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她的水,并没有喝,站了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跟你说,我今天是来治病的,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你要是再不说清楚,我立刻就走,而且这照片我也要撤走!”

我有些紧张,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和身体,我怕自己再次在这里迷糊,然后失去记忆。

嫂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很快,她就从我的眼睛里明白了我的意图,笑着戳我的脑门,“你个鬼精灵!”

我思索了一下,决定留下来。

我艰难的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看他拿起一把椅子,放在手上掂了掂轻重,然后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原来,嫂子并不情愿,一直在努力的做着反抗,因此刘一刀一时间并没有得逞。

嫂子哭的更委屈了,说道,“阳阳,你是个孩子,嫂子的很多委屈说出来你都不懂,但是嫂子是真的难,也许等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嫂子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说,嫂子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嫂子可以向你发誓!”

她骑着,手撑在刘一刀厚实的胸膛上,难以抑制兴奋的感觉,仰起头,向后甩动一头黑郁的长发。

她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嫂子以外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小卖部打酱油的时候,她看着我就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你就是智学(我表兄的名字)家新来的那个病号吧?”

我连忙用手轻轻套耍了起来,一股刺激的感觉瞬时间传遍全身,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解渴。我一边套耍,一面用眼睛盯着嫂子饱满的身体。

何况嫂子一直没有为生孩子,大家一定会将原因归结在女人身上,所以即便离了婚,再想结婚,恐怕是难上加难。

我也在心里暗暗怀疑,昨晚的那一切到底是真的吗?

我下面一阵燥热,伸手一抹,早已硬的发木。

过了一会儿,‘半仙蛾’睁开眼说,“这孩子的问题我一时看不透,得带他去‘朝春房’看看。

或者说,我一直没法真正的幸福。

我看着她,笑,“就算是这样,这一切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我愿不愿意接受呢。”

她也笑,“这点我丝毫不担心,因为孩子,这就是你的命,不管怎么样,命,你得服它。再者,如果你不听我的,你的潜能发挥不出来,恐怕就真的成了病了。以后恐怕你就是一废人了。”

我一愣,万万没有想到,进来这里才不过一个来小时,竟然就将我的观念全部颠覆了。

如果在来这里之前听到这些理论,我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我是信服的,起码,我找不出来任何借口来反驳它,证明她说的是无稽之谈。

而现在,下面那东西还在隐隐作痛,让我没法不相说说信她说的一切。

“那好吧。”我无奈的妥协道,“我该怎么做?”

她一笑,“别着急,先过来参拜祖师爷,拜过祖师爷就算你入门了。”

她说着,走过去,霍的拉开东墙上的一面帘子,露出了一个更大的空间。那是一面台子,台子上是一廊挂壁,挂壁上一行皆是人的画像和照片。上面的人物的着装各不相同,有古代的,也有清朝的,更有近代的。

但是仔细观察可知,这些画像和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男性,除此之外,他们都是光着身子,且下都露着下面那东西,放肆的张扬着。

“这十三位都是玉箫派的传人林子祥林前辈。”她将我领至为东边的一张画像前说道,“你过来磕几个头吧。”

我有些犹豫,但也没有办法,只得走了过去,跪下来磕头。

磕完头她笑了,仿佛什么压抑了太久的情绪瞬间得到了解脱一样。

“过来,我给你讲讲玉箫派的来历吧。”她拉住我的手说。

“不用了。”我说,“我对这些没太多兴趣。我现在唯一的兴趣就是,我的下面疼的厉害,怎么才能够消除肿痛。”

“这个太简单了。”她说,“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能听我的指点,将你的潜能发挥出来,那么不仅你这些所谓的‘病’会好,而且你的体质会大大增强。”

“真的吗?”我问。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我告诉你,我跟玉箫派的关系吧。看那个。”她指着墙上的最后一张照片说道,“他就是我老头,玉箫派第十三代的传人。”

我看了一眼照片里的男人,那是一个农村里随处可见的村男,络腮胡子,萎靡邋遢,衣衫不整,真看不出有什么特长。

我对这些真没什么兴趣。

“好吧,那你快点告诉我吧,我如何才能将我的潜能发挥出来。”我问道。

“你跟我来。”她说。

她领着我走到西墙边的,那上面挂着一块匾,写着“品香人间”四个大字。

她指着匾额对我说,你上去,匾后有东西,你去取下来。

我顺着她的指引,站到桌子上,从匾后摸索了半天,终于取下一个圆轴状的东西,上面铺满了灰尘。

那是一个类似于影视剧里的圣旨一样的东西,外面包着旧的发黄的布,她徐徐将它打开,然后递给我,我看到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些密密麻麻的小字。有些字是古体的,加上时间太久的缘故,模糊不清,因此看不太懂。

她看着我,给我念了几句。

“蜡炬成灰分外妖,脚踏万船指颐使,杏林春暖死骨更,黑发杏眼红艳腮。”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四种女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