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她劝我,“我得不得这个荣誉无所谓了,我也看开了,为了我这点事,让你一个小孩子冒这么大的风险,不值得。咱们放弃吧。”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用自己的老婆和别人交换,来获取刺激的感受。看来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李阳啊,你……。”他看着我神情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你……,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当面说,拿到桌面上来谈,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

只见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几下就将围在我身边正奋力打我的人隔开了。

这两天完全没有动静了,他们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破解的办法。这两天他们一改第一天收到信时的焦虑和丧气,忽然就变得面无忧色,该干什么干什么,课间操的时候,我还看到他们和其他老师在一起谈笑,从容自如,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还没说完,就被她用手堵上了嘴。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一眼不眨的看着我,她的眼眶里早已储满了泪水,莹莹闪着光点,马上就要落下。

“可是会是谁呢?”崔主任道。

崔主任的老婆叫道,“你快把他拉下来呀!”

看到这里,我突然发现自己下身一阵阵的隐痛袭来,隔着裤子用手一握,一袭骇人的竖起蓬勃向上,硬如铁石一般。我心叫不好,自从上次在‘娥半仙,那里尝到一点缓解之药以后,再没有碰过荤腥,加上任务还没完成,果然到了发作的时候。这时一阵阵隐痛不断传来,几乎让我昏厥,我忍着痛,汗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为自己的这一想法叫绝,等我跑到楼顶,顿时傻眼了,原来事实并不是如我想得那么简单,楼顶离崔主任家的窗户还有一段距离,就算我将脚勾在楼顶上,爬下去也无法看到他屋里的情形。

我想靠近一些,但是无奈,纪念馆门口附近连棵树都没有,容易爆露,所以只能按兵不动的在墙角处偷偷观察。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警告你!”我突然被激怒了,刚才的恐惧荡然无存。

他一愣,仿佛没听清楚,低下头,将脑袋伸到我的嘴边,“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大声的再说一遍。”

她听了笑了起来,瞬间驱走了刚才的惧意,说,“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里缓过神来,舒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侄也不全是,因为最后要由校领导来投票选的,但是他的分量最重,他在上面有关系,校长有时候都得让他几分,基本上是他说了算。也没有老师敢跟他对着干的。”

“这就过来。”

“你不是说你刚才在睡觉吗?”崔主任问道。

这时外面的敲门声愈发急了起来。

正当我一面摸着她娇美的大腿上的丝袜,一面正吻着她的时候,突然传来了笃笃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她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变得忧郁了起来,“那个老男人,一直对我垂涎三尺,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下手,但是自从我要竞争这个市十佳班主任的时候,他就开始放肆起来了,一有机会就对我动手动脚,算了不说了,一说他我就觉得恶心。”

我递给她纸巾,她擦了下眼泪,然后喝了口酒继续说,“后来我问他该怎么办,他便出了个主意,跟大多数男人的办法一样,一不做二不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父亲就是再反对也没有办法了。现在想来,那时候他早已经算计到了一切,但是我哪里想得到,反而觉得他是为了挽回我们的爱情。我们就是在那时有了孩子。父亲知道后,大发雷霆,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将我赶了出去。我也就顺势跟他来到了这里,结了婚,找了工作。一开始,因为刚毕业,他家里也没什么钱,生活的挺艰难,你要知道刚毕业的两个大学生养着一个孩子,每当特别难的时候,我总是怨恨父亲,怨恨他太绝决,但每当这时候,他总是劝我,说父亲的好话。我也觉得他不错,是真心对我好。”

“你可别这么想。”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俗话说一日为师还那什么呢对吧?再说,能为你做点什么是我的荣幸,你……。”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的话有点变味了,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杨老师一见我醒来,高兴的忙不失迭,站起来似乎想要做点什么,但又一时间想不起该干些什么,只得手足无措嘴里不住的重复,“醒了醒了终于醒了……。”

我的下身当时就有了反应,豁然起立,并且伴随着那一阵钻心的刺痛,我顿时感觉到一股气流从下体开始涌动,渐渐散遍全身。疼痛顿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清楚来自哪里的力量充盈在身体里。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来他的下身空空荡荡,竟然什么都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丈夫一脚踹到了一边。紧接着他像一只狼一样,嗷的一声向我扑了过来。像一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露出了他穷凶极恶的獠牙。

“今天谁也别想从这个门儿里走出去!”他丈夫一声怒吼。“我说,杨惠琴你可以呀!都说你是个tm的骚货,你跟你们学校那些骚男人们搞在一起我也就不说了,你居然还老牛吃嫩草,连这种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的不放过!还真tm的是个贱人!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就在他屋里!你敢说没有?”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