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道扬镳,渐渐远去。

几人抱膀围在一起,微微弯腰,头颅抵到一起,“兄弟!我们的理想便是活着,所以我们都要活着!”

“这样吧!鉴于以后还要练功,太小的地方实在有些不方便,不如直接买下一处大点的院子,费用我来出。”东方白大方道,此时主要是不差钱。

但想融入,至少要拿出几分本事,不然会被几人排挤。他们个个桀骜不驯,也可以说自以为是,没本事岂会鸟你?

昨夜出事,大皇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甚至所有人都认为是他所为。陛下连夜招来查问,大皇子一五一十道来,没有半点隐瞒。至于刺杀一事,大皇子当场起誓不是自己所做,定然被人算计,栽赃嫁祸。

好强!运用浑厚玄气硬生生逼出飞针。不过再怎么逼出,他今夜注定必死,剩下没有多少时间了。

“好嘞!”东方白闻言,拿起筷子便开始狂吃海喝,风卷残云般狂轰乱炸,丝毫没有顾忌。

“我没那个意思,素素你别多心。”雷堂主抬起手又想占些便宜,只不过又被琴素素腰身一转躲闪开来。

“喂喂喂,令狐大小姐你干嘛?不会哭了吧?”东方白站起身来瞅了她一眼。

尼玛的还能这样玩?吞噬两种火焰?

此时十几万大军杀气腾腾,凝如实质,一股无畏气息冲上九霄云头,风云变色。

“你怎么知道本尊有话要说?”

东方白被关进大牢倒是无所谓,他自信没人能查出他是凶手,更何况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任何人想动也没那么简单。

可就算死,也要拉上这小子当垫背。

“来,尝尝味道如何。”东方白将菜肴一一摆好,拿出碗筷起身倒满了两碗白酒。

论骂人谁能比得过东方白?笑话!京城第一执绔可不是浪得虚名。

二楼最大包厢,守卫打开门退后一步恭敬道:“公子请,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在门外守候。”

“松开啊!”东方白紧急喊道。

两人进入西月山,山中景色优美,奇花异草,小片丛林,随处可见,山中更是飘荡着花草的清香。山路陡峭崎岖,但对于两人来说如履平地,轻松惬意。

老者身穿花纹灰衣,年龄大约在六十岁左右。闻言放下手中书籍,看了看两人轻皱眉头,“有需拍卖的宝物去找何管事,如果有拿捏不准的奇珍异物去找我徒弟。”

琴音打断,十指停歇!

“孟大人好记性。”

正阳大陆!残阳帝国!元帅之子!执绔子弟!东方白!

“仙儿,你想怎么处置他?杀了?”许有才问道。

“还有一个人是同伙,打我的是……是两个人。”如同被包了粽子般的许仙嘟嘟囔囔道,一句话废了好大劲才说出来。

“两个人?”

“对!两个人!”许仙伸出两根手指比划道。

“那个人是谁?”

许仙摇摇头,对着地上的西门叉叉狠狠的踹了一脚,“说,下午跟你在一块殴打我的人,是谁?”

西门叉叉捂着另一只眼睛,心底后悔的要死,下午已经将人打了一顿,也够解气,为毛自己作死再来一次。

“快说,那人是谁?”许仙又对其踹了一脚。

“好好好,今天的仇咱们结下了,你们可知本公子是何人?”西门叉叉现在只能扯虎皮拉大旗,别无他法了。

“老子管你是谁,打了我,一样……一样弄死你。”许仙说出一句话十分费力,急的自己都冒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骑在西门叉叉的身上狂风暴雨般一顿胖揍,先解气了再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下的部位尽是西门叉叉的脸面。

半晌后,西门叉叉满脸是血,口眼歪斜。反正他已经够丑了,这顿打之后等于整容也说不定。

“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本公子是谁都不清楚就敢下毒手。”幸好西门叉叉的牙没打落,要不然和许仙区别不大。

“还不说?下午那个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许仙从小养尊处优,在西北一带哪被人这般狂殴过,另外一人必须找到,之后加以报复回来。

西门叉叉见人家根本不顺着你的话往下问,只好自报名号,“老子是西门家的人,我爷爷是西门牛牛!”

西门牛牛?西门叉叉?合并起来就是西门牛叉啊,这名字起的大有深意,吊炸天呐。

不过身为京城五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又是朝廷元老重臣,这个名字有点逗比。

“西门牛逼老子也不怕,快说,另一人到底是谁,不说还嘠(打)你。”许仙作势要继续下手。

“仙儿住手!”许有才急忙制止,身为西北一带有头有脸的老江湖,虽很少来京,但京城中的几大家族还是了如指掌。

“二叔,为何?”

“你先起来。”许有才将许仙从西门叉叉身上提起来,随之皱眉正色道:“你是西门家的人?”

“那还能有假?你问问客栈的掌柜便知,本公子何必要骗你。”西门叉叉见局势有可能会翻转,于是加大吹嘘,“我不但是西门家的人,还是西门家直系,爷爷最器重的一个孙子,即将准备培养成为下一代接班人。”

直系是不假,可培养下一代接班人是不是吹的太过头了?就你那德行,真做了下代家主,不黄才怪。

许有才心底咯噔一下,知道糟了,西门家号称京城五大家族之一,其底蕴实力必定深厚。许家虽不怕西门家,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此次跟西门家结下梁子,不但事情办不成,自己这些人恐怕很难走出残阳城。

“西门公子快快起来,误会!一切都是误会!”许有才急忙将人扶起,脸上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