘部位就全然暴露了起来。

胡大妮只是咧嘴傻笑着,等到了里屋,看着桂花上了床,半躺在被子上,才说:“桂花,跟你说正经的,如果真的有了情况,你要镇静,不要自己把自己给吓晕过去了。尽量冷静地稳下来,装出顺从的样子来,但必须要弄出一些声音来,知道了不?”

“带网来干啥?”

老医生笑问道:“你觉得没问题还不好啊?”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胡大妮接到了李硕的电话。

“有多厉害?”

“好啦好啦,你就别在这儿瞎咧咧了,我知道你厉害还不行嘛,快走吧走吧,烦死我了!”马加权做出了驱赶的手势。

“你是谁啊?”

“信啥的?”

“校什么?”

王乐意就说:“那你去二奶家吧,我跟妈妈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不放心。”

“没干你脸红啥?”

“他还脱了你的裤子看,你说对不对?”

“快看,还干呢!”桂花手指了一下电视屏幕,只见那个男的平躺下来,那个臊气冲天的女人分腿骑了上去,不偏不倚,猛然坐了下去,随之闭起眼睛,起起伏伏着,浪语滔滔而起……

胡大妮心里隐隐一揪,她想到这一段时间自己不仅冷落了儿子,并且还常常有意无意地冲着儿子发脾气,都快把儿子吓成个满腹惆怅的小老头了。

像是睡过了一觉的样子,李硕才醒过来,抖了一下身子,慌忙擦了下来,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回到家里,上床靠在被子上,想打个盹儿。

胡大妮换成一副轻松的口吻说:“你还当真了,这不逗你玩嘛,其实他根本就没实实在在的靠得上,我只是做做样子,哄哄他罢了。”

胡大妮蹭地站了起来,骂咧咧嚷道:“是哪一个瞎眼的驴背后嚼舌头了,如果是我胡大妮干的,天打五雷轰!让我出门撞死在南墙上!”

“大妮姐,你还愣在那儿干啥?快去吧,村长在等你呢。”黄小英催促道。

胡大妮倒吸一口凉气,悄声问道:“会是什么人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