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天没有来上课,座位上空空如也,这让我暂时稍微松了一口气。同时没有来上课的,还有那个叫张洁的女同学,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现在我无暇猜想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因为我很快又陷入了新的被动中。

“天哪!”她听了用手捂住嘴巴,神情之中充满惊讶,但更多的是感动,声音有些哽咽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太危呃…”

“难道你们没看到他身上的校服吗。”张老师道。

他老婆顿时安静了下来,但依然一抽一抽的缀泣。

张老师被她压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像个女人一样被动,只是欣赏的注视着骑到他身上豪情万丈挥洒自如的崔主任的老婆,陶醉而急促的喘着气。

这可怎么办?

我也急忙下了摩的,悄悄尾随过去。为了不被他们发现,我躲在了墙角,悄悄想门口张望。只见他们正说着什么,但由于距离太远,谈话内容听的语焉不详。

我看着他,心里盘算着这种情况下,应该如何脱身。

“你小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呀,我们不知道憧憬了多久,每天晚上想象着老杨没穿衣服时的样子打手枪,撸的枪都冒火星子,做梦都想见一回真的,没想到居然让你小子得逞了!怎么样?给我们讲讲吧?让我们也乐呵乐呵?”说着他们笑得更加猥琐。

她笑,摇摇头,“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说起话来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甚至比大人都要成熟稳重。让人听了有一种莫名的安宁。”

她似乎有些不解,但已经没有勇气再贴上来了。羞红了脸颊,尴尬的笑笑,“那个电话,其实是我定的闹钟,我早知道那老东西图谋不轨,所以她进门以后我就偷偷定了闹钟。”

“我没有报警,您放心吧,这么点事,我至于报警么。是刘重阳的事,警察说有些细节需要确认。很着急,我就让他们过来了。”杨老师说道。

崔主任笑道,“哪里,挺整洁的嘛,我就随便看看。”走到餐桌旁,看到餐桌上没来得及收拾的烛台和餐具,问道,“刚刚有人来过吗?”

“他在门外你怎么出去呀。”她说。

很快我们就像两只纠缠在一起的植物一样,热吻着滚到床上去了。我压在她身上,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惬意,那种美妙而销魂的感简直无法形容。

她笑,“你听的风言风语还不少,那你信么?”

“然后呢?”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从心底里不愿意听她说他的好,因为我实在难以相信那个大腹便便的肥头大耳的男人浪漫起来是什么样。因此我催促她快些说。

“为什么?”我诧异的问。

那个梦总有个衬底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哭声,似乎总是在夜里传来,哭的哀怨缠绵,像是要挽回或者挽留什么,但是一时又听不清楚。

我极力反抗,可毕竟力气不足,何况此刻他跟疯了一样蛮力十足,我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自己的手在他的引导下结结实实的碰到杨老师温暖的身体上。

他看着她饱满白皙的身子,又变态的大笑了起来。转过身子来,对我说,“她曾是我的女人,也曾是你的女人,但是现在她只属于我,我玩儿完她就把她弄死!”

我知道,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他听了以后的愤怒可以从他的平静中可见一斑,我知道,那只是在酝酿着爆炸。

他丈夫冷笑,“呦~看不出来呀,你小子还是个情种呢,这就护上了。”

我是在沙发上被闹钟叫醒的,醒来天已经亮了。我起床洗漱,敲门去里屋叫醒她,没想到敲了半天没有反应,我以为她还在睡觉,便进去提醒她。没想到我一推门发现床铺叠的整整齐齐,她已经不在了。

我和她碰了杯,还没放到嘴边,她已经又喝了个底儿朝天。

“没有。”我说,“刚搬来两天,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买呢。”

“没事,老师你别太伤心,都会好起来的。”我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

说着骂骂咧咧的自己进了屋,恨恨的摔上了门。

她神色淡然,眉宇间依稀可以看出昨日的那一点的倦怠,缓缓走上讲台,咳嗽了一声,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开始上课。”然后将书翻开,转过身去写板书。

收拾好房间以后,我和嫂子去楼下的市场上买了些菜回来,嫂子给我做了顿饭,然后她就回去了。

想到这里,我主动安慰嫂子,我告诉她,也就去一个来月两个月的时间,等中考一结束,我还得回到这里,因为我现在这个病,暂时离不开这里。

尽管声音几近魅惑,但仍然可以听出那是‘半仙娥’的声音。

我却不由得惊呆了,脸上羞红了一大片,直到脖子根。

“那好吧。”我无奈的妥协道,“我该怎么做?”

“那是因为你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你的身体太热,血太足,却得不到释放,所以才会出现吐血的症状,其实你要是不吐掉那些血,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她得意的说道。

她回过头来对我神秘一笑,说,“当然是去朝春房了,还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