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楠大吼一声,二万亿的特仑苏就贡献了出来。他喘着粗气,把小寡妇的身体压在床上,感受着释放后的余韵。不由的感叹:有女人,真好。如果纪楠看过后宫甄環传的话,他一定会说:有女人,那是真真极好的。如果纪楠还知道基督教的话,他一定会说:上帝你大爷的,你算老几,还从男人身上抽腓骨变女人,这不是说每个男人都在和自己的腓骨,真真是极扯蛋的。

纪楠当然求之不得,站着拥吻虽然滋味不错,但哪里比的上可以躺着的炕?那自然是比不上的,因为炕不单可以让男人躺,也可以让女人躺。但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男人可以压在躺在炕上的女人身上,或者是女人可以压在躺在炕上的男人身上。这话虽然有些绕口,但绝对是真理。

这时已是月至中天,硕大的银盘挂在天穹之上,让一切龌龊都无所遁行。纪楠晃悠悠的走在乡间小道,一路向东,直奔纪寨东头的小寡妇王丽娜家而去。当然,纪楠是不会承认自己的行为是龌龊的,读书人的事,能叫偷么?哦!不对,纪楠自然不是读书人,但是两情相愿的男欢女爱,能叫龌龊么?

可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寨子,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其它方法么?

她开始将双腿根部努力的靠近纪楠的小兄弟,然后上下摩擦,以便缓解那很可能是来自地狱深处怪兽攀爬制造出的sao痒。她的手已经不能抓住纪楠的小兄弟了,身体已经软得不行了,两只手都开始抱着纪楠的身体,以便两人可以更紧密些,最好是可以融入彼此的身体。

“。。。”

第二幅画面,还是一群小孩,不过却大了许多,也比第一幅时少了许多,他们每人都拿着刀,刀上流着鲜红的血,他们在与同伴对抗,生死对抗。这幅画面也一闪而过。

经过了前两次的经历,纪楠已经开始努力的控制自己激动的小兄弟了,因为他还没有完成过一次完整的套路,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男人,随时可能变将特仑苏喷射而出。很多书中写男子第一处就威武的不可方物,和女子欢好h个小时,那绝对是错误的,因为没有经验,会很敏感。

“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可以的,不可以的,”英子有些惊慌,不是惊慌火星,而是她脑海里的画面。出轨,偷欢,在大都市来说算不上什么了,但在纯朴的山野中还是非常禁忌的。英子有些害怕,虽然时常这样子幻想。但她脑海里又有另一种声音:“为什么不可以呢?幸福应该去追求,去争取,你不去争取,哪里会有快乐?想想吧!他把你压在身下,在你身体里进出,抚摸着你的双峰,狠狠的鞭笞,让你兴奋,让你,让你去往人生快乐的顶点。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此处省去两万字的小媳妇们的斗嘴!)

屋外的人敲了几下门,见没有人开门,嘀咕着:这小寡妇死哪去了?就离开了。

很多时候,人生的剧本都不会跟着你预想好的计划前进,各种意外时刻在发生着。

"哦!"纪楠象是被催眠了一般,机械的爬上了小寡妇的炕头。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接下来如何进行。

过了老半天,屋内传来虚弱的声音:"谁?是谁?"

"嗯!好多了,最近也不常下地了,将身子将养的好些了。"

"嗯!"安安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象久旱的禾苗饮水的声音。

安安拿手在纪楠眼前晃了晃,说道:"楠子哥,你咋啦?傻愣愣的看着我干嘛?看得人家心里慌慌的,不许看了。"安安也瞪着他,将小嘴撅了起来。

"对,对,对,就留一个壮劳力下来不如二牛你留下来吧!反正主意也是你想的嘛!"纪狗剩很是同意,顺嘴就让提主意的二牛担任留下的任务。

纪安安是纪寨寨主纪良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安安仳纪楠小三岁,如今是十五岁了。熟话说山沟子里出金凤凰,这话一点不假。安安从小就是美人坯子,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眼波流转,烟霞弥布,煞是迷人。脸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笑起来总是特甜,就象是喝了峰蜜般,让人忍不住想去尝一尝.她绑着马尾,斜梳着刘海,一眼看过去就让人感到阳光,青春,健康。安安笑起来的时候还会露出两颗小虎牙,很是俏皮,再严肃的人面对两颗小虎牙都会缴械投降。

英子红着脸,羞意浓浓,这样一个小媳妇,刚嫁人不久,对未来还有着美好的憧憬,心中幻想正浓,见到一个男子拿来自己的私人用品嗅来嗅去,实在是有些羞不胜羞。那种娇羞,落入纪楠眼中,简直是落入大火中的火油,顿时让纪楠的眼充满了血丝。纪楠的小兄弟也不落后,立马将海绵体充血,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无侧漏。

英子低着头,不敢看纪楠的眼神,怕被融化。但英子心里是甜甜的,这样漂亮、健壮的楠娃子,实在让英子有些蠢蠢欲动。

英子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将装有豆子的桶放在了石磨旁边,又搬来两把凳子。

磨豆子,一个人磨也不是不行,但真的很累,也枯燥的很。

纪楠自然不会让英子一个人来磨,于是他也把手放在了石磨的把上,挨着英子的手。英子的手一缩,但终究没有挪动,也不看他,只是低着头用力拉磨,加豆子时才抬头,偶尔与纪楠对视了一眼,便赶快低下头,脸上的红晕便多了一分。

不过正是这份娇羞,彻底让纪楠着迷了,前文曾说过如果纪楠知道徐志摩徐大才子,会怎么样?我想这时他一定很想知道,徐志摩笔下的日本女郎与英子嫂子比,到底哪一个更象不胜凉风的水莲花。不过纪楠更想知道的是,欢爱中的英子嫂子是不是还是这样的娇羞,或者会放开所有顾虑,真真正正的享受那种快感?

石磨一圈一圈的转,就象是人生,转来转去,却又回到了原地。到底人的一生曾经前行过么?

豆浆从两层石磨的中间挤了出来,那么白,那么浓稠,一如二万亿特仑苏。

纪楠忽然有些晃忽,豆子那么黄,为何豆浆却是白色的?

两人就这么一圈一圈的来回,你推我迎,也算是合作愉快。但纪楠却受不了这样枯燥的折磨,他将手有意的往下挪,慢慢的图覆盖在英子嫂子的小手上。英子浑身一颤,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着头,红着脸,咬着银牙。这对英子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但是她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折磨。纪楠见英子并不反感,胆子又大了起来,松开其中的一个指头,挠了挠英子嫂子的小手。

两人开始是正对着坐着的,这样方便磨制作豆腐的豆浆,但实在不太方便纪楠吃英子嫂子的豆腐。于是纪楠将凳子挪到了英子嫂子的左边,用左手握住石磨的把手。将灵活的右手腾了出来,纪楠是想要将更加重要的任务交给右手。

究竟什么任务如此重要?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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