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棉布短裤,我已经触到了一个骇人的啵起,我将那话儿掏了出来,它已经蓄足了能量准备战斗了,似乎再等一会儿,它就要冲破一切,就要爆了。

嫂子的家在镇上,父母是镇政府的公务员,虽然官职不高,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但当时来算是家境不错的了,嫂子又是独生子女,因此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直到上到高二的时候,家里突生变故,父母在单位组织去杭州旅游的路上,发生了严重的交通事故,双双死亡。

“嗯,给玉米锄草去了。”嫂子也笑着回答。她说着放下锄头,接下了头上的围巾。阳光下,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站在窗户边上,只能看到她露在浴盆外面的雪白的如莲藕一般的胳膊,细密的水珠从她嫩皙的肌肤上渗出,许是她的皮肤太嫩太滑,水珠全都立足不稳,一个个滚落下来。

父亲向她说明了来意,她将我拉到她跟前,她的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然后她仔细的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然后眯起眼睛,默默念了一串咒语。

我想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谈了六年的恋爱,到今天才步入婚姻的殿堂的原因吧。尽管,在我们的爱情长跑中,她一直在不断的催促,想要和我结婚。但我却一直没有妥协。

至于村里的女人,实在是多的让我记不过来,我只能说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

第一个是开小卖部的陈六姑,在这里纠正一下,在偏远的山村,那里的人们并没有太多的商品需求,大多数情况下都可以自给自足,因此超市在那里大材小用,被比超市小一号的小卖部取代。

陈六姑是个寡妇,我无从得知她的这个外号是怎么得到的,但是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老,顶多算得上徐娘半老,但真的是风韵犹存,胸脯饱满的吓人,像两个保龄球包裹在衣服里,她是我在这个村子里见过的唯一一位敢穿裙子的女人,虽然是长裙,但在这闭塞的村子里敢这么穿,确实勇气可嘉。

陈六姑平时就摇着扇子,坐在她的小卖部门口的树荫下乘凉。偶尔有风吹起来,就可以看见她的裙子被风略起后,皙白嫩粗的大腿。

她是这个村子里除了嫂子以外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小卖部打酱油的时候,她看着我就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问我,“你就是智学(我表兄的名字)家新来的那个病号吧?”

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我对病号这个称谓是十分介怀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虽然不是虎背熊腰,但也不想让人诟病成为个软弱的病号,因此我没有搭理她。

她见我没理她,却并不尴尬,笑的更欢乐,“呦,小子,脾气还不小勒。”说着她竟然用手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小子长得还挺俊的嘛,有没有对象啊,六姑给你介绍个俏媳妇吧?”

说罢还未等我回答,她早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倒是我不好意思了。

第二个女人是陈小艺,她是陈六姑的侄女儿,跟我年纪相仿,在镇上念书,今年念高一了,现在是暑假,因此回到家里。她的模样随陈六姑,但是身材却偏瘦,许是年少的缘故吧,不过以我在北京看过许多风景见过许多美女的眼光来看,她确实算得上漂亮。

这样的女孩,让人想起来,跟性无关,只是精神层面上的爱情。

说远了,言归正传。

那天我正在路上闲逛,实在无聊,居然在路上看到了一只灰色的野兔子,毛茸茸的,肉嘟嘟的,跑起来一蹦一跳,十分可爱。

这让我童心大起,我跟着它想要逮住它,但是不料它虽然长的肥硕,跑起来却毫不含糊,蹬地极起,嗖嗖的往前跑,我跟在它身后追了半天,都跑到田间了,居然还是没有追到。

直到追到一片玉米地前,它钻进茂密的玉米地里,消失了身影。

我十分失望,站在太阳底下,感到莫名的愤懑,正预备要往回走,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女人的急促的呼吸。

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毕竟这是在野地里,我也没有往那里去想,刚要离开,耳边却又传来了一声叫声,尖锐而短暂。

这次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因为确实很清楚。

果然,接下来又连续传出了好几声,那声音跟挠心一样,让人销魂。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刺激的声音,恐怕都要发疯的。

我循着声音寻去,发现声音正是从刚才那只兔子钻进去的玉米地里传来的。

一隆隆玉米沟的看过去,终于,在两块地的交接的地方,发现两躯正在燃烧的身体,炽热的拥在一起,像火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