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被我的话击中了,停了下来,不抢了,坐在一边低下头大口大口抽烟。

她看了也笑,说,“看你说的,有什么好笑话的,你一个男孩子,是该有个人来照顾你的起居的。”说着就已经动手麻利的收拾起来了。

“我为什么会想不开?”她说道,突然她愣住了,似乎反应过来了,问道,“刚才……刚才在门口的那个报警的人是不是你?”

过了一会儿,我不禁焦急了起来,因为我听到他们似乎是打斗起来了,不断有巴掌打在皮肤上的脆响,杨老师痛楚的叫声,以及那男人重重的怒骂,“我打死你个臭婊子!”“打死你……”

然而看了一整天,结果让我十分失望。男的就不必说,这里的女教师,几乎都在四十岁以上,且各个面目狰狞,歪瓜裂枣,实在难以入目。我想象不出,会跟她们中的哪一位发生什么故事,就算是有故事,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值得留恋的美好故事。

她似乎不大相信,“北京?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学?”

就这么过了几日,我发现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下面那东西似乎又有了反应,有些隐隐的微痛,如果不按照‘半仙娥’说的去做,恐怕真的会出事。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说的是她们的身份。剩下的自己去悟。但是切记一点,这四种女人,必须年龄在二十五以上方可,因为只有这个年纪的女体才算是成熟的,才能助燃你的身体。”

我点头称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解的问。

“你是玉箫派第十四代传人。”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笑,“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开始怀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别了吧。”我说,“这要是传了出去,对你的名誉不好。”

我下意识的举起手去格挡,等待着椅子再次重重的落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听到刘一刀一声惨叫。

也怪不得刘一刀能得逞,在这样的年纪的女人,男人没有那方面的能力,又怎么能忍受身体的寂寞和空虚?

“嫂子,其实你真的不必……这些事,我……”我正欲解释,却突然间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刹那间我的视野似乎变得模糊起来,那两团白花的身体,像是梦一样不真实起来。

这样的女孩,让人想起来,跟性无关,只是精神层面上的爱情。

那种属于女性那里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我手上一边套耍,一边似乎都可以闻到那股带着腥臊的清香味。

我在那里努力了半天,耗尽体力,也没有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嫂子打来一盆清凉的井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问我道,“阳阳你中午想吃点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门外传来轻盈而急促的脚步声。

父亲端详了一下地下室的门,有些放心不下,但又没有办法。

我人生的第一个女人,大概也是最后一个。

下午放学,她在校门口叫住了我。

“嗯……昨晚……谢谢你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我说。

“杨老师再见。”放学的人流中不断有学生向她打招呼,她也礼貌的跟人家点头再见。

“那今晚……你去哪儿?回家?要不还是去我那儿再躲躲吧。”我问。

“去那边说吧。”说着她将我拉到一边,我明白,她是怕让别人听到。

她勉强笑笑,“当然是回家了,我为什么要躲着他?我又不是怕他,只不过是不想当着女儿的面跟他吵闹,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那我陪你一起吧,免得他再动手打你。”我说。

“你以为你去了他就不好意思打我了?他那种流氓,他要是想打我,谁在他也敢下手。”她说,“你不用担心我,我跟他讲道理,他不会打我的。”

我执意陪她一起去,但是她死活不肯,我只好作罢。

晚上,我哪儿也没有去,早早就回到屋里,一直在隔壁竖起耳朵仔细凝听,预备那边一有动静我就破门而入冲进去。

但是等了半天,那边却丝毫没有一点反应,我甚至没有听到有人对话的声音。

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我渐渐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声救命的声音惊醒。

我凝神去听,果然是从隔壁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那男人重重的喘息和一阵阵的痛骂声。

我急忙起身打开门,向隔壁冲去。到了门口就咚咚咚用力砸门。

“谁?”他丈夫不耐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我毫不胆怯的继续使劲儿砸门,“开门!”

里面传来杨老师声嘶力竭的声音,“李阳,你别进来!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