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张老师和崔主任老婆这边,早已是如火如荼,他们压根没有想到去卧室里,而是三两下除去衣服就地解决了起来。

我跑下楼,向上看去,顿时失望了。崔主任家在六楼,在顶楼,两边是陡峭的楼壁,根本没法爬上去。

司机乐,“看你年纪也不像么。”

我有些绝望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过来,瞬间将我包围了起来。周围路过的学生,一见这架势赶紧躲的远远的,绕道而行了。

他大概是注意到了我在观察他,下课以后,他走过来敲我的脑袋,挑衅对我说,“喂,新来的,我听说你看过老杨的没穿衣服的样子,是不是真的?”

她端着热水,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喝了口水,忽然抬起头来用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她将自己的脸靠了过来,鼻尖贴在我的鼻尖上,然后抬起眼睛看着我,暧昧的说,“我们继续吧?把没做完的事做完。就在今天晚上,乘着我还疯狂。”

“对呀。您不是都听到了么。”杨老师说。

说着他站了起来,说道,“我已经很久没到过你这里了,我看这变化挺大的呀,也容我参观参观嘛。”说着他已经向卧室走来。

“你先开门吧,事情有点紧急呀。”那边一边催促一边敲门道。

然后又是一声更加大声的娇喘,因为我已经伸嘴上去在肉弹上的葡萄上贪婪的亲吮了起来。她将我的嘴从葡萄上拿了上来,捧在她的眼前,然后将自己的嘴递了过来,我还未反应,一条热辣辣的舌头已经递了进来。我连忙配合了起来,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套弄。

我走过去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她擦了擦眼泪笑着对我说,“没事,已经都过去了不是吗?”

她说到这里,又侄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继续说道,“一直到上大学遇到刘重阳,他那时候大我一级,是学生会的骨干,是他负责迎接新生,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那时候,他穿着白色的t恤,在阳光下,清清爽爽的,橙色的阳光穿过他的发线,那么好看。我从那儿就开始喜欢他了。后来我记得我对他暗示了好多次,但是他一直都没有什么回应,我以为他不喜欢我,没什么戏了,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没想到他竟然出乎意料的向我表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和他谈恋爱的那几年,也算是我能回忆起来的我们之间最幸福的日子。u互2钜他人很聪明,你可能不懂,女人和聪明的男人谈恋爱总能得到更多的幸福,因为聪明的男人可以说出更多甜蜜的话。”

“怎么了?”我开玩笑的说,“你有话就说吧,跟我就别有什么顾忌了,咱们怎么说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嘛。”

然后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迷迷蒙蒙中,听到杨老师着急的叫我的名字,打电话报警的声音,后来感到身体被七手八脚的抬了起来,向楼下抬去,杨老师一直在旁边跟着,一边看着我一边哭。楼道里挤满了围观的人,他们看到我都纷纷指指点点,那些麻木的表情我至今记忆犹新。

我还没有反应,他已经抓起我的手,一把将我连绑住我的椅子一齐拖到了杨老师面前。她美丽的身体就完全摆在了我面前。

“所以,其实从那老家伙把钱捐了的那一刻起,你对我就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这么些年,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贱人给我戴的绿帽子我也就不要再忍了!反正我身体也废了,生不如死,索性今天咱们今天就一起死!不过别着急,死前我怎么着也要享受享受你!”他说着继续把杨老师的衣服将下脱。

“什么问题?”他瞪着眼问道,我能清晰的看到他太阳穴上的血管激烈的凸出来。

没等她站起来,他又一次冲了上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敲了一会儿,见没有人开门,他大概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才走开了。

“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说。

她的细软的手抚摸在我的脑袋上,十分舒服。

没想到她哇的一声张开口趴在了我的肩膀上痛哭了起来,伤心无比,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她。

他正把着门只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张望,突然被身后的力量一把推了出去,身子站立不稳,一个狗吃屎趴倒在地上。

我抬起头,就见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果然如他们说的,她穿着一条紫色的短裙,配着黑色的丝袜。

我淡淡一笑,“其实你不知道,很多城里人还羡慕咱农村人的生活呢,自在,惬意。”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时候,那个女人开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除去褶皱一般的衣服,光洁的身体豁然弹出,借着影子的张力,将身体饱含着的欲望和渴望,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

没过多一会儿,听闻轻微而有节奏的脚步传来,渐渐清晰,只见一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穿着一袭粉裙从上面走了进来。

如果在来这里之前听到这些理论,我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是信服的,起码,我找不出来任何借口来反驳它,证明她说的是无稽之谈。

我顿时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呆在了那里。

她看着我,说,“跟我来。”说着前面走了。

这种情况,我得赶紧去医院,可是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来的医院呢?只有去镇上,可是镇上离这里也不近,得做半天的毛驴车,我走着去就更不知道得多远了,关键是我还不知道路。

我只好再想别的办法,我又打了一盆清凉的井水来,想用给它降降温,看能不能好一点,但是依然没有任何改观。

接下来奇迹发生了。

刘一刀见嫂子紧张,似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道,“他确实是个孩子,但是他是个文化人,你不就好这口么?你忘了?当年咱村里来的那个支教的大学生,看把你给迷得神魂颠倒。我就不明白了,那些个文化人,一个个酸腐无能,身体弱的跟个鸟似的,有什么好?”

我一边系一边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我保证不说就是了,我保证不说,我绝对不说……”

那天我疯狂的奔跑,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反正当我走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