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机会终于来了。那女人大概是嫌刘一刀的动作不够迅猛,所以索性将刘一刀拨过一边,自己骑上马来,动作之娴熟,一望可知(骑)技十分了得。

最后一个男人人送绰号刘一刀,乍一听以为是个江湖高手,其实是个杀猪的,据说杀猪技术很高,一刀毙命,绝不多余。他的满脸长满了黑qq的络腮胡子,一副阎王爷的养子,平日里穿个松松垮垮的大背心,都能看到胸口密密麻麻的护胸毛。

我站在炕沿上,为了不让她发觉,我半蹲着,用炕头挡住手和那玩意儿,生怕她万一醒来看着了。

噩耗传来,嫂子哭的死去活来,学业看来是难以继续了,只好求助于亲朋好友,但是哪里料到人情淡漠,他们见嫂子父母双亡,情知借钱给嫂子读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呢。

她的笑容很好看,能感染气氛的那类,她这么一笑,我之前的忐忑和难为情荡然无存,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两只玉足搭在浴盆的另一个边沿,冒着热气,俏皮的随意荡着。从脚底到小腿,一寸寸看来,都是热乎乎的。

我看了父亲和嫂子一眼,他们和我一样有些紧张。

在我的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个声音,每当她提出结婚的要求的时候,那个声音就在说,再等一等吧,也许,再等一等,奇迹就会出现,二婶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兑现我们的承诺。

我叹了口气,说道,“嫂子,其实这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事,我原本也不想说,可是,你毕竟是我嫂子,不是我能不能原谅你的问题,而是表兄能不能原谅。”

嫂子哭的更委屈了,说道,“阳阳,你是个孩子,嫂子的很多委屈说出来你都不懂,但是嫂子是真的难,也许等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嫂子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说,嫂子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嫂子可以向你发誓!”

我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嫂子继续央求,“阳阳,只要你不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这话一出,我心里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她。

嫂子红着脸,沾着泪水,头发散乱的望着我,一眼不眨,似乎她下了什么狠心一样。

“嫂子,其实你真的不必……这些事,我……”我正欲解释,却突然间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因为我看到,嫂子开始脱衣,就在我的眼前,保持着她刚才恨恨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外面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最先褪去,她放开手,衬衣飘摇的落下,像一出戏的大幕一样。

傲挺的身姿毕露无疑,曼妙的曲线沿着光洁紧致的皮肤,在灯光下绵延而去。内罩里,那两个雪白而饱满的双胞胎,像两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穿着小一号的衣服,被紧紧裹在一起,中间一道诱人的深陷。

“那天,其实我并没有完全喝醉,我看到你……,我才想到,其实你也不小了,需要有那个……”

我一阵羞红,脸上像撒了辣椒面一样,火烫火烫的。

原来,我那天的丑态居然完全被她洞察!我恨不得想找一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然后,她背过手去,就要解开内罩。

我连忙上前阻止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答应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还不行吗!”

我说着,硬生生将她已经解开的内罩又系了上去,然后从地上捡起她的衬衣,重新给她穿上,给她仔细的系扣子。

我一边系一边低着头嘴里喃喃的说,“我保证不说就是了,我保证不说,我绝对不说……”

嫂子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抬起头来看她,她感激的看着我,眼泪又止不住掉了下来,“嫂子也向你保证,再也不做那样的傻事了。”

我也哭了,我说,“嫂子,你看这样好不好,咱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像我刚来那样,你还是我的嫂子,我还是你的弟,好不好?”

嫂子哭着,狠命的点头,“好……”

……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已经深深的诱惑到了我,但是我不能那么做,我对她的所有的非分之想,也只限于想,我想我永远都没有勇气冲破这层障碍。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我嫂子,是我表兄的老婆。

更何况,表兄一直待我不错,我小时候,他每来一次我家里,都要带我出去玩,而且用我父母给他的压岁钱为我买许多父母不买给我的玩具。

所以,即使有再多的欲望,再多的情迷,我也不会跨出这层道德的禁锢的。

说来也怪,那天以后,我们真的回到了从前,像我刚来的时候那样,似乎反而比之前更加融洽了许多。

这种祥和宜人的平静被打破,直到刘一刀的再次出现。

在那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基本康复了,之前的那些症状再没有发生过一次,嫂子也允许我跟她一起下地干活儿了。

仲夏时节,水稻也长的差不多了,到了补秧的时候了。

我从未下过地,一到了庄稼地里,一切都变得十分新奇。这里的稻田里是养鱼的,还有许多滑溜的泥鳅穿梭在里面。

我们都是赤脚下地,所以一下了地就热闹了,一会儿是鱼拱你的脚,一会儿是泥鳅亲吻你的脚面。

嫂子教我补秧苗,原来播种的时候,种子的播撒是均匀的,但长成以后,由于地势的原因开始变得疏密不匀,补秧苗其实就是中庸,把密的地方拔一些,补在稀疏的地方。

“阳阳,你要往下面(插)的深一些。让根多进去一些,这样它才会舒服嘛。”嫂子走过来纠正我插的秧苗,将秧苗扶起,重新插了一遍。

“哦,”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它跟人一样啊。”

嫂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越粗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