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不在意,只是忧郁的喝酒,然后接着说道,“那场车祸以后,他对我的态度确实好了很多,但是那场车祸还带来了另一今后果,那就是他的下面废了,他彻底失去了那方面的功能。你可能不明白那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或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灭顶之灾。”

“来,干杯。”她举起杯子笑着说,“为了一个女人不幸的半生终于结束而干杯。”

“我说您女儿呢杨老师,你把她送哪儿去了?”我说。

杨老师像见了怪物一样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向她走过来,我走过去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套到杨老师身上,将她的身体遮住,然后绕到杨老师身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绳索,绳子绑的太死,她的手上勒起了深深的绳子纹路的红印,由于长时间血液无法流通,手指上的血凝聚太多,已经红的发紫发黑了。

“你要干什么?我劝你赶紧放开我们!这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我冲他激动的喊道。

他继续淫笑着用刀将杨老师的丝袜一点点害开,每害一寸都吓得杨老师一阵阵的惊叫。

“我笑你,就凭这么个东西就怀疑自己老婆出去偷人给你戴帽子?那你不可笑还有谁可笑?”我笑道。

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突然杨老师从里面扑出来,用力往外推我,“你快走!”

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大腹便便的丈夫。看来他也听到了刚才她的声音。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没准儿我可以帮得上忙呢。”我说。

她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把头破了这事儿给忘了,我往头上摸了一把,血似乎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一个硬硬的血痂。

“这么说,我家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她问。

我说完掉头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隔着猫眼向外看去。

这可怎么办?

那崔主任走了以后,嫂子开始帮我收拾房间,她一边收拾,一边羡慕的仔细打量屋里的一切陈设。嘴里不住的啧啧赞叹,“阳阳,你可真有本事,这么小年纪,就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嫂子我做梦也梦不到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呀!”

我把条件又摆了一遍:身份是老师,二十五到三十岁,有些风骚。

我正陶醉,却见那张床上缓缓升起一个女人的身影,隔着粉色的帷帐,挺胸傲姿,姿势撩人的仰躺着,然后借助腰腹的力量,竟然一点点向上升了起来。那一抹夺魄勾魂的影子,借着灯光投在帷帐上,妖邪般的魅惑被放大,胸前那敏感的两点葡萄,带着欲望的张力,直挺挺的映在帷帐上。

“我……医生说……我猜可能是这里空气比较好的原因吧……”我支支吾吾的说,心里却明白,她说的没错,自从来到这里,在她这里看过一次后,病情就再也没有复发过,难道真的是……

我看着她,笑,“就算是这样,这一切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我愿不愿意接受呢。”

“你别着急,听我细细说给你听,其实,你知道吗,你根本就没有病。”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