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对她笑了笑说:“主子让我等你醒来之后带你去大厅,他有事问你。”

阿福愉快的一拍手,贼兮兮的笑道:“看来这药快见效了。”

将她额头上的毛巾换下来,再放上另一条毛巾,,处理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顾里希走了进来。

“我的心肝……天啊……”御厨大婶瘫坐在厨房外,望着熊熊大火,心里霎时哇凉哇凉的。

顾里希打了一个冷颤,尴尬的咳了几声,“额,那个你试过了?味道如何?”

欧阳菱珊一边念叨,一边走向厨房。

顾里希放下毛笔,拍了拍他的肩膀,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只是我那妹妹的性格你也知道,谁叫你惹了她,你要是当初好好的和她在一起不就完了么。”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是谁呢?

瞧她那样,阿福忍不住笑了,“你说你怎么和一般人不一样呢,主子就是主子,比你尊贵比你大,所以你叫主子名讳是犯了家规的。”

欧阳菱珊本身就是个吃货,况且还有她最最爱吃的大饼,她咽了咽口水。

老这么诱惑她,迟早有一天将其扑倒……

“那好,现在跟我进去。”

这如果细分起来,那得说上一天也说不完。

所有人都躲到一侧,欧阳菱珊像是瘟疫一样被丢在一边。俗话说的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现在算是宇宙无敌了。

“平身!”不像一般男子的声音,低沉而雄厚,却如歌声,动听而美妙。

这些话一句不差的传到了欧阳菱珊的耳朵里,她计算了一下,如果去做下人的话,每个月十两银子,只要三个月就可以存够钱了。

一个长相粗狂的大汉对小厮说:“刚刚这小子试图非礼良家妇女。”

“原来是神经病啊。”顾里希翻了个白眼一手打开她,然后放下车帘倒在了车厢里。

“好饿啊,谁来救救我呀!”欧阳菱珊对着空无一人的大街喊道。

阿福见欧阳菱珊晕了过去,不由的着急了起来,“主子,人已经这样了,况且她才刚好,受不了重刑的。”

顾里希半响没有说话,盯着地上的人儿一会儿,终于出声:“停下吧。”

管家停住了手,等待主子的下一句吩咐。

顾里希摆了摆手,“都下去吧,走水的事就到此为止。”

大厅内的人迅速的退了下去,阿福走到欧阳菱珊身旁,蹲下,现她的嘴角渗出血,而屁股也早已烂的不成样了。

“把她抬回去。”说罢,顾里希起身离开。

……

欧阳菱珊再次醒来,是因为一阵刺痛而惊醒。

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阿福正伸手解开她的裤子。

啪——

欧阳菱珊一巴掌将阿福扇到了地上,她迅速的拉好裤子,一脸警惕,愤怒的吼道:“阿福,你想干嘛?”因为动作有点的大,屁股一阵撕裂的痛。

嘶——

她怎么忘了她的屁股还疼着呢。

阿福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红肿的脸颊,可怜兮兮的吼道:“你打我干嘛呀!”

欧阳菱珊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是你先脱我裤子的。”

“你屁股受伤,我不脱你裤子,怎么给你上药!”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但欧阳菱珊转念一想,她可是女的,怎么能让男人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