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刚亮的时候,大胆就醒了。照例爬起来,看了看身下,那一摊摊东西赫然沾染在床上,照例拿出一块破布胡乱的擦下。这白色的粗布床单布满了黄色腥臭的斑,仿佛是被日头剧晒过后的野蘑菇一般,又仿佛是后山盛开的浅黄的菊花。

随着母豹子的召唤,这三只小豹崽子兴奋的低吼着,来到了这汉子面前,猛得往这汉子身上一扑,张开嘴巴就是狠狠的一口。然后学着母豹子一样屁股使劲的往后坐着,嘴巴紧紧的撕扯着皮肉往后拽。

王大磨盘翘起兰花指穿针引线灵巧得很。针线穿好好,王大磨盘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从里边倒出一点黑乎乎的粉末,这粉末仿佛如碳粉一样,只是发出有些刺鼻的火药味。

“大胆,嫂子求求你了,你先出去,让嫂子自己来,嫂子能行!”春芳嫂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顿时红了,眼泪啪嗒啪嗒的顺脚眼角横着往外淌。“大胆兄弟,你不能这样折羞嫂子,要不嫂子可真的不想活了!”

褪下春芳的裤子,狗蛋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开始胡乱的擦拭起春芳的身子来。胡乱的擦了几下,狗蛋就捂着鼻子出去继续摆弄他的弓箭去了。

“也不知道春芳嫂家里断顿了没?”大胆胡乱的想着,“应该不会,昨天俺会能闻见春芳嫂家煮腊肉呢?”大胆胡乱的想着,然后站起身来,搅了搅大铁锅里的炖的肉。

“妹子,你的脸咋红了,是不是发烧了?”春芳嫂回头看看怜香,只见怜香满面通红,连同白玉般的脖颈也红成了一片,不由得关切的问了起来。

“大胆,熊大胆!”

大胆这才明白是咋回事。蛋疼小说他本就是想随便找个女人娶了,好不再对翠花嫂有啥非分之想。可如今人家姑娘答应见面了,而且听狗蛋说这个姑娘长得和画中的仙女一样,大胆就像公鸡刨食刨到了花椒地——麻爪了。

“那村里还说俺是石女,不能弄那事,他也要俺?”怜香本来想告诉春芳嫂自己不是石女,能和男人弄那事,因为她已经用手指不止一次的弄过那里,只不过往里深一点就疼得厉害罢了。但她却没有说,因为她听戏文里说,如果一个汉子稀罕一个女人,那么无论这个女人有啥缺点,这个汉子都能包容。所以她想试试。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今天俺非把你这个石女变成个荡妇不可!”常癞子对怜香早就垂涎三尺了,他根本就不是想娶怜香,而是知道怜香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想睡上她一睡。

当春芳嫂来到后山坳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放亮了。虽然还有些灰蒙蒙的雾气,但总算可以看清楚脚下的路了。映入春芳嫂眼前的是一个破败的小院落。院门是用荆条编成的院门,看着破败的迹象,蛋疼小说估计能有个十来年的年头了。院墙不高,能有半人来高。此刻怜香家的院门紧闭,静悄悄的,时而几声山羊的叫唤从院子里传来。

“春芳,你这是干啥?俺这不是给大胆介绍媳妇咧,再说,怜香的俏模样,古寿村谁不知道?”狗蛋捂着耳朵斜着脑袋辩解道。

大胆不敢再去想这个张寡妇了,他生怕今天晚上会做噩梦。宁可一辈子打光棍,这样的女人他也不会娶。狗蛋见大胆没吱声,不由得自己也嘿嘿的笑了起来。

“哦,真的是这样?”狗蛋半信半疑的来到大胆的跟前,盯着大胆的眼睛问。

“哎,看来今天自己的名声是要毁在大胆的手上了!”春芳嫂把眼睛一闭,放弃了挣扎,两手平摊在床上,整个身子刹那间也躺在了床上。脖子往旁边一扭,一串晶莹的泪珠滚落在枕头上。

“哦,他去后山砍柴去了!”

大胆失眠了,他又听到了春芳嫂和狗蛋哥弄事的声音。他的那活儿顿时又肿胀起来,他想像着春芳嫂那软绵的大肉球,还有她那白花花的身子,还有她温热的小嘴。

“呀!”春芳嫂惊叫一声。

胡乱的搓洗了几下。春芳嫂转过头来,蛋疼小说开始搓洗大胆的双腿。可双腿中间的那玩意高高的杵着,春芳嫂总是有意无意的瞥上几眼。

“大胆这孩子真的长大了,原先还认为是个毛没扎齐的小崽子呢,哪知道这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大男人!”春芳嫂的手在大胆的小腹处停了片刻,随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脸红心跳的开始在小腹处轻轻的摩挲着。那青青的皂角挤出来的汁液涂在黑乎乎的毛发上,经水这么一浸泡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泡沫来,再加上春芳嫂身上天然的香味,整个屋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味来。春芳嫂突然感到自己的脸红了,随即胸前的乃头慢慢的挺了起来……

“狗日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下好了,省得俺婆娘给大胆洗身子了!”狗蛋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高兴。

春芳听见了,立刻回头对狗蛋说:“当家的,你赶紧回家把咱家的那只老母鸡给杀了给大胆兄弟熬鸡汤喝!”

“对了,你刚才喊俺啥?王大磨盘?”王半仙正走着,突然停下来回头问狗蛋。狗蛋正闷头走路,差点撞到王半仙的身上。

“狗日的,谁家的畜生在这里叫唤呢?”狗蛋刚喊了两声,就见院门一开,王半仙打着哈欠,连衣服扣都没扣就走了出来。身前挂着两个水葫芦般的肉坨,一晃一晃的……

还有大胆压在自己身上,那戳弄得自己小肚子直疼的那东西。想着想着,春芳嫂有些脸红了。狗蛋在被窝里看出春芳的不一样,于是就纳闷的说:“好磨蹭个啥?赶紧给大胆兄弟给送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