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吐血,“大叔,你港片看多了吧?你见过穿着校服的便衣么?”

张老师也看到了我望着他,我以为他会过来,谁料他竟只是远远的白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这中间有一个带头的,当然就是那个李克。我一来就开始观察他,他是吹染烫队伍中发型最夸张的一位,头上的颜色简直数不过来,他高高瘦瘦的,如果除去发型,长得不错。笑起来很好看,但笑声却刻意弄的十分猥琐,不笑的时候,保持着冷漠。

我起身给她侄了杯热水,“你太紧张了,该好好睡一觉。喝完水去睡觉吧,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我也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别的事。

“什么?警察?”崔主任诧异从床上跳到地上说道,“警察要来?”

崔主任却不紧不慢的笑了,“小杨你这个同志,怎么就这么急躁呢,你看我这大老远的来看你,咱们好好聊聊嘛,也不急于这一时。”

“有什么事明天到学校说吧,我已经睡下了。”杨老师说道。

我将整只手都伸了上去,肆意的抚摸,她的反应也愈发大了起来,一声急似一声的喘娇在我耳边不断传来,像是点燃汽油的火种一样,我顿时被点燃了,愈发亢奋,手上的动作也急促了起来。她将唇匝在我的耳边,撩人的说,“这是我最性感的时刻,送个你,我的救命恩人。”

“但那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有些不以为然,我以为只要我们之间还有爱,就可以在一起继续生活下去,毕竟我们还有孩子。我也以为这样能换来安宁和幸福,但是我错了,也许自从那时候开始,他变得十分敏感,只要是我和别的男人稍微多说几句话,他就会大发雷霆、大打出手,于是就有了你见到的这些。”她最后的语气很平淡,但其中的辛酸从眼泪中一望可知。

她点了点头,又给自己将酒满上,然后举起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仿佛是酝酿了一下似的,然后开始说,“其实,在遇到刘重阳之前,我还算幸福,有一个圆满的家庭,父母健康,我爹做煤炭生意,家境不错。家里又只有我一个孩子,所以,没离开父母的那段时间,我还算是比较幸福的。”

话说了一半,她似乎又有什么忌讳似的,一时难以说出口。

我看到杨老师流着眼泪拼命的点头答应我。

我的手重获自由,血液重新流通,不禁一阵酥麻传来,让人无法动弹。

杨老师恶狠狠的盯着他,似乎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眼泪夺眶而出。

“啧啧,我发现你不仅可笑,而且可怜。”我咂舌道,“就这么个东西,能说明什么问题?一个正在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的女人,在不影响家庭和睦的前提下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也只说明你没文化,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如果说有问题,那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你干什么!你让让他走!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杨老师说着冲了上去,要去开门,但她还没到门口,就又一次被他摔了回去。

我知道现在不能开门,于是屏住呼吸站在门后,又担心杨老师突然再说什么醉话,让他听清楚。

“你知道,今天是我最难堪的一天,我都所有的尴尬都让你看到了,而且我认识你才不超过半天而已。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她有些感叹的说道。

“你过来我看看。”她走了过来,我把头伸过去,她借着灯光翻开头发细细查看。

“杨老师,没事呢。都会过去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显然,他是在寻找刚才砸门的人。

我似乎猜到他们说的是谁了,因为我在这里就见过一个穿短裙的,正想听下文,他们却停住了,迅速分开了,各个坐的笔直。

嫂子摇摇头说,“地里有活儿,放不下呀,要不然我还真想在这里好好住他几天,享受一下这城里人的生活。”

嫂子似乎有些意外,她听了以后什么都没有说,脸上虽然勉强笑笑,但是难掩她内心的失落。

我只看着,身体不禁发烫起来,下面像着了火似的,火燎火燎的迅速蓬勃了起来,支起一个偌大的‘帐篷’来。

我听见上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答道,“是。”

我一愣,万万没有想到,进来这里才不过一个来小时,竟然就将我的观念全部颠覆了。

只是因为,大家都被吐血这一症状吓坏了,以为是得了什么病,我也是心理作用,但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哪里难受过。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吐了半盆血,但是吐完以后,居然还可以生龙活虎的去打篮球,而且丝毫不影响状态。

我却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的话什么意思?”

我顾不上追究,悄悄脱了身,下了炕,回到自己的屋里。

但是这次却一点用也没有,害的我尿了一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