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胆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在他的面前耸立着那棵古怪的松树,松树的旁边还有他遗弃的斧头和砍刀。那棵古怪的松树上还有一道道他砍树留下来的白印。

“嗯!”

“狗日的,多亏了这珠子,要是没这珠子,咱们夫妻俩的骨头恐怕早就变成泥了!”常守星此刻心情很好,他吮吸了一会,随后又把那珠子给吐了出来交给了翠花。

随着脚步声的慢慢临近,蛋疼小说大胆躲在暗处看得很是仔细。进来的这个人正是常守星。大胆又好久没见到常守星了。常守星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每一次见到常守星大胆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此刻的常守星更是吓人。原本就缩得仿佛一个圆球的身子此刻缩得更加的厉害。脑袋已经和脖腔连长在一起。胡子能有一尺半长,黄白相间,仿佛那马尾鬃掉了颜色一般,毛草草的。原先常守星的嘴巴并不前突,牙齿也不外露。可此刻大胆见到常守星的嘴巴竟然仿佛后山树上的猴子一样,嘴巴往前突出得厉害,而且两颗门牙竟然露在外边,仿佛山洞里倒挂着的呲牙蝙蝠。

翠花娘自然感觉到自己闺女的变化。拍了拍翠花的手背安慰道:“哎,可怜的闺女啊,咱们娘俩命不好,摊上了你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爹,可没办法,在咱们古寿村,咱们一个女人家的不就得依靠个男人?能跟着你爹也不错,女人的身子被哪个男人骑不是骑?”

“没啥,是俺不小心跌了下,没事!”翠花赶紧搭腔。

“这…这…里边有人?”大胆听到动静后,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现在住在哪里,俺送你回去,时候不早了,俺还得回去咧,这天晚走夜道不安全!”大胆想起了白天的时候遇到了那古怪的事情,还有那从草丛里跳出来的大老虎。

“你们狗日的老常家,就是妈了个逼的的下贱,当日你那个鬼老爹常守星还看不上老子?俺告诉你,翠花你个婊子,你那个鬼老爹活不不了多长时间了!”吴老二仿佛发了羊羔疯一般,嘴角喷出了白沫。

“你咋这么胆小咧,咱就躲在树后偷偷的瞅瞅,看到底是谁在那里哭坟?”翠花白了大胆一眼,然后拽着大胆藏在了那棵古怪的松树后边。大胆蹲在地上,翠花则弯腰几乎贴在大胆的身上。翠花身上没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相反一身刺鼻的死人换衣泡澡的味道扑鼻。这古怪的味道中更夹杂着一丝丝霉气。这两种气味混搅在一起,更加的难闻。

“翠花,你咋咧?”大胆上前刚想去搀扶翠花。却被翠花给制止了,“别过来,俺自己能行!”

也该着大胆命不该绝,也许是这个挖陷阱的猎户想活捉几只不太凶猛诸如野兔、獾子之类的小兽,平日里关在笼中加以喂养,等到秋黄不接的时候再宰杀吃肉,所以底部并没有插竹签。

大胆转身就跑,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这个女人咯咯一笑:“大胆,村里的人都说你胆子大,今天你咋胆子小得像个兔子一般?难道你以为俺是鬼?”

“给老子出来!”大胆觉得砍刀被松树给夹住了,往外拔了几下没能拔得动。大胆于是两脚蹬着树干,眼珠子冒出来多高,后槽牙差点咬碎。两臂一较劲,这砍刀终于被拔了出来。

大胆懒得和常癞子扯蛋,眼下气也喘匀实了,于是他就站起来准备回家。常癞子见大胆手里掂着短斧,肩上扛着大砍刀,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狗日的,你扛着这些家伙干啥?”

这老虎是铜头铁尾豆腐身。原来这老虎扑空后,收不住力,腰正撞在松树上。这腰正是老虎薄弱的地方,这猛得一撞,老虎哪能受得了。肋骨咔嚓咔嚓折了好几根。任凭这畜生再凶猛,可此刻却丝毫的动弹不得。

“啊,你给老子出来,你不就是想勾引老子,吸老子的精血吗,你过来啊,老子让你吸!”大胆说完,竟然把砍刀往地上一杵,然后随即解下裤腰带,露出了他那比一般男人要长粗许多的那活儿来。这活儿此刻经过这个女人叫声的刺激,已经肿胀得异常厉害。就仿佛春天里,那发春眼中缠着母驴的公驴一般。直硬硬得往天上撅撅着,上边青筋狰狞,仿佛咆哮的巨龙。

“唰!”大胆的脊梁骨顿时冒起了冷汗,“狗日的,这林子还怪邪门咧,难道这里边真有山鬼女妖?”在这种环境下,换做有天大胆子的人,也得照样害怕。大胆不敢多想,他慢慢的把手中的斧头给举了起来,然后照着一棵松树上喀喀的砍了几斧,他想留个记号,这样他就不会迷方向了。

“嫂子,这豹子已经死了,是被大胆给打死的!”碰上这样的好机会,怜香自然不忘夸奖自己男人一句。

借着露在屋内的晨光,大胆仿佛石化一般的呆傻住了。只见两只仿佛振翅扑棱的大白鸽悄生生的挺立着,这两坨子肉很翘很大,比春芳嫂的还要大很多。春芳嫂虽然没生过孩子,但胸脯已经略微有些下垂了,她已经是一个妇人了。而怜香却仿佛刚绽放的花朵一样,那白皙圆润的两个大肉球闪烁着迷人的颜色,上边还有被缠裹的红色的印记。屋里发出了一股特别的味道,淡淡的,仿佛幽兰的清香,又仿佛是林间杂花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