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听这个女人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心中更是惊讶:“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大胆紧盯着这个女人的五官看,越看越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女人谁谁。大胆的眼睛往女人的身上看,通身的白粗布裹缠在身上,和古寿村寻常村民的装束一点都不一样。突然,大胆想起来了什么:“这女人分明穿的就是一身丧衣!”

“到了,常癞子说的地方应该就是这!”大胆来了精神,加快速度来到了这棵树下。

“啥,你也刚从那松树林里出来?”大胆听了这话,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但具体哪个地方不对,大胆却说不出来。

春芳嫂昏死了过去,大胆又把目光转移到怜香的身上,他一把抓过怜香,刚想压上身。就见王大磨盘笑嘻嘻的把怜香拉到一边,然后摇动着她的大磨盘说:“该俺了!”

“啊,啊!”大胆突然发起疯来胡乱的挥动砍刀,“狗日的,青天白日的,老子还怕你小小的山妖,赶紧给老子滚,要不然老子活劈了你!”大胆突然瞪起血红的眼珠,发起狠的往四处胡乱的砍着。

原本安静的林子里突然传来这一连串的叫声,吓得大胆两腿直打哆嗦。说是不害怕,那是吓人的。这也就是大胆,要是换做一般人,早就吓尿裤了。

怜香和大胆听了后,仿佛受了惊吓的小鹿,一下子跳了起来。怜香慌忙戴上小肚兜,穿好了衣服。大胆也收拾妥当好,这才去开院门。

大胆一见怜香要当着他的面脱小红肚兜,吓得赶紧一闭眼,摇晃着双手说:“怜香,你别这样啊,赶紧把身子给扭过去,咱俩还没成亲咧!”

正在这个时候,怜香突然醒了。屋里黑漆漆的,怜香徒劳的睁大眼睛盯着黑乎乎的屋顶看。下边粘糊糊的,肯定是那里又流出来那东西了。怜香顺手从桌子上扯弄下来几张草纸,然后胡乱的擦了擦下边。

这剥下来的皮子不能直接用,接下来要进行的是熟皮子。只有把这皮子给弄熟了后,这皮子才结实而不至于掉毛,变坏,发霉。

“那咋浑身都是血咧?”

“嗖嗖,嗖嗖!”这母豹子顿时红了眼,伸出力爪,屁股往前一用力,后退用力的一蹬地,两爪使劲的往后一刨,整个身子就利箭一般的窜上了树。当它正想摇摇摆摆的朝着倒挂它崽子的地方走去的时候,它猛然又听到了又有一个崽子在另一棵树上倒挂着。那个小豹崽子更危险,眼看着就要摔了下来。

摸出一瓶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烈酒,大胆猛灌了起来。大胆灌酒很有讲究,喝到似醉不醉,似晕不晕的时候,大胆这才擦了擦嘴。然后把那沾染了春芳嫂月事血的白色棉布包给拿来,然后把这东西给直接跑到了接羊血的木桶里。

大胆看着这被咬死的死山羊,点了点头。从灶房捡了一把短刀,在石头上蹭掉了铁锈,然后擦擦的又磨了一会,这短刀终于又亮光闪闪了。大胆刚想上前剥羊,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怜香:“怜香,俺问你点事呗!”

“狗日的,看把这小子给狂的,他还真以为是他爹呢,能杀死一头豹子!”巡逻的猎户看着大胆渐渐消失的背影,一个个不约而同的往地上吐了口涂抹,然后齐齐的骂了一声,“狗日的,你这是寿星老上吊嫌活得长了!”

先是那把大砍刀,大胆足足磨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把这把大砍刀给磨出光亮来。用手小心得触摸了刀刃,大胆的身子一哆嗦,原来自己的手指头竟然被刮出了一道口子来。

这下可把大胆给吓坏了,大胆不是那规矩的人,但也不是那鲁莽的人。这要是摸了怜香的乃子又咂了怜香的乃子,那自己可真就成了畜生了。虽然两人订了婚,但在古寿村,只要不娶过门,就不能睡在一起,更不能乱动了姑娘的身子。这会被古寿村的人一辈子看不起的。

正在这个时候,村里传来叮叮咣咣的敲锣声,紧接着有大老爷们扯着粗嗓子喊话:“大家伙都听仔细了,现在马上去村广场集合议事!各家各户不能缺席,听到的相互转告一下!”

“大胆兄弟,你说,俺咋这么命苦,咋就让豹子啃了俺的那玩意,这活着有啥意思?还不如让豹子给咬死呢!”狗蛋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用手狠狠的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扯得头皮一阵阵的发白发青。

“砰!”当这头母豹子刚刚扑起来的时候,这杆黑乎乎的东西猛得响了起来。这响声震天撼地,就连头上那绿油油的树叶子此刻也被震掉了许多,忽闪忽闪的打着旋儿落下。

等这火苗渐渐的熄灭后,蛋疼小说王大磨盘趁着这个机会,飞快的用手捏着伤口处,一点点的捏,说来神奇,这杯王大磨盘手指捏过的地方,竟然不再渗血了。

“嫂子,咋了?你又屙了?”大胆低头一看,只见在那浅红的花蕾处,一股晶莹粘白的东西缓缓的流了出来…

春芳说得还真没错,大胆此刻也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来。他也准备了一张弓还有七八支箭,他也想进山碰碰运气。大胆虽然不是个好猎手,但他胆子大,所以每次进山总能捡漏弄上一两只兔子山鸡。

当古寿村全村的人被饿得眼睛发绿,好像后山的野狼一般的时候。雨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雨开始变小了。就仿佛是憋了一夜尿的汉子,一觉醒来上茅房防水,那活儿憋得生疼,但放起水来,却淅淅沥沥。

“好,好,大家都是爽快之人,那么这亲就成了,要不就这几天把婚事给办了?”春芳嫂一拍巴掌高兴的说道。

“河水哗哗流,鱼儿水中游;阿妹河边走,阿哥跟在后。阿妹猛回头,阿哥抓妹手,阿哥阿哥你要干什么,只求抱着妹妹坐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