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分钟之前阿萨斯用手托着他冷的连尾巴尖儿都缩起来的屁股蛋子,把像个树袋熊似的缠在他上肢身躯上的何知树给扛回了逃生舱。
何知树:“……”
空间模拟出的车震效果十分逼真,何知树已经能感觉到有一处灼热的硬物充满了恶意地抵在自己的□处,在那里一下一下快速地冲话好吗!”
譬如门框,座椅,还有何知树。
在乱成一团的实验室里,迈克尔少年活动了一下十指,打开试验箱,把刚才用来探测‘王’的探测仪器连接在上面灵活地操作起这些在何知树看来段时间都无法上手的设备,很快就制造出了一管绿莹莹的液体。
现在天色暗,何知树又没有透视能力,当然无法看清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他往下面喊一声:“嘿,刚才掉下去的人还活着吗?”这群早就大脑彻底坏死的家伙也根本不会答应他呀!
而此时此刻心头草泥马狂奔而过的何知树特别想亲切地问候一下他的教授您是不是有萨特星球的血统,否则你的脑袋怎么常常消失不见呢?
阿萨斯眉头微皱:“没有了。”
阿萨斯道:“以我见到的亚克星人跟我自己,半个月到一年不等。”
何知草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左眼写着‘什’有眼写着‘么’,脑袋上冒出个大问号。加在一起就组合成了——
何知草小脸鼓成了个一戳就破的薄皮大包子,扑过来抱着爸爸的腿就开始摇尾巴卖萌:“爸爸也带上我一起做运动吧!”
这种武器何知树曾经在上见到,硬要说的话是类似于二十一世纪岛国国民动漫哆啦a梦里的那种空气枪。
装腔作势的哭泣声在他们完全走入船舱时嘎然而止。
该上班的上班,该买菜的买菜。
船上几个硬汉皆是一副无法直视的表情。
以至于当何知树见到实物时情不自禁地“哇”了一声。
阿萨斯:“昨天跟我打架的那个跟另一个金发的起了。你儿子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不肯起来,我进去的时候他还在嘟嘟囔囔不停扑腾……”若有所思地瞥了何知树一眼,“就跟你现在一样。”
何知树简心中诧异,这不是迄今已知最牛叉的环境拟态防御装置吗,这覆盖全球的大规模作用绝对不可能是阿萨斯一个人搞出来的。
读了这么多年书各种知识点都能滚瓜烂熟的何知树张口就道:“早年星际联盟把它从生命体里剔除了,理由是某些纯能量体过于接近纯能量,无法自身繁殖或者生长发育。”
……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回过头问龙奉:“你确定给我找的是船员不是杂工?”
那场武斗大赛的总决赛在全银河系直播,被所有玩家深深铭记在脑海!他们记得阿萨斯的走位有多诡秘,攻势有多凌厉!
地球人一脸想笑又想皱眉,纠结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
何知树看得眼花缭乱思绪不清的同时,蹲下身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迪恩:“喂,你是这里的机器检修员吧?这些东西都是你操纵的,怎么把它们都关掉?”
不会说话的滚滚:“……”狗男男闪瞎鼠眼。
摇晃完笼子的何知树发现这只老鼠用锐利的爪子扒住笼子边缘,毛乎乎的身体牢牢地帖服在上面,完全没有受到震动的影响,反而用圆溜溜的小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朝他龇牙咧嘴,破有一种要把你小子碎尸万段的深切恨意。
比如说瓶瓶罐罐,都堆在柜直四周;
阿萨斯轻轻敲了敲手中的拐杖好的土豆呢!”
浑身气压降到冰点的龙奉平静地调出他的测验平均分:“告诉我,你还能再抢救一下吗?”
一步——何知树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有一张非常英俊的脸,和矫健的好身材。
何知树那一声“当心”断在了喉咙里,然后他看到莱斯利伏在地面上,笑声先是低沉缓慢,再变得局促沉稳。
“下面该轮到你了。”
何知树非常冷静地抬起激光枪:“那可不一定。”
话音刚落,那边被冰层覆盖的二人开始龟裂。
随着何知树欣喜万分的眼神,大片看似坚硬的冰层猛然破碎开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莱斯利不敢置信的表情!
阿萨斯的脸色苍白,他低下头带着淡淡嘲讽地望着跌坐在他脚下的红衣姑娘:“看到了吧?”
红衣姑娘仿佛被惊醒一般浑身一怔,点了点头。
莱斯利隐隐感到不妙,他认为这种感觉来源于自己引以为傲的异能对面前的敌人起不了作用……而当一项跟在他身后不声不响做事的副队姑娘扼住他的喉咙时,他才惊恐并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什么:“吉赛尔!你在做什么!”
被称为吉赛尔的红衣姑娘露出个跟她温吞气质全然不符的冷笑:“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莱斯利,我们都是从那座地狱爬出来的……我不在乎永远站在你身后,但当我把我的后背交给你,而你却一剑刺过来时……想试试能力全开的力量型异能者是怎么能一点点捏碎你这些可笑的冰块的吗?!”
莱斯利终于全然露出恐惧。
一个远程元素异能者激怒一个综合实力跟他并不相差太多的力量型异能者,这真是自寻死路。